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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陸重抬頭,看林錦的臉。林錦的臉部線條其實是偏凌厲的,不笑的時候特別冷漠,常年都是別人欠他幾個億的表情,可偏偏陸重總能在他臉上看出溫柔。不知道是情人眼里自帶的濾鏡作祟,還是確實某一塊地方只有他觸到過。他沒仔細想過。可是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會沒人喜歡呢?肯定海了去了,那天望山不還遇到一個嗎?陸重又氣憤又委屈的想。要是,趙誓杰真的沒說謊?那是不是也有別的人曾經這么躺在這張沙發(fā)上,臥在他的懷里?是不是他也曾在黑暗中那么急切地吻過別人的唇?也曾在情動時用讓人臉紅心跳的方式叫過另外的名字?陸重越想越難過得不得了,心酸得快滴出水來。可難過過后卻是生氣,恨不得狠狠咬面前這人一口,讓他記著疼,最好記一輩子,再也不敢去找別人。可是陸重又怎么舍得,張開嘴卻還是只舔了兩下。林錦仍在看書,面色平靜,一點不知道身前的人心里的驚濤駭浪。陸重突然坐起來,發(fā)狠似的去脫林錦的衣服,林錦嚇一跳。“怎么了?”陸重不說話,解完睡衣扣子又埋頭去扒林錦的褲子,林錦哭笑不得,可是隨著陸重的動作眸色越來越沉。昏暗的燈光下,是清晰可聞的rou體撞擊聲,纏綿的水聲,還有男人壓抑的粗喘。滑過某處時陸重的聲音驀地變調,發(fā)出像不屬于自己的呻吟,可立刻又被他吞入口中。林錦去舔他的耳廓,低聲誘哄:“乖,叫出來,叫給我聽。”陸重放松咬緊的牙關,可呻吟仍是克制的,堵在嗓子和鼻腔,偶有一兩聲和著短促的氣音溢出來,林錦唇抿成一條線,看不出情緒,只是動作卻越來越激烈。那天晚上,陸重一次次不知饜足地纏上去,兩個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渾身沾滿了彼此的汗液和精斑。到后來,陸重已經完全失神,只是本能的去尋那個熟悉的懷抱,又哭又喊痛,林錦怕傷到他真要停下又緊緊摟著不答應。平心而論,陸重絕對不是一個怕痛或者蠻橫的人,甚至在很小還不會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有人用懂事來表揚他,可他所有的嬌氣好像統(tǒng)統(tǒng)都給了一個人,在他面前變得不像自己,或者說,更像自己。林錦每次都想這次完了就休息,否則傷身,可是每當陸重一纏過來,用濕漉漉的眼睛望他,剛剛的念頭瞬間就飛到九霄云外。他受不了陸重此時的眼神,眼睛里像藏了一場雨。最后,終于兩個人都累到脫力,林錦沒帶套,想抱陸重去清洗,居然腳步虛浮使不上勁兒,他有點錯愕有點郁悶,可看著已經趴在枕頭上睡著的人,不知怎么都轉化成了笑。他累極了,感覺閉眼就能睡著,可東西不弄出來又擔心陸重拉肚子,努力睜著眼睛,緩了一會兒才小心抱著陸重往浴室走。他從來沒有給人事后清理過,平時陸重害羞,都是自己一個人偷偷躲在浴室弄干凈。他的動作很輕,擰著眉,嚴肅得像在做什么尖端科研。弄好把陸重放到床上時,陸重好像有點被吵醒了,動了下,閉著眼迷迷糊糊來尋林錦臉,終于碰到后在他唇邊親了一口,嘴里發(fā)出囈語。“我的?!?/br>下邊手也不閑著,去摸小林錦,邊拍邊又皺著眉心嘟噥一句“我的”。林錦的心臟一抖,麻意從胸口蔓延到指尖,片刻后,他在陸重鼻尖吻了一下。第三十七章第二天,林錦醒的時候身邊的人又已經不見了,他下床放水,腦袋昏昏沉沉,大腿酸軟,渾身無力。總之,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他滿肚子郁悶,這特么劇本不對啊,老子年輕力壯堅持鍛煉怎么一晚上就不行了?雖然次數(shù)是有點多,可說好的一夜七次金槍不倒呢?他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而這種懷疑在接通陸重電話時達到了頂峰。那頭陸重的聲音中氣十足,因為在干體力活所以說話有點喘,話音那叫一個活力四射,就差沒隔著電話撒幾顆恣意的汗珠。“我在搬貨……待會給你回電話啊……先掛了拜拜?!?/br>林錦咬碎了牙,惡狠狠地按了掛斷鍵。林川柏今天破天荒地起得很早,想去問林錦要不要送早餐,到了門口,手都已經放到把手上又趕緊收回,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抬手叩門。沒有動靜。他咦了一聲,這大早上的跑哪兒去了?在家里到處溜了一圈居然在健身房看到他哥,正揮汗如雨地做仰臥起坐呢。他抱臂倚在門框上,“大早上的這干嘛呢?你不都睡到自然醒?”林錦沒搭腔。林川柏撇撇嘴,問:“我點四季的早餐你要不要吃?”“吃!給我多點點兒!”這幾個字林錦說得咬牙切齒,林川柏心想這人起早了腦子缺氧了吧。******陸重早上去給熟悉的老板下貨,下午就回了家。碼頭上越來越不好找工,耗在那兒性價比太低,正好最近陸mama精神比較好,天氣也不錯,所以陸重基本上下午都空下來陪mama和安樂去附近走一走,曬曬太陽。重新去找活兒干的事情他不是不急,只是也不差這一兩個月。陸重還在上樓,安樂就已經聽到他的腳步聲跑出來迎接他,扯著嗓子喊:“阿大?!?/br>他幾步跑上樓,沖她做個噓的動作,安樂馬上兩只手捂住嘴,捂得緊緊的。陸重抱起安樂,小姑娘的眼睛亮得出奇,松開捂住嘴的手,卻還記得阿大剛剛的提醒,特別小聲地問:“阿大,去哪兒玩呀?”“你想去哪兒???”安樂馬上接嘴:“吹泡泡?!?/br>這牛頭不對馬嘴的,陸重哭笑不得。進屋的時候,陸mama正在劉姨旁邊折紙盒,她最近情況越來越好,直接表現(xiàn)在開始認人了,話也慢慢多起來,而且陸重試探著帶她下樓,看到陌生人雖說還是很害怕,但反應不是那么大了。他終于有種天放晴了的感覺。跟劉姨打完招呼,陸重一邊牽著一個下樓,安樂激動得不得了,下個樓梯都連蹦帶跳。而陸mama卻走得很慢,兩只手緊緊抓著陸重的手,一次只敢下一步,從昏暗的樓梯口出來,她像突然被刺眼的陽光灼到,整個人一下子躲到陸重身后。陸重沒轉過去看她,像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一樣慢慢帶著她往前走,停頓了幾分鐘后,終于腳步松動。他暗自松了口氣。順城的春天很美,是跟老家不一樣的風景,到處都是櫻花和桃花,陽光灑在枝頭,每一束都是春意。陸mama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