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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掌柜也知道了這件事,之前礙于親朋好友在,他就不過來了,一旦他過來追問,這件事就壓制不下去。 如今沒有外人,他才走過來,“快說!” 奶娘哆嗦的不行,不敢有所隱瞞。而這個時候一直不開口的三姨娘卻笑了,嘴里陰陽怪氣的說著,“之前我看王嬸在這里進進出出,并且跟這丫頭有些話茬,恐怕這人是王嬸帶進來的吧?!?/br> 說罷,目光直接瞟向了二姨娘。誰人不知,王嬸是二姨娘跟前伺候的人,如果真是王嬸所為,自然二姨娘也脫不了干系。 二姨娘也不是笨蛋,自然看出這目光的意思,連忙擺手,推脫嫌疑。 “三妹這話是從何說起啊。王嬸一直在我屋伺候著,平白無故也不能去管招下人的事。畢竟這不是她的職責范圍內。王嬸在衛(wèi)家多年,這點道理總是知道的。三妹盡管放心。” 二姨娘說的十分肯定,因為王嬸是自己的心腹,有什么她自然會告訴自己。既然王嬸沒有說起過,就斷然不是她的事。 這件事分明就是有人想趁機詆毀自己,而這個人恐怕就是三姨娘了。 衛(wèi)掌柜一聽這話,倒也有些道理,“嗯,也是。王嬸在衛(wèi)家多年,勤勤懇懇,為人忠厚老實,我信得過。這件事恐怕另有其人,還得查一查?!?/br> “我看最好的辦法就是問她自己!沒有人介紹,新人是入不得府中為奴的,這當中一定有人指引?!毙l(wèi)夫人道。 衛(wèi)掌柜點點頭,又問向那年輕奶娘,“你老實交代,這倒是怎么回事,若是說不清楚,這一切就歸到你頭上。我們衛(wèi)家上報衙門,少不了要吃苦頭的!” 奶娘一聽這話,急了,哭著把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奴婢,奴婢跟王嬸一個村的。我娘跟王嬸是好朋友,拜托王嬸謀份差事。于是我就到了府里。不過之后,王嬸交代我跟一旁新來的下人一塊站著,自會有人來問話引領。我就等著,果然看見一位婆子過來,說是領我當奶娘,我就去了。” “老爺,夫人,二姐,你可聽見了,這丫頭自己承認了跟王嬸的關系。我看,這王嬸就是知道在衛(wèi)家多年,是個老人了,就倚老賣老,連jiejie都騙了!” 三姨娘得意的提高了嗓門,說罷又瞪了二姨娘一眼。 二姨娘無話可說,臉上感覺火辣辣的。 這個時候衛(wèi)掌柜也不幫忙說話了,臉色陰沉,低著頭繼續(xù)審問這個奶娘。 “誰?誰領你當奶娘的?” “一個婆子,長得胖乎乎的,說話尖里尖氣,而且總喜歡側目打量人?!?/br> “來人,把府里所有婆子都叫過來,一一辨認!”衛(wèi)掌柜立刻命人去叫。 同時衛(wèi)夫人也有看法,“且不說那領活的婆子如何。就是少夫人跟前的奴仆也有不對。這么個年輕女子,胸還沒長齊就來當奶娘。但凡是些忠心耿耿的奴仆,也該考慮攔下。但誰也沒有,就這么讓她給孩子灌米湯。得虧是虛驚一場,否則這個責任誰擔當的起!兒,今日伺候孫少爺的奴仆是誰?” 衛(wèi)夫人要一一追究,冷著臉,詢問身后站著的親兒,衛(wèi)家的大少爺。雖然伺候孩子的奴仆是少夫人房里的人,但他們兩是夫妻,大少爺應該知道一點。何況如今少夫人還在坐月子,衛(wèi)夫人不想讓兒媳婦知道,所以只問了自己的兒子。 “是,是小紅!”