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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風想了想,“應該在衛(wèi)家?!?/br> “真的假的?他,他,怎么可能!”毛灼華聽到這個答案有些哭笑不得,更多還有些不相信,“你,你亂說的吧!這兩個才是本案的關(guān)鍵人物,他怎么可能不毀尸滅跡?” 毛灼華有些想不通,左裕淸連幾個伙計這種小角色的尸體都要藏起來,更別說是衛(wèi)掌柜和衛(wèi)少爺,不藏起來難道等著被人發(fā)現(xiàn)嗎。 衛(wèi)長風勾唇輕笑,眼底劃過一絲精明,“你錯了!一切都反了?!?/br> “什么意思?”毛灼華只覺得衛(wèi)長風的話越來越匪夷所思了,之前自己還能聽懂,現(xiàn)在一切都聽不懂了。 衛(wèi)長風一邊帶著毛灼華前往衛(wèi)家,“你想想,如果整個案子的關(guān)鍵是這兩個人。左裕淸的目標是殺了衛(wèi)掌柜和衛(wèi)少爺?shù)脑挘欢〞贫ㄍ昝赖臍⑷擞媱?,不能讓自己留下破綻。我說過,一個囂張的人囂張到了極點,隨時可以因為一個脾氣就能殺人。但是他上頭還有你,還有你父親。不敢直接把人殺了,一定要制造一切意外。大火就是最好的證明,他的想法是用火燒造成失火的假象。那么這具尸體必然是因為失火而亡。所以既然是真的失火而亡,不是他殺,為何要藏尸?相反,這幾個伙計是在他的計劃之外,很明顯是看到了全過程,所以才不得不殺了他們,情急之下也就露出了破綻?!?/br> 這根邱家的殺人案一樣。盡管邱家的殺人案死者是被人殺死的,但是最后兇手也是美化了自焚的噱頭。 這點足以證明,左裕淸要想殺人絕對不是直接把人殺了,他一定會想盡辦法的想要制造一切是意外死亡。 而衛(wèi)長風推測到這一點的原因也是因為衛(wèi)家這邊沒有消息。 按理說尸體運回到衛(wèi)家之后,定然會守孝三日。如果這個期間尸體不見了的話,一定會有動靜。但是衛(wèi)家這邊始終沒有動靜,這就說明尸體還在。既然尸體在,那就說明死者死于火燒,左裕淸很肯定死者身上沒有任何破綻,所以才沒有藏尸體。 衛(wèi)長風推測完畢的時候,兩人正好到了衛(wèi)家。 衛(wèi)家人全家都跪在全差遣哭泣,衛(wèi)長風要求開館驗尸,他們也沒有阻攔。畢竟當家人都沒了,剩下的幾個早就六神無主了,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何況來查案的是縣令衛(wèi)長風。衛(wèi)長風一直深受百姓愛戴,他們?nèi)乙捕及阉闯闪司仁乐鳌?/br> 所以衛(wèi)長風一開口他們就同意了。 驗尸的結(jié)果跟推測的一樣,果然是死于大火。兩個人都是因為煙霧入喉窒息而亡,尸體有多處燒傷,但是傷口的血液呈暗紅色,明顯在火燒到他們身上時,已經(jīng)死亡。尸體還能看清面貌,這就說明大火才剛剛開始,已經(jīng)被伙計發(fā)現(xiàn)了,所以才沒有完全燒毀。 第一百九十一章 朝服的秘密 再回想到綢緞莊的后院,很多染缸,想起大火并且在沒人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把人燒死,很困難。 由此可見,死者應該是在別的地方死亡再被左裕淸搬到那里。 那么真正的案發(fā)現(xiàn)場又在何處?他為何要這么迂回曲折。 如此迂回曲折又好像不太值當了,如果他是兇手,絕對不會這么做。 