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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哎,好累啊!”說完,又忍不住笑了。 衛(wèi)長風卻是極好耐心的等著,等她笑累了才說話,“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關在這里?” 鐘水月無奈的抬抬頭,“被陷害了!我們到海邊的時候看見縣令在水里。救上來沒多久村民們就趕到,說我們殺害縣令。我想這一切都是布局好的,兇手殺不掉縣令,就把我們推上去。” “兇手能煽動這么多人,看來是在村里極有地位的?!毙l(wèi)長風分析道。 鐘水月另有說法,“只要把隨便一個村民的媳婦藏起來。利用所有人的恐懼心,自然會引起全村人的恐慌,到時候就有大片村民趕來尋找,順理成章的看到這一切。也不一定非是熟悉村民的人。” “這個倒也有幾分道理。不過我倒是另有猜測?!?/br> 衛(wèi)長風頓了頓,繼續(xù)說道,“那個給誤導縣令的幕后之人,能在最短時間躲避別人,讓我們看到的縣令一個人出去,可見他對府邸內部很熟悉,才能自然地運用周圍的東西做遮擋?!?/br> “你是說有內鬼?” 衛(wèi)長風點點頭,饒有深思,“也不是沒這個可能。不過要想證明這點,還得慢慢查。這樣吧,我跟縣令說說,放了你。我想他是個清官,應該不會亂來?!?/br> 鐘水月點點頭,滿懷期待的看著衛(wèi)長風。 衛(wèi)長風之后就去找縣令說起這事,“大人,人已經抓了。但是沒有證據,還是盡快把她放了吧?” “你認識那位鐘姑娘?”縣令不是笨蛋,看出來了。畢竟一大清早的這年輕人不聲不響去了大牢,如今又來找自己說放人的事情,一定認識。 第二百三十章 毛灼華的身份暴露 衛(wèi)長風倒也不隱瞞,直接明說了?!八俏遗笥眩覀冊缇驼J識的。以我對她的了解,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來!何況,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她就是殺人兇手,且縣令大人如今好端端的站著,更沒有構成殺人,何來殺人兇手一說?” 衛(wèi)長風的話,很有道理,縣令認同了,“其實我也是這么想的,之所以帶她來也是怕她受到村民的滋擾。好吧,既然她是你朋友,那本官就給她安排個住處,留下來吧?!?/br> 衛(wèi)長風代替鐘水月道了謝。 “那那位公子呢?他們是一起的,想來你應該也認識的吧?” 縣令問的是毛灼華,對于這個人衛(wèi)長風實在提不起好感。盡管之前一再暗示自己想要公平的對待,但是連日來的種種跡象都讓他對此人產生了厭惡心里。盡管還不知道當日遇到的兇手是不是真的存在,但是感覺上,他覺得毛灼華在說謊。 何況當日留下的所謂記號也都是假的,他們沿著記號走,根本就是錯誤的方向。所以衛(wèi)長風才越發(fā)討厭他,以至于縣令問起這個人,他就恨得咬牙切齒。 “他是毛自薦的兒子,毛灼華!也恐怕是毛家唯一一個子孫了?!?/br> “???沒想到他居然是毛自薦的兒子。那他……”縣令擔心此人會不會參與了造反一事,朝廷會不會追究下來。 衛(wèi)長風搖了搖頭,“應該不至于。他根本沒有權利,自然也做不出這些,不過留在這里確實危險。萬一身份被別人知道了,對他沒什么好處,對本縣也沒什么好處。” “這個本官也這么想的,不過這件事還得另外安排。暫時先不要對外說出去,保密最重要?!?/br> 衛(wèi)長風應下了。 聊到這里,縣令也不再多聊,帶著衛(wèi)長風去看看現場——自己的房間,看看有沒有蛛絲馬跡。 衛(wèi)長風去了,臨走時叫封桐去大牢里把兩人都接出來,而自己跟縣令一個在屋外一個在屋內查看。 屋內一切完好也沒什么特別的痕跡,縣令一無所獲。衛(wèi)長風在門口樹下站著,抬頭看了看。 這棵樹很大很繁茂,若是大晚上的人藏在樹上一定不會被發(fā)現的,但也有缺點。樹枝繁茂,一不留神就會觸碰樹枝傳來響聲。兇手要在快時間內躲藏,就一定會發(fā)出聲音,即便是再謹慎的人。 所以,這么算來,也許他沒有樹上躲,還可能在別處。 衛(wèi)長風又沿著這條路往外走,想了想當晚自己見到縣令的地方,那個時候就看見他是一個人的,但是縣令卻說跟著別人過來的。 說不定,兇手就是在這個地點消失不見的,那么會藏在哪里呢? 衛(wèi)長風走了過去,這是前院,跟正大門相連,周圍都是光滑地,沒什么大型遮擋物,要想在這憑空消失,也只能飛檐走壁上屋頂了,但是月光這么亮,照下來會有影子,很快就能被人發(fā)現,那么兇手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衛(wèi)長風盯著盯著屋頂,盯著影子看了半天,也始終找不到線索。 縣令大人從屋子里出來,擺擺手,“什么也沒找到,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難道我那晚看到的真的是幻象?” “大人那晚看到的是什么人,穿的什么衣服,身形大小如何?” “昨晚,我看到的一個蒙面人,穿著夜行衣。大小嘛,好像一個孩子那么高。身形偏瘦!” “大人可看清了?” 縣令搖搖頭,“看不清,我到現在還記不得到底有沒有那塊記憶,模模糊糊,想起來就跟做夢似的。難道真是的做夢?” 衛(wèi)長風沒再多問了,看樣子只能等晚上了…… 夜幕降臨,縣令大人擔心兇手刺殺自己沒成功又會再來一次,所以早早的提高警惕。 這一次,縣令也調皮了,自己用竹子做了塊木牌,上面寫著封桐和小風的名字,來個翻牌侍寢,并且還有鐘水月端盤。 嗯,看到鐘水月在縣令大人書房里恭恭敬敬的樣子,書房又正好是大門敞開著,衛(wèi)長風和封桐就不由自主走了進去。 “大人,您找我們?” 兩人說完,你看我我看你,心中生出不要的預感,但又不敢說出來。 縣令大人笑得十分調皮,“嘻嘻嘻,我給你們做了好東西,水月,端給他們瞧瞧?!?/br> 鐘水月轉過身把木牌子端給他們瞧。 兩男人一看這東西,嘴角抽出個沒完,差點沒抽筋。 封桐臉上烏云密布,衛(wèi)長風此刻臉上也喜怒無常,他眸子掃向鐘水月,鐘水月笑得燦爛如花,就料定,這主意一定是鐘水月想出來的。 縣令解釋道,“這樣,在兇手沒抓到前,咱們的日子還長著,為了公平起見,還是翻牌子決定。水月,你替本官來!” “是,大人!”鐘水月倒是很樂意效勞,畢竟,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有趣了,很想看看。 但是纖纖玉手剛要伸出去莫牌子,就被衛(wèi)長風握住了,鐘水月感覺到手心傳來的電流,忍不住顫了顫。 衛(wèi)長風這個時候松開了手,把兩塊牌子都拿了去,隨即用墨水將名字都涂了,上面畫了一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