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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舒服?!?/br> “御妹,你覺得呢?” 鐘水月看著懷里的孩子,笑得幸福平淡,“我聽我相公的?!?/br> “嘖嘖嘖,好是恩愛呀!”皇后一旁已經(jīng)用羨煞旁人的眼光羨慕的看著他們,同時又滿懷期許的看著皇上,但皇上一個轉(zhuǎn)身就坐下了,皇后并沒得到任何回應,只能低下頭悶悶喝酒。 “好吧,既然你們決議如此,就隨你們吧?!被噬弦粩[手,應允了。 家宴過后,衛(wèi)家人先下去了,皇上留鐘水月單獨說話,還是約在了御書房,皇上坐在上頭,鐘水月站在下面,張公公在外候著。 皇上問,“此情此景可想到什么?” 第四百八十六章 歸隱田園 鐘水月看了看,淺笑道,“再熟悉不過了。當年我跟皇上賭氣把令牌還給皇上的地方就是這里?!?/br> 皇上笑了,“是啊,就是這里。如今朕再想把令牌送給你,你不會拒絕了吧?”皇上說著從抽屜里拿出那塊令牌。 那是木頭做的令牌,還是雕刻的這么難看,上面的鑲金已經(jīng)掉了,皇上派人修補了幾次,這會看起來還有些寒磣,但上面“朕御賜”三個字卻格外顯眼。 皇上親自送到鐘水月手里,鐘水月笑著接受了,“當年是我意氣用事,是我不夠理解皇兄的心,如今想想還真是有幾分虧欠。其實皇兄心里面始終有我這個meimei的,如果真的那么無情,就不會讓我娘入宮了,只會讓我的兒子入宮,所以,是我誤會你了?!?/br> 鐘水月很開心,皇上雖然君心莫測,也的確有些手段強硬,但對于自己始終存了一面柔情,至少在找人威脅的時候還是放松一度,并不是拿她的兒子要挾。 皇上感慨的吐了口氣,“只可惜朕收你這份冤枉可是好多年了。你看看,都六年了,朕等了六年才等來你一句理解的話?!?/br> 鐘水月淺淺的笑了,笑容里包含著各種復雜的情緒,她也說不出來這到底是怎么樣一種情緒。 “皇上,你終于找到了可以相守一生的人。meimei在這里恭喜皇兄了?!?/br> 皇上不知道該怎么說,似乎有些原本早就該對她說出來的話因為錯過了最佳時機,如今再說沒了意義,倒不如不說,所以良久,皇上才簡單的回了一句,“謝謝?!?/br> 鐘水月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也不多說,告別了皇宮,準備回去,皇上也沒阻攔,還派人送她一程。 等鐘水月回了衛(wèi)府,一家人就馬不停蹄的收拾行囊下鄉(xiāng)。 因為擔心聽雨閣日后會上門尋仇,他們沒去大河塘縣也沒去隆里縣,而是去了靖州,在靖州某個山野里過期隱居生活。數(shù)月之后,他們的小兒子也已經(jīng)會上街打醬油了。 某村莊里,一大一小兩rou包大手牽著小手,小手牽著醬油跌跌撞撞的踩著泥濘往家里趕,還沒到家門口,小嗓門就尖叫起來,“爹,娘,我回來了,爹,娘,快來接接我呀!” “來了,來了!”鐘子良這外公比他們爹娘還著急,率先從后院出來,放下劈柴斧頭跑過來給兩孩子開前院的籬笆門,“青兒,外公來了,快過來給外公抱抱?!?/br> 小粗腿踩著泥濘,想快點過來,結(jié)果一不小心絆了個狗啃泥,醬油灑了出來,滿地都是,小眼睛眨巴眨巴頓時淚眼汪汪,“外公——” 外公心疼的趕緊過來,幸好小可憐身邊的哥哥已經(jīng)先一步把他扶起來,才縫好的新衣服都暈染了一層醬油。 