衛(wèi)少爺說道。 衛(wèi)夫人立刻叫人把小紅叫來,狠狠治罪了,那丫頭哭的凄凄慘慘,聲稱今日拉肚子,實在沒辦法,只能讓奶娘先把孩子抱出去。 這時候,府里所有婆子都來了,衛(wèi)掌柜讓奶娘一一辨認。但奶娘沒找到當日領自己的婆子。 這樣,更加叫衛(wèi)掌柜和衛(wèi)夫人生氣了,三姨娘又開始吹耳邊風,二姨娘臉色發(fā)白,如此自己豈不是成了謀害孫少爺的罪魁禍首了。 “你還有何好說?”衛(wèi)掌柜冷著臉看向二姨娘。 二姨娘無話可說,只是抬著無辜的眼眸,反問了一句,“我為何要說這些?我膝下無子,就是謀害了孫少爺也不會拿到衛(wèi)家的家財,我這么做,有何意義?” 有道理,衛(wèi)掌柜信了,同時目光落在了三姨娘身上。 三姨娘緊張出一身汗,抽搐著嘴角,干笑,“呵呵,老爺,你別看我呀,老爺!我就是有這個賊心也沒這個賊膽啊。何況,真要謀奪家財,為何不把大少爺也一塊謀害了?這樣豈不更完美?” 這樣好像也有些道理。衛(wèi)掌柜不動聲色。 二姨娘鐵了心,既然別人不要她好過,她也不要人好過,所以狠狠地反駁了回去,“誰都知道孩子是爹娘的心頭rou。孩子沒了,爹娘的心也就碎了。對付一個孩子,只用些米湯。一旦查到,也只是疏忽之罪,傷不了性命。且,如此一來,大少爺就無心打量生意了。到時候自然得不到老爺重視,老爺自然會尋掌家人。如此一來一切都看上去順理成章了不是嗎?” 第一百四十九章 衛(wèi)家來報官 “你,你,你是瘋狗嗎,怎么亂咬人!”三姨娘臉色大變,驚的后退了好幾步,雙手捂胸。 二姨娘低著頭,目光十分堅定,那猙獰的表情與瘋狗無異。要說瘋,那也是他們逼瘋的人,若不是他們打著女兒的注意,她是萬萬不會這么說的。 “老爺,別聽她胡言亂語,我怎么敢這么做呢,老爺!”三姨娘嚇得臉色慘白,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抱住老爺的雙腿。 衛(wèi)掌柜卻由始至終沒有發(fā)話,倒是衛(wèi)夫人怒了,冷冷甩了一句,“我還沒死呢!你們就當著我的面謀劃我兒子孫子的性命,眼里到底還有沒有這個家!” “沒,沒有啊,夫人,真沒有!”三姨娘哭喊著。 衛(wèi)夫人不再多言,衛(wèi)老爺倒是呵斥了,“好了,別再丟人現眼了,這件事這么辦吧。把奶娘趕出去,另外重新招人。還有王嬸誤信朋友出了岔子,罰去廚房幫工一個月,還有少夫人房里的丫鬟婆子,統(tǒng)統(tǒng)換掉!” 這個決定之后,這件事恐怕也就此了解。二姨娘心中饒是有些委屈,此刻也是有苦難言了。罰王嬸,不等同于打她的臉面? 想來自己在衛(wèi)家安分守己,不想惹禍,卻還是招來這么多麻煩,這種滋味怎能好受。 偏偏這個時候自己的女兒又站出來反對,這無疑讓二姨娘更成為眾矢之的了。 “我不同意!爹,您的決斷有失偏頗,整件事跟王嬸都沒有關系。如果說只是因為認識,才受到牽連。那么這個府邸里認識王嬸的又有多少,他們是不是也要牽連?那么推算下來,爹,夫人,三姨娘,統(tǒng)統(tǒng)算在其中!”’ 衛(wèi)二小姐得知母親這事就坐不住了,拖著病怏怏的身體就挖這里來。她的身后還不遠不近的跟著左裕淸。 左裕淸雙手環(huán)胸,臉上掛著奇怪的笑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