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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為此與楊副將大吵起來。 楊副將那張嘴利索的很,劉副將根本超不過他,最后氣的動了手,于是兩個人又大打出手,隨后其他的副將也參與其中,但貌似幫襯楊副將的多。 地下躺著的幾個人,楊將軍為首最先沉不住氣。畢竟這幾個人當(dāng)著自己的面說出這番話,已經(jīng)明顯分清了這幾個人的立場,再一次寒了自己的心,他哪里還能沉的住,直接從地上坐起。 第三百八十章 人心最寒 幾個爭吵的小副將里,其中一個率先看見,嚇得尖叫連連,“詐,詐,詐尸了!詐尸了!” 其他幾個這才停止打斗,轉(zhuǎn)過頭一看,也都嚇了一跳,看見他們家將軍起鼓著腮幫子,臉色難看的盯著他們,如同閻王顯靈一樣,著實把他們嚇半死,但很快想明白,是陰謀,一切都是陰謀,是將軍設(shè)計出來耍他們的。 所以想到這里,那幾個副將都不說話了。 楊將軍從地上站起,撣了撣身上的上了色的蠶寶寶,走到他們面前,怒色沖沖的瞪著他們。 這個時候衛(wèi)長風(fēng)和李光田也從地上站起,衛(wèi)長風(fēng)手里還撫摸著那些蠶寶寶,故意往他們面前湊了湊。那幾個副將各個面色恐懼,不敢接近。衛(wèi)長風(fēng)倒是高興的很,“區(qū)區(qū)幾條蠶寶寶就看穿了你們幾個人的模樣,看樣子,你們幾個隱藏的功夫還不夠深啊?!?/br> 幾個副將不說話。劉副將看見楊將軍并沒有死,顯得很高興,并且也感覺到有靠山了,指著那幾個人怒道,“楊將軍,他們幾個吃里扒外的,不是東西!” “你不用說了,那些話我都聽得明明白白。不過我有一些不明白,楊副將,你來解釋解釋,狼襲人的案子被人下蠱的事情你是如何知道的?” 楊副將這才反應(yīng)自己說漏了嘴,讓楊大將軍抓出了把柄,因為不知道該如何狡辯,所以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一直低著頭。 楊將軍嘴角一勾,臉色忽然大變,嚴聲命令他說出來,“快說!別等到本將軍動用軍法!” 楊副將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弱弱的回答,“是,是大理寺那邊傳來的消息?!?/br> “大理寺的確傳了消息,但本將軍并沒有讓你們軍中任何人走出過軍營。你們卻知道了,這是不是有些不可思議啊?” 楊將軍說著,目光不要好的掃了一眼衛(wèi)長風(fēng)。 衛(wèi)長風(fēng)連忙擺手,“我可沒說過,我跟你一個立場的,怎么會說這些?!?/br> 隨后楊將軍又看了一眼李光田,李光田一臉委屈,“我才是受害者,你體諒體諒我好不好?” 楊將軍點點頭,目光重重的落在楊副將身上,“這里,知道情況的都沒有告訴你,你是從何得知?” “我,我……”縱使楊副將再有口若懸河的本事,此刻也說不出話。 楊將軍故意蹲下身,請勾起他的下巴,逼著他直視自己的眼睛。楊副將看著那雙如弓似弩的眼睛嚇得有些哆嗦,哪里還能說上話來。 之后,他們幾個也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而另一邊,鐘水月也在馬不停蹄的尋找證據(jù)。因為知道左丞相已經(jīng)前往西北查案,丞相府空著,所以鐘水月眼珠一轉(zhuǎn),決定利用皇帝給的那塊令牌,去左丞相府逛逛,順便查查案子。 剛到左丞相府,那幾個家丁就把她攔住了。 鐘水月左手提著一壇酒,右手提著一塊令牌,申請盎然的說道,“我是皇帝親封的郡主,這是令牌。我來丞相府就是想給丞相送點酒。這可是一壇上好的好酒,回頭讓丞相知道你們害他錯過了這壇好酒,少不了你們好看!” 那幾個家丁想了想,別說是酒了,就是她這個郡主的身份也不好惹,所以兩人放行了。 鐘水月輕而易舉的進入左丞相府,東瞅瞅西看看,哪都好奇。 “哎呀,丞相府就是氣派,就是大,一眼望不到頭。啥時候我能住在這里頭該有多好!”鐘水月說著,心里已經(jīng)打起歪主意,準(zhǔn)備著什么時候跟皇上提提,跟丞相換個屋子住住。只要她鐘水月想到的,還沒有不成功的時候,只不過關(guān)于這件事的計劃還沒想好。 鐘水月就這樣橫沖直撞,漫無目的的蕩悠在丞相府里。而且路過的幾個丫鬟家丁,看見陌生女子進入,全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甚至還有些竊竊私語。 具體說了什么她沒聽清,不過她自信手里有著一壇很多人都想要的酒,也就是說有了挺直腰桿的東西,既然這樣,何必受他們胡言亂語,直接怒懟。 “看什么看?我這手里拿的可是好東西。這壇酒,知道不,多少人明爭暗斗的就是為了這東西,你們這些不懂得,就不要到處亂看了,趕緊走,省的把本姑奶奶逼急了,做出人神共憤的事情!” 那幾個下人一聽這句話,更加覺得面前站著的就是一位瘋子,其中一位小丫鬟對另一位小聲說道,“咱們還是請老夫人過來一趟吧?!?/br> “好。” 兩小丫鬟互相攙扶著從鐘水月身邊在走過,走過時眼神特別警覺,身旁一不小心就被打了。 鐘水月聽見了他們的話,也懶得多說,她剛才說的那些巴不得相府的主人聽到。只要老夫人聽見了,自然會傳到左丞相的耳朵里,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而這個時候,不遠處書房方向,一道門偷偷地拉開一條縫,一道目光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屋內(nèi)的紅發(fā)女人一看到鐘水月就趕緊把門關(guān)上,另一個紅發(fā)女子和一個男人連忙追問,“小姐,你看見了什么?” “那,那個女人。就是那次闖進來跟我們大打出手的那個女人。她,她居然來了?!?/br> “什么人,膽敢闖我左丞相府,還真當(dāng)我不在了?!弊筘┫嗯瓫_沖的走到門口,從門縫里張望,結(jié)果就看見鐘水月手里一手提一壇酒,一手拿著令牌在院子里晃蕩。 左丞相一看到這里,胸口就此起彼伏,哪都不太舒服,甚至還覺得腦殼有點疼。 兩個女人見他不說話就知道是嚇怕了,忍不住嘲諷起來,“哼,還說什么左丞相,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你還有臉說!” “你知道什么!”左丞相壓低聲音扯著嗓門,怒吼那位紅發(fā)女人,“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皇帝的御妹?;实墼?jīng)給了她一塊令牌,只要是國土之內(nèi),任何地方都可以自由出入。你說,我能怎么辦!” 女子擺擺手,滿不在乎道,“那是你們國家的事,我舞雪不是本國人,無需知道。我只想知道那壇酒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若是有辦法拿到手,好處自然少不了你。還有,這個女人對我來說同樣也很重要,你最好也一并幫我想辦法?!?/br> 第三百八十一章 論鐘水月的重要性 “這個女人怎么你了,你怎么突然對女人產(chǎn)生了興趣?”左丞相懷著邪惡的心態(tài)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