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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些他們的實力差距,也不怪突然發(fā)現(xiàn)被降等,大部分魔力被封鎖的精靈少年會選擇跳窗逃跑。 不過也有部分原因在于南星的虛張聲勢,以他的傷勢,不大幅度動作可能沒事,但一動起手來根本支撐不了幾招傷口就會崩開,如果他當(dāng)時不小心表現(xiàn)出了弱勢……而且聽南星的意思,他們結(jié)怨已久,精靈們之前就刺殺過他好多次,如果有機會,只怕精靈少年真的會下殺手。 陸杳杳想到這一點,只覺得不寒而栗,她有些后怕地回頭看了一眼安靜地躺在沙發(fā)上的南星,根本不愿意想象這些天來仿佛天下無敵的魔王會死這種可能。她本來還在考慮要不要出去買吃的時候,順便在附近找找那精靈少年的蹤跡,將他帶回來,畢竟這里對異界生物來說也是個陌生而危險的世界,但現(xiàn)在她覺得待會兒出去得避著有可能還在附近徘徊的精靈少年,萬一被他發(fā)現(xiàn)南星原來只是外強中干,其實身負重傷就糟了。 這段時間以來抽到的信息卡陸杳杳都放在了一個文件袋里,她回到臥室,將今天這張卡也放了進去,正要拉上拉鏈,忽然又停下,將所有卡都取了出來攤在書桌上。 她的視線掃過那些抽象的簡筆畫,又一一將它們翻過來查看介紹,她之前只是覺得信息卡上的內(nèi)容有時候挺好笑的,根本沒有什么有用的介紹,還經(jīng)常旁若無人地進行吐槽,說實話一點也不像在“介紹”這些生物的特性,更像是,寫給自己的備注。 因為本意并不是給其他人看,而是在對這些生物有一定了解后,根據(jù)親身經(jīng)歷進行補充,所以才寫、畫得如此隨意,并且?guī)в袕娏业闹饔^色彩。 也正是因為這樣,南星的信息卡上才會都是問號,因為制作信息卡的人很有可能沒見過魔王,所以寫不出有關(guān)于他的信息。 但是很快,想通這點的興奮勁兒就過去了,陸杳杳發(fā)現(xiàn)這對送南星回去并沒有什么幫助,而且讓她有些不安的是,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那么想送走南星了,甚至都不是很想去想他遲早有一天會離開。 胡亂將信息卡都收回文件袋里,陸杳杳拍了拍臉 ,告訴自己要將注意力放到當(dāng)前的要緊事上,不要想些有的沒的,然后迅速換上外出的衣服,拿好錢包準(zhǔn)備去買菜。 陸杳杳外出的關(guān)門聲一響起,躺在沙發(fā)上許久不曾動彈,好似睡著了的南星就睜開了眼,掏出昨天陸杳杳給他的手機擺弄起來,看起來cao作得已經(jīng)十分熟練。 不過等聽到陸杳杳回來的腳步聲,他又立即將手機鎖了屏,重新躺好,等她開門進來的時候才再次睜開眼,擺出剛睡醒的神情看向她。 “對不起,是不是把你吵醒了?”陸杳杳將鞋子一蹬,拎著大包小包進了廚房,將菜一放,很快又跑了出來,將一個快遞盒子遞給南星說,“我回來的時候正好在樓下碰到快遞小哥,你的新手機和sim卡到了?!?/br> 南星抬眼看了看她,默默接過了盒子,陸杳杳便又轉(zhuǎn)身進了廚房,嘴里喊道:“我查了幾個不錯的菜譜,現(xiàn)在就給你做午飯,你先自己玩一會兒吧。” 享受著高級傷患待遇的南星心情很不錯,好一會兒都忘了要放下嘴角,直到摳不開快遞上的膠條,徒手拆快遞失敗才一下黑了臉,目光陰沉地搜尋起工具,結(jié)果一無所獲。 他低下頭,看著放在腿上的快遞盒子,渾身氣壓很低地瞇了下眼,那紙盒瞬間便像是被惡狼撕咬一般炸了開來,落了一地碎片殘渣。 