正當衛(wèi)長風想不通時,外面家丁走了過來,“二姨娘,不少朝服已經(jīng)被大火燒了。這幾個原本準備裝衣服的箱子也用不著了。不如暫時留在這里吧,說不定能派上什么用?!?/br> 二姨娘第一回 當家做主,也確實有些手足無措,家丁這么說了,她也就同意了。 “好吧,帶進來吧?!?/br> 那家丁抬著幾個箱子過來,衛(wèi)長風才意外的發(fā)現(xiàn)箱子上面有個洞,那洞口還有些燒過的痕跡。頓時就明白了,“我明白了,衛(wèi)掌柜和衛(wèi)少爺死前是被人關(guān)在這個箱子里。然后一端開著洞,把柴火放在洞口,導致煙熏過大窒息死亡。所有一切就都解開了?!?/br> 毛灼華一聽也恍然大悟,所有人都吃驚不小。 “那么接下來就看左裕淸這邊的情況了?!泵迫A擔心左裕淸臨時落跑,自己身邊的人都派出去將軍府了,現(xiàn)在只能讓衛(wèi)府的人以自己的名義去找劉秀英,再讓劉秀英通知父王,要快,越快越好。 家丁去了,毛灼華馬不停蹄的趕往將軍府。 衛(wèi)長風知道自己身份有別,不適合在這個場合出現(xiàn),尤其是見到毛自薦,所以沒有去。 很快,毛自薦的人已經(jīng)把左裕淸團團包圍,并且已經(jīng)扭打起來。等毛灼華與毛自薦趕到時,兩幫人馬大的不開開交。 幸好毛德音自己也帶了人馬,幫助毛灼華的人,才終于圍困了左裕淸的人。 隨后劉秀英親自出馬與自己的徒弟刀兵相見。 試圖兩人打了好長一會,最后徒弟敗在了師父的腳下,左裕淸被俘。劉秀英當即拿來繩索把人五花大綁提到大王面前,請罪。 “微臣教育無方,請大王降罪!” 毛自薦看著跪著的左裕淸,雙眸瞇成彎刀,氣勢冷若寒冰,隨即抽出寶劍掛在他脖子上。 “大將軍,本王的大將軍啊,想不到你在背地里竟然做出這些。你知不知道毀了本王的朝服是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毛自薦一邊說著,一邊摸著劍刃,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他殺了。 盡管左裕淸是大將軍手握重兵,但是毛自薦的全部兵馬總共也不是很多,而且他給每個城池都安排了兵馬,每個城池一個將軍。 左裕淸只是這個城池的將軍,擁有這個城池的兵馬,毛灼華沒有兵馬會怕他,但是毛自薦不怕,毛德音也不怕。 所以才這樣擒住了他。 “父王,這朝服到底有什么秘密,為何如此緊張?”毛德音忍不住好奇起來。 因為他早就聽到一些蛛絲馬跡,說這些朝服是父王準備留下來給下一任王的,也算是一份見面禮,誰收到這些,就代表誰會是下一任王,毛德音忍不住流露出幾分關(guān)注。 毛灼華也很關(guān)心,畢竟不能成為下一任王就可能成為下一任寇??疵乱羝饺盏臑槿司椭懒?,所以他不得不為了生存往上爬。 但這些話,不敢說出來,怕熱鬧了父王落下不是。 既然毛德音先問了,他倒是省了一嘴,只要乖乖聽著就好。 毛自薦今天似乎心情很好,即便知道毛德音問了一些不該問的話也沒有多說,只是淡淡的作了解釋。 “這些朝服是父王我打算送給下一任王的。你和你的幾個兄弟們,我都在考驗當中,誰是最佳合適人選到現(xiàn)在還沒選出來。不過目前來看,你跟你大哥旗鼓相當。說不定日后的王就在你們中間產(chǎn)生了?!?/br> “想不到父王對兒臣報以如此大的期望,兒臣實在受寵若驚,兒臣謝過父王?!?/br> 毛德音聽到這話驚喜的無法言語了,誰能體會那種深入虎xue臥底多年就為了一朝功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