煙囪里已經(jīng)升起裊裊炊煙,鐘水月在屋里爆炒小菜,要用醬油時卻沒有,直接朝外面的他們大喊,“臭小子醬油呢,快點老娘拿進來。” 小鐘青聽到這個聲音,腦袋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死抱住外公不撒手,鐘水月沖出來的的時候就看見滿地的醬油,差點沒暴走。 “鐘青,你過來,我們來談談人生!” 鐘子良緊緊抱住孩子,不讓鐘水月靠近,“哎呀,女兒啊,他還是個孩子,再加上路上多雨泥濘,走路不方便,灑了就灑了吧。” “他都灑了多少醬油了,昨天的醬油罐碎片還在院子里放著,爹,你就別慣著孩子了!” 鐘水月說著,伸出大手欲從鐘子良手里搶過兒子,鐘子良一個轉(zhuǎn)身飛快的躲過了,“哎呀,你,你,我說你這個當娘的是怎么回事,家里又不是窮的揭不開鍋,你都是酒鋪大掌柜,買個醬油還買不起?” “爹,那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教育。這孩子就是被你寵壞了,每次犯了錯就裝可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不可?!?/br> 父女兩準備交鋒,屋子里衛(wèi)長風扔過來一根帶火星的火柴,不偏不倚正好插在泥坑里,卻把衛(wèi)一嚇了一跳,同時兩眼冒光,精亮的看著父親的這一絕技。 “好了,爹,媳婦,你們兩也是夠了。大鍋rou還吃不吃了?再不過來幫忙可就沒得吃了?!?/br> 鐘水月自己燒的rou自己知道,這會再不出鍋就該焦了,為了一鍋rou,暫時把這臭小子的仇放心里回頭再說。 鐘水月飛快的跑回去繼續(xù)炒rou,屋子里衛(wèi)老夫人則是給娃書袋。 等到一鍋rou出來,書袋也縫好了。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沒有咸味的rou,一邊談論孩子上學的事。 “老大已經(jīng)六歲了,該去讀書識字了,我縫了個書袋,衛(wèi)一,你過來,戴戴看,好不好看?!毙l(wèi)老夫人招呼衛(wèi)一過來。 衛(wèi)一乖巧的從座椅上跳下,接過奶奶縫的書袋戴上,瞬間就精神抖索了。 小鐘青看了哥哥的書袋,喜歡的不得了,伸著手也想要。衛(wèi)老夫人有先見之明,也弄了一個給他掛脖子里。 哥哥是帶著身上,他是掛在脖子里,同樣一個書袋,硬是帶出兩種風格,后一個倒是讓鐘水月想到穿越前收破爛的人,他們很多都是把錢袋掛脖子里,倒是一對比,突然就生起一股rou絲樣。 想到這里鐘水月忍不住笑出了眼淚,“怎么兄弟兩一個風度翩翩小小的書生模樣一個就成了窮rou絲呢?!?/br> “啥是窮rou絲?”一家人納悶的看向鐘水月。 鐘水月更樂了,“沒,沒,沒什么,夸他呢?!?/br> 到了晚上,鐘水月從賬房里算完賬準備睡覺,一低頭看見兩小只抬著腦袋看著自己,鐘水月納悶,“你們兩又想干嘛?” 老大說,“天黑了,我來保護娘?!?/br> 老二說,“天黑了,我怕黑,娘,快來保護我?!?/br> 鐘水月哭笑不得,左右手牽著他們,往房間里走,“走吧,走吧,娘保護你們?!?/br> 鐘水月把他們兩領到他們的房間里,幫他們把鞋子脫了,被子蓋好,才放心,才又回到自己房間。 衛(wèi)長風還在母親的房間里說話,商量著跟村里買點地種瓜果的事,雖然他們家里有錢,雖然鐘水月是各酒鋪的掌柜,但自己種田種瓜果也是一種享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