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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的應(yīng)酬也從來不會讓自己喝醉,頂多腳步稍微虛浮。他看著眼前還大大張著的嘴巴,五味雜陳。難怪不敢喝醉,這一喝醉就變智障啊。“嘴巴閉上吧啊,乖。”林錦馬上合上嘴巴,黑漆漆地一雙眼盯著陸重,陸重摸摸他的臉,說:“我去給你倒水,呆這兒別動啊?!?/br>林錦乖乖點頭。第八十四章陸重去廚房調(diào)了一杯蜂蜜水,回房林錦居然把衣服脫了躺到床上,毯子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出個腦袋,完全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起來,把水喝了。”林錦坐起來,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抱著水杯喝光,然后傻兮兮地笑,“甜的?!?/br>陸重?zé)o力扶額,“你這是喝了多少???”“兩瓶茅臺,半瓶白蘭地,還喝了兩杯威士忌?!?/br>“為什么喝那么多?”“張楓家媳婦兒生了個兒子請吃飯,寧時起胃潰瘍,沈定秋要帶閨女,那幫傻逼玩意兒只能灌我一個人,沒注意喝雜了?!?/br>還別人傻逼玩意兒,現(xiàn)在最大的傻逼玩意兒就是你自己!林錦問什么答什么,還回答得事無巨細(xì),陸重一時玩心起,問:“你家門的密碼多少?”“110414?!?/br>一字不差,看來記憶力沒問題,陸重終于意識到林錦這個毛病多危險了,估計現(xiàn)在問他保險柜密碼都會說。“保險柜密碼多少?”“第一層是09……”,陸重立刻捂住林錦的嘴,心想果然。“好了好了,不說了,我們睡覺啊”,陸重也躺上床。這張床只有一米三左右,兩個男人躺在一起更顯擁擠,陸重平躺著不舒服,只好側(cè)著身體。林錦也側(cè)過來,于是兩人呈面對面的姿勢,鼻尖幾乎相碰。“怎么還不睡?”林錦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睡不著?!?/br>陸重剛睡了一覺現(xiàn)在也比較精神,于是開始逗林錦玩,難得這么好的機會。“川柏跟他那個助理是情侶嗎?”他小小八卦了一下。“不是,李正國喜歡川柏,川柏可能不喜歡李正國?!?/br>還“可能”?醉了都這么嚴(yán)謹(jǐn)?shù)膯幔?/br>“那川柏喜歡誰?”“沈定秋,以前喜歡,現(xiàn)在不知道?!?/br>沈定秋,這名字有點耳熟,但陸重死活沒想起來,問:“沈定秋是誰?我認(rèn)識嗎”“是我的好朋友,梅園是他的產(chǎn)業(yè)?!?/br>陸重恍然大悟,以前的東家。“那個沈定秋不喜歡川柏嗎?”“喜歡,但他結(jié)婚了,還生了個女兒?!?/br>陸重撇嘴,罵了一句:“渣男!”林錦也跟著罵:“渣男。”陸重覺得林錦這樣子真是可愛死了,比平時可愛百倍,又問:“那你覺得你自己是渣男嗎?”林錦反常的沒有馬上回答,表情懵懵的,又過了片刻,方小聲道:“應(yīng)該……一點……吧。”陸重快被逗死了,忍住笑問:“為什么?”林錦定定看著他,然后一下把他抱住,說:“寶貝兒對不起?!?/br>這人到底真醉還是假醉?陸重把腦袋從自己肩膀上扒下來仔細(xì)觀察,看了半天,眼神確實不甚清明。“寶貝兒是誰?”“你?!被卮鸬酶纱嘤掷?。雖然能夠猜到答案,但陸重還是止不住的心頭泛甜,然后他問了一個正常情況下打死他也問不出口的問題,小聲地,些許難為情地,好像在做什么特別丟人的事情。“那……你還叫過誰……那個,寶貝兒?”“灰灰。”陸重正苦思灰灰是誰這名兒怎么覺著不對勁,就聽林錦繼續(xù)說:“灰灰是我小學(xué)養(yǎng)的狗,你和他一樣可愛,最可愛。”一瞬間陸重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高興還是生氣,哭笑不得,“我謝謝你呀!”林錦自豪地說:“不客氣。”陸重實在忍不住,把毯子拉上來蓋住臉,笑得臉?biāo)嵬?,笑過以后他把燈關(guān)了,又用毯子把林錦的肚子遮住,說:“好了,不說話了,睡覺哦乖?!?/br>不自覺用上跟安樂說話時的語氣。黑暗中陸重合上眼睛,林錦卻一直小聲在嘀咕,湊近仔細(xì)一聽,竟然在說“陸重是個壞蛋?!?/br>他一下子睜開眼,震驚得合不上嘴!“我怎么壞蛋了?!”又問了一遍人家才舍得開口。“你拿桃子給我吃,明明知道我過敏還給我吃桃子,以前你摸都不讓我摸的?!?/br>林錦語氣極其委屈,陸重壓根就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給他吃桃子了。“還有筷子明明就在你抽屜里,我上次看見了,你還騙我說不見了,那明明是我的筷子,送了就是我的!我的!”陸重嘖了一聲,論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之翹楚。“給你買的小鴨子睡衣你也不穿,好不容易才買到跟以前一樣的,你明明以前很喜歡那件睡衣,現(xiàn)在也不喜歡了?!?/br>cao!這也能算個點?誰三十幾歲還穿一身小黃鴨的睡衣,二不二??!一連串的“明明”,充分表達(dá)了說話者的不滿和忿憤。“反正就以前的好現(xiàn)在的不好唄!”語氣里有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火氣。哪知那人一口否認(rèn)。“現(xiàn)在的也好……屁股變大了?!?/br>陸重真真是愣了估計足足一分鐘,然后一巴掌拍過去,“你特么腦子里邊一天裝些什么垃圾,快睡覺臭流氓,再說話我就把你嘴巴縫上?!?/br>林錦突然間來勁兒,壓到陸重身上像小狗一樣,這邊聞聞那邊聞聞,從脖子一直到腿間,一邊嘴里還不住嘟噥:“讓我聞一聞這是不是我家蟲子?!?/br>陸重被他撓到癢癢rou,又不敢笑出聲,掙扎到渾身脫力,最后手腳并用才把這個神經(jīng)病壓住,不讓他亂動。折騰到半夜才睡,理所當(dāng)然的,第二天起遲了,還是安樂過來撓門陸重才醒。“阿大什么時候吃早餐啊,我餓了?!?/br>“好好,我馬上就來做,餓了先吃塊餅干啊?!?/br>陸重立刻起來穿衣,這時林錦才艱難的睜開眼,一時間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又使勁閉上再睜開,腦袋才算清楚一些,然后看見旁邊套T恤的陸重。“我不是在酒店嗎,怎么在你家?”陸重瞥他一眼,“問你自己,昨天為什么半夜來拍門?!?/br>林錦表情頓時有些訕訕,“我喝大了”,說完驀地坐直身體,“我,昨天沒亂說什么吧?”“你猜?”陸重意味不明地壞笑。林錦更忐忑了,他明明讓沈定秋那個混蛋把他放酒店啊,這也太不靠譜了。“我出去做早飯,你還要睡會兒嗎?”陸重問。“安樂不是在家,我就在這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