聽到動靜的陸杳杳從廚房出來,看到沙發(fā)周圍的一地狼藉,吸了口涼氣后又驚又怒地說:“你……你干了些什么?” 如愿以償取出手機的南星有些無辜地抬起頭說:“拆快遞啊?!?/br> 陸杳杳被他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氣得有些哭笑不得,走過去想收拾地上快遞盒子的殘骸,還被他一把拉住,按到他邊上坐了下來。 “我不怎么會弄這些?!?/br> 于是陸杳杳又耐著性子幫他裝好sim卡,設(shè)置好新手機才又回到廚房,南星抬眼看了下她忙碌的身影,收起了在她面前對手機不怎么熟悉的表現(xiàn),目的性非常明確地點開微博進行注冊,并搜索起陸杳杳之前給他看過的那條微博。 那條微博下的評論太多,南星一時之間沒找到發(fā)那張黑白照片的人,陸杳杳就又從廚房出來了,她看起來有些心虛,吞吞吐吐地走到南星面前說:“要不我們還是叫外賣吧?!?/br> 陸杳杳想給南星做一頓營養(yǎng)餐的初衷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她的廚藝。她找的那幾個菜譜有rou有菜有湯,但在她手底下出來的東西卻都差不多,都是烏漆嘛黑的不明物體,南星吃下去,傷勢不惡化都是萬幸。 南星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把她看得頭都抬不起來,越發(fā)心虛起來:“其實有些外賣也還可以的……” 南星突然笑出了聲,打斷了陸杳杳的話,她自己心虛是一回事,被毫不留情地嘲笑就是另一回事了,她羞惱地瞥了他一眼,又覺得他不太順眼了。 南星停住笑,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陸杳杳不情不愿地蹲了下去,他一下將一只手放到她頭頂,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說:“你是不是很希望我好起來?” 被他按住頭的陸杳杳有些不自在地動了一下,想往后挪一些,卻被他按了回來,只能近距離地抬眼看著他說:“那當(dāng)然,難不成希望你死在我家……呸呸呸?!?/br> 陸杳杳有些后悔一時口快,竟然說出這么不吉利的話,她“呸”完之后又抬起眼,看到南星仍然一臉認真,沒有因為她剛才說錯話而露出戲謔、惱火或陰郁的神情,不由愣了一下,她還以為他最少也會有些看她笑話的意思。 南星用熾熱的目光暗暗描摹著她的眉眼、鼻梁和嘴唇,放輕了一些聲音,用耳語般溫柔的語氣說:“你關(guān)心我就夠了,我會很快好起來。但我好起來之后,你可以繼續(xù)關(guān)心我嗎?” 陸杳杳忽然覺得南星放在她頭上的手很重,壓得她脖子有些僵了,但很快她意識到,可能和他的手沒關(guān)系,而是和他的話有關(guān)系,因為她似乎全身都僵了。 她不回應(yīng),南星也沒再說話,只是以非常緩慢的速度繼續(xù)向她靠近,陸杳杳察覺到他的動作,卻沒有立即避開,然而在他的臉幾乎要和她挨上時,她忽然跌坐在地,南星微微向前沖了一下,親了個空。 “我蹲太久,腳麻了……”陸杳杳回過神后猛地從站了起來,背對著南星說,“得趕緊點外賣了。” 不難從她的背影中看出她此時有多心慌意亂,南星靠回沙發(fā)上,有些遺憾地舔了下唇,眼底壓抑著一絲不耐,但念及好不容易才扭轉(zhuǎn)了一些在陸杳杳心里的形象,不想功虧一簣,就只能繼續(xù)壓制本性,免得太心急引她反感。 南星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