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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當她meimei一樣看待沒想過會這樣。何況,又是在那個節(jié)骨眼上,大河塘縣出事了,秦家又突然招親,還招到我,難免不讓人覺得他們秦家跟楊不清是一伙的,秦小姐就是一顆棋子。難免不讓我窩火!所以,我當時就憤怒了!” “聽你這口氣,你是見過秦小姐本人不止一次?” 衛(wèi)長風覺得此處有故事,一定要好好聽聽,就高江這種死要面子的人,說不定以后再也聽不到這種事了,所以一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問個徹底。 而秦府,鐘水月也好奇的追問秦小姐關于高江的事情。 “我聽說在那次招親前,你爹都是低調(diào)的找媒婆給你安排相親,怎么那次就忽然這么高調(diào)了?” “因為,我爹怕我嫁不出去,所以情急之下就這么做了。”秦小姐低下頭,羞羞答答回答。 這一細小動作正好落入鐘水月眼里,更加覺得事情古怪了,“不是吧。你爹可是你親爹呀,他那么疼愛你,平日怕你受到嘲笑都不舍得讓你出門,那次那么隆重,外頭閑言碎語那么多,你爹居然舍得把你推向風口浪尖?這我倒要問問秦老爺了,這么對待自己的女兒,我看得稟報皇上,讓皇上好好責備他?!?/br> 鐘水月說著,站起身。 秦小姐急了,連忙拉住她,“其實,其實,是我的意思……”秦小姐羞的耳根都紅了,說話聲音也變得細小起來。 鐘水月一聽這話,明白了,感情這姑娘是對高江情有獨鐘,難怪敢放下面子鬧這么一出,難怪聽到高江悔婚后作出這么多傻事。 “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鐘水月好奇的追問下去。 秦小姐羞的轉(zhuǎn)過身,但最終也沒架住鐘水月追問,還是實話實說了。 “我們秦家當年就是給將士們制作戰(zhàn)袍的。賺的是朝廷的錢,借此才有了發(fā)家致富的機會。高大人當時就是負責這事的官員,他經(jīng)常來秦家作坊檢查戰(zhàn)袍質(zhì)量,所以久而久之我們就認識了。” 大牢這邊,高江繼續(xù)往下說,“第一次見到她時,我也愣了,見慣了弱柳扶風的姑娘,第一次見大rou包子站在面前,確實有些驚奇。不過倒也沒驚嚇,只是驚奇。我還以為這么虎背熊腰的姑娘性格應該不好吧。沒想到聊下來竟然如此溫婉,而且她會刺繡,戰(zhàn)袍的事情都是她一手負責,她很能干?!?/br> 秦小姐說,“第二次見面的時候,高大人的衣服卡在機杼上,破了,我連夜給他縫好了?!?/br> 高江說,“當時夜黑了,我給她點蠟燭,他給我縫衣服,姑娘胖鼓鼓的手卻十分麻利,縫的很漂亮。但因為口子破的實在太大,縫好之后,整件衣服的圖案有些偏差。上朝面圣時,總被人嘲笑。后來皇上還親自賞賜了一套新朝服。這事我也沒敢說出去,怕她知道了不高興,就沒再去了?!?/br> 第四百二十五章 原來還有故事 秦小姐說,“那次之后他就很久沒來了。我擔心是不是因為我給他縫的不好看,所以嫌丟人就沒來。終于,等到所有戰(zhàn)袍趕制出來,他才來。來的時候穿了一件新地朝服,我就明白了,他果然嫌棄我的手藝?!?/br> 高江說,“其實第三次見面,我發(fā)現(xiàn)她垂頭喪氣的樣子,真的有一點點想要保護的沖動。無奈東西搬上車就急著運往邊關,就沒時間說話。我只是匆忙之間回頭看了她一眼,她那個神情那個樣子,我記憶深刻。所以,這次悔婚,她一定很傷心,一定跟上次一樣,那個模樣實在太叫人心疼了,沒勇氣再看第二遍。” “所以,這就是你賴在草叢里不肯出來的理由?”衛(wèi)長風問。 高江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私底下,鐘水月奮筆疾書,將秦小姐所說的話統(tǒng)統(tǒng)寫下來,交給小菊送完大牢,再買通牢頭,讓牢頭送過去。 衛(wèi)長風等高江說完,才將秦小姐那些話,統(tǒng)統(tǒng)塞給高江看。 高江一張張翻看,臉色越來越嚴肅,表情越來越古怪,看完了,整個人坐在地上,發(fā)愣。衛(wèi)長風有些好奇,伸手艱難的通過大牢欄桿,夾出來看了看。 完了之后,談談的吐了幾個字,“你們兩個戲還真多?!?/br> “這,怎么聽著這么像從鐘水月口里蹦出來的?你什么時候?qū)W去的?”高江好奇的望著他。 衛(wèi)長風又嚴肅又認真的回答,“這叫夫妻相,懂不?算了,說了你也不懂,還是繼續(xù)說說你吧。我媳婦說,還有最后一張紙,不知道寫了啥,我們再等等?!?/br> 衛(wèi)長風陪著高江靜等最后一張有關秦小姐話的字條。 這張,很長,很長,在鐘水月的鼓勵之下,上面滿滿都是秦小姐對高江的真心話。既情真意切又青澀可愛,鐘水月一邊記錄一邊發(fā)笑,秦小姐也不介意這些,大膽勇敢的吐露出來。 密密麻麻寫了六張,交給小菊,小菊又轉(zhuǎn)給牢頭。牢頭正要往大牢里趕的時候,碰見了另一個人。 “你在干嘛?”嚴肅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冷冷的殺氣。 牢頭嚇了一跳,斗了個激靈,但最后還是連人帶東西的被帶走了,到的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左丞相面前。 牢頭一看左丞相楊不清兇神惡煞的表情,嚇得連連下跪磕頭。 楊不清對手下擺擺手,手下就兇狠的從牢頭身上搜出一封信,左丞相拿出來看了看,當著牢頭的面將信燒了。 “你可以呀,拿著我的好處,給別人看門??礃幼?,留不得你了。” “不敢,不敢,小的不敢呀,丞相大人。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錯了?!崩晤^哭天喊地的給丞相大人磕頭,腦袋都快磕破了。 左丞相想了想,又不動他了,“這會他們正等著你回信呢。殺了你,他們就會懷疑,到時候本官就一身麻煩。這樣吧,老老實實回去,不該說的,一個字也不能說。表現(xiàn)好,本官可以考慮重用你?!?/br> “是,是,謝謝大人,謝謝大人。”牢頭站起身準備回去。 左丞相冷冰冰的聲音又響起,“回來,本官讓你走了嗎?” “???大人難道……”先反悔?牢頭腦袋瓜一涼,大氣不敢出。 楊不清解釋道,“本官只是告訴你一會回去該怎么說怎么做,并沒有告訴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否則大老遠叫人找你過來干什么?” “是,是,是,大人請講,大人請講?!崩晤^這會不敢說一個不字。 “我聽說你之前幫著高江出獄見秦家人去了?” “???”牢頭支支吾吾。 楊不清怒了,一拍桌,桌上茶杯跌跌撞撞,“不聽話的狗,是不會得到主人喜歡的,你最好清楚這一點!” 牢頭再也不敢說謊,老老實實交代了,“是他們非要小的這么做,小的一時貪心做了糊涂事,還請大人恕罪!” “貪心?你還有臉說,本官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