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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東西。就連一個趁手的法器都沒有,更別說洗髓丹了。就在他想要離開這個地方時,一個小小的盒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走到那個攤位前,伸手拿起那個不太起眼的黑色盒子,就聽坐在攤位旁邊的老板說:“小兄弟想要買東西?”慕云沒有回應(yīng),他打開黑色盒子的蓋子,露出了盒子里面的東西。是一塊巴掌大小的白色石頭,看著不起眼,卻很不普通。“這個怎么賣?”慕云抬頭問老板。老板抬眼看了看慕云,又收回了目光,說:“再挑一樣,這東西就送你?!?/br>“難道這個不賣?”慕云不解。老板指了指剛剛黑盒子放置的位置,只見上面寫著一一贈品。慕云:“……”這個東西竟然是贈品!真是暴殄天物??!他又在攤位上看了看其他的東西,本想隨便挑一個算了,卻不想攤位上又有一個東西吸引了他。這回,慕云特地注意了一下,見這個不是贈品,這才把那個紅色盒子裝著的東西拿了起來仔細(xì)看著,這紅色盒子的蓋子是打開的,里面放著花生粒大小的白色丹丸。嗯,驅(qū)寒丹,而且還是品質(zhì)極高的驅(qū)寒丹,倒是可以給吳偉用。吳偉有罕見的腹寒癥,這種病的癥狀主要就是很容易肚子疼,頻率比正常人要高很多。不過,這并不能引起人的注意,一般人只會以為是著涼了才肚子疼,但慕云第一次聽吳偉說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并主非是受涼導(dǎo)致,而是因為他的腹寒癥引發(fā)的。這種病癥雖然不會影響正常生活,但對修煉卻有非乍常大的阻礙,若是這腹寒癥無法治好,想要在丹田處凝聚真氣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一個人若是連真氣都無法進(jìn)入丹田,又怎么可能走修煉這條路?“這個多少錢?”慕云拿著紅色盒子問老板。老板看了那東西一眼,說:“三干塊錢。”慕云直接往他身后的保鏢看去,那保鏢立刻掏出三干塊遞給了那位老板。老板接下錢,就用袋子把慕云想要的那兩個盒子裝了起來遞給了他。把東西接了下來,慕云問:“老板,你知不知道哪里有洗髓丹買?”“洗髓丹?”老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說:“你確定你是天機(jī)學(xué)院的大師?”慕云不解,“為何要這么問?”“如果你是天機(jī)學(xué)院的大師,又怎么會不知道洗髓丹是不買賣的?”老板說道。慕云錯愕,“不買賣?為什么?”老板再次看了看慕云手臂上露出的徽章,都有些懷疑那徽章是不是只是一個貼紙,不然這人怎么會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只能交換,不能買賣?!毕袷侵滥皆朴忠獑柺裁?,老板索性一次性全部告訴了慕云,“比如你需要洗髓丹,我有洗髓丹,但對我沒用,我需要的是能讓我晉升下一階段的丹藥,如果你有,那我們就互相交換?!?/br>慕云明白了,他對老板道了一聲謝,就拿著東西去了其他的攤位逛了逛。半個小時后,慕云才離開了工會,打算直接回宿舍,卻在路上碰到了陸月。陸月直接擋在了慕云面前,態(tài)度傲慢道:“洛峰許諾了你什么好處?我出三倍,以后你幫我盯著洛峰,他去哪,每天都做了什么,事無巨細(xì)全部都告訴我?!?/br>保鏢正要上前護(hù)住慕云,被慕云抬手阻止了。他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陸月,搖了搖頭,視線若有若無地在陸月身后跟著的眼鏡斯文男看了一眼,就錯身繼續(xù)往前走。陸月從小就過著眾星拱月的公主般的生活,周邊所有人都對她言聽計從,還沒有誰敢如此無視她。怒火蹭的一下就冒了上來,她掃了一眼身邊唯一帶著的那個眼鏡斯文男,示意他去教訓(xùn)慕很鏡斯文男轉(zhuǎn)身就朝慕云走去,其中一位保鏢立刻擋在了他面前,那人面色不變,突然就揚起了手。慕云回頭看過去,眸色一暗,伸手快速把擋在眼鏡男面前的保鏢給扯開了。那人一下子就撲了空,往地上栽去了!第38章都想敢他走被扯開的保鏢驚訝地回頭看向身邊的慕云,不明白慕云為何把他拉開,對付這種弱雞,他分分鐘可以搞定。特別是剛剛慕云扯他的力氣,竟然那么大,像個練家子,可他們都非乍常清楚,二少根本就沒有跟誰練過。“他袖子上有藥,一旦你碰到他的袖子就會中毒?!蹦皆苿倓偩蛷倪@個人身上聞到了不尋常的味道,不,不止是今天,之前在餐廳遇到陸月的時候,他也聞到了,只是那個時候他不知道是從誰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保鏢一聽,頓時驚訝不已,他看著慕云,眼底滿是驚愕和感謝。像他們這樣的保鏢,自己的生死根本就無法掌控,他們唯一的任務(wù)就是保護(hù)雇主,而雇主們也從來不會考慮他們的生死,畢竟這些雇主雇用他們這些保鏢是為了保護(hù)自己的。所以此刻,在聽到慕云這番話時,這個保鏢心里邊很是觸動,其他幾位保鏢同樣震撼不已他們眼神熱切地看向慕云,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年輕人真的變了,變得比以前善良了。保鏢們的眼神過于熱切,慕云想忽視都不行,他看向他們說:“認(rèn)真點,小心我扣你們工資?!?/br>他們一聽,趕忙站直身子繼續(xù)他們的工作。眼鏡男失敗了,陸月氣得大罵廢物,她陰狠地看向慕云,說:“不過是一個狗腿子,居然也敢跟陸家作對,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從這里滾蛋!”“想要讓我從這里滾蛋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蹦皆仆耆话褜Ψ降脑挳?dāng)回事,只是又看了那個眼鏡男一眼,才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陸月氣得臉色鐵青鐵青,無處發(fā)泄的她直接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把那尖尖的細(xì)跟往眼鏡男身上踩,眼鏡男眉頭緊擰,顯然是被踩痛了,卻一點聲音都沒發(fā)出來。直到陸月發(fā)泄夠了,他才得到解脫,匆匆忙忙爬了起來,他快速跟在了陸月身后走著,那窩囊的樣子讓陸月看著更氣。天機(jī)學(xué)院大門口一輛銀灰色卡宴停在了下來,車上傳來撒嬌的聲音,“爸,你放心好了,我現(xiàn)在對那個二世祖是真的沒有任何想法了,你也聽見了外面?zhèn)鞯哪切敲磸U物,我怎么可能還想著他?!?/br>“可你當(dāng)初跟著來這里就是為了接近那個慕云,如今你說你對他沒有任何想法,怎么還要來這?咱們廖家又不是沒有門路,哪里需要靠夭機(jī)學(xué)院這些不入流的大師?”廖建河不悅道。“爸,我知道咱們家厲害,背后有高人撐著,可我這不是來這給慕云添堵嗎?他竟然那么看不起咱們廖家,我就要讓他知道,得罪我們廖家是多么愚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