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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xiāng)親們不再多說,都散了。 唯有小年還眨巴著淚眼,可憐巴巴的望著鐘水月,嘴里喃喃叫嚷著,“jiejie,jiejie!” 鐘水月忍不住頓了頓步子,回頭看了看這個小rou球,這是她在異鄉(xiāng)遇到的唯一掛念自己的人。 鐘水月走了過去,蹲下身,摸了摸孩子的腦袋,教導他,“好好讀書,多動動腦子。對你沒什么壞處!” 隨后才抬起頭看了一眼小年身后的婦人,笑著囑咐她照顧好小年,“大嬸,這孩子最是聰明。好好栽培,將來光宗耀祖指日可待?!?/br> 婦人噙著淚,眼神復雜的望著鐘水月點點頭,嘴巴一張一合卻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最后鐘水月跟著縣令大人去了縣衙。 這是一條沒有衙役押解的路途,但她不能跑。一旦跑了就等于做賊心虛做實了罪名所以只能乖乖回衙門。幸好縣令是個清官,去了還有機會說明白一切。鐘水月很放心。 由于天色過晚,縣令把人帶到縣衙之后,自己先回去休息了。鐘水月他們雖然身處大牢里,索性衙役們也都是善良之人,又有縣令吩咐,并沒有人為難他們,這一夜過得也很清凈。 但是縣令大人卻過得不怎么好,因為知道兇手的目標是自己之后,格外的擔心。一整夜都是忐忑不安的。 最后沒辦法,只能去敲衛(wèi)長風的門。 “小風,小風啊,你睡了嗎?” 衛(wèi)長風正欲睡覺,剛上床就聽見縣令的聲音,不得不去開門。 開門看見縣令手里抱著被褥枕頭,還以為自己開門方式不對,又噴的關(guān)上門再打開,剛開門還沒來得及問清楚。 縣令已經(jīng)進了來,將被褥放到衛(wèi)長風的床上去,老臉一紅,嘴里不好意思的解釋。 “小風啊,本官,本官剛才遇到殺手了,沒辦法,找你借個地,暫住一宿。沒問題吧?” 衛(wèi)長風嘴角都快抽裂了,但縣令大人一回頭,立馬換回寬容大度的模樣,道,“沒問題,沒問題,大人隨便住,想住多久住多久!” 心里卻在埋怨,這里本來就是你的地盤,你想住下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啊。 衛(wèi)長風說著走過去,把自己的被褥拿出來,放到桌上,隨后又找來幾把椅子,拼接了簡陋的床,自己要去那睡。 縣令看到這一幕又愧疚又難過,“實在抱歉啊,本官也,也害怕了!畢竟我不懂武功,兇手又在暗,很擔心他再來一次。要不,要不你睡床上,我睡桌上。” “不用了,大人!小風乃是習武之人,睡不慣床鋪,還是這種硬邦邦的地方睡起來舒服。即便大人不來,小風也會睡在這?!?/br> 衛(wèi)長風表面上故作君子之態(tài),內(nèi)心里卻是淚流滿面,傻子才放著床不睡睡桌子。不過是看在縣令大人已經(jīng)是老伯伯一個,不好意思讓人家睡桌子而已。 第二百二十八章 鐘水月認出了衛(wèi)長風 但愿這樣的夜晚少一點才好,自己可受不了天天睡桌子??勺屑氁幌肟h令大人是因為兇手要殺他才到這里,如果不早點抓到兇手一定還會來這的,到時候麻煩的還是自己。所以衛(wèi)長風決定,趁著今夜難眠,索性與縣令討論討論案子。 “大人,方才卑職看見你獨自出去了?是收到何人邀請?而后又是如何遇到殺手,又是何人救了你?” 于是乎縣令大人把所想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但是對于如何出去的,也始終沒有說明白。 “我也納悶自己怎么就出去了呢。反正記憶力最清晰的是當時在想事情。想得很入迷,最后就好像看見了一個人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就忍不住跟了上去。之后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還海邊了。” 對于這部分缺失的記憶,衛(wèi)長風正好看見,正好可以給他補充。“大人,您應(yīng)該是cao勞過度看花眼了。當時卑職看到的就是您一人,大晚上的往外面走,我還以為您有事出去,就沒跟著。如此看來,大人應(yīng)該在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中了圈套。” “你真的確定只看到我一個人嗎?我怎么記得好像還有一個人?!笨h令大人皺著眉,使勁想,但一想到起這些腦子就疼得厲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是剛從海里出來還有些疼痛吧。 衛(wèi)長風十分肯定的點點頭,“我確定,大人!” 但同時也隱隱感覺到了不對勁,如果縣令口中的那個人是幻象,不可能牽引著他走那么遠,穿越一個鎮(zhèn)再穿一個村到海邊。因為幻象總會有拆穿的時候,周圍的吵鬧聲,或者火光,或者什么,都可能驚醒那個人。 除非是半真半假的狀態(tài),就想說謊一樣,三分真七分假的時候才最讓人捉摸不透。 “大人,你說會不會有這種可能。那個人把你引出來之后,看見了我。然后躲了起來,等大人出去之后,又出現(xiàn),再次把大人吸引了。” “咦,這個說法合理。”縣令大人贊同的點點頭。 衛(wèi)長風又陷入了深思,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人應(yīng)該最這里很熟悉,所以才能精確的找到縣令的屋子,才能在衛(wèi)長風看見他們的時候,飛快的躲藏起來,才能將周圍的東西利用的如此巧妙。 但是縣令出去之后,兇手如果還想引誘他,就應(yīng)該也跟著出去。只不過衛(wèi)長風沒有聽到飛檐走壁的聲音。也許兇手是從后面走出去的,并不是用輕功。 當然,這一切只是猜測,暫時還確認不了,何況天色這么晚了,再不睡覺,明日就沒精神了。 等等,縣令大人剛才好像說那個救他的女子叫什么來著? “大人,你剛剛說救你的姑娘叫什么?” “大人?” 怎么沒反應(yīng)?衛(wèi)長風回頭一看,縣令居然睡著了,還打著呼嚕。 衛(wèi)長風無奈的搖搖頭,看來只能等明日了,明日一早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衛(wèi)長風也收拾了被褥,裹著睡下了。 夜深人靜時刻,縣令大人的呼嚕聲尤為的嘹亮,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破鑼嗓子非要高歌一曲。又像是野獸咆哮…… 啊,不知道怎么形容這種感覺了,不知道野獸會不會咆哮,總之衛(wèi)長風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咆哮了。 尤其是大半夜的明明有困意卻無法進入睡眠狀態(tài),這個時候人的情緒是最容易激動的。衛(wèi)長風即便平日里脾氣再好,這個時候也忍不住要發(fā)作! “大人,大人,醒醒!”著急 ……沒反應(yīng)。 “大人,大人,卑職有要事稟報!”更著急 ……沒動靜。 “大人,大人,我找到兇手了!”情急之下 …… “大人!兇手來了!”最后衛(wèi)長風忍無可忍扯著嗓子又是吼又是推搡,愣是把縣令大人推醒。 縣令大人嚇了一跳,睡眼惺忪的看著衛(wèi)長風,“在哪呢,兇手在哪呢?” 衛(wèi)長風不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