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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卻是幾近殘廢,也不知道會被她怎么擺弄。方才她在他腿間肚皮上摸的那幾下,狐貍惡心得直抽抽,頓時感覺到命運(yùn)涼薄,竟要被交到這樣的色胚手里。白山走到炕邊,給狐貍順著毛,道:“狐貍,明天我就得把你送到族長家,不過你放心,我也會去陪你的?!?/br>狐貍有些許詫異,白山竟要跟著他。白老二卻不同意了,道:“這狐貍又不是離了你就真會餓死,你就乖乖呆在爹爹身邊,別去招惹白勝男,那丫頭心狠手辣你又不是不知道?!?/br>白山勾起蒼白的唇淺笑道:“正是因為白勝男心狠手辣,我才不放心把狐貍獨自留在族長家。他家要家丁,我去能找到安頓的地方。”清瘦的少年心里生出一計,只要再過兩個月,狐貍的傷養(yǎng)好,他就帶著狐貍不聲不響地走掉,和爹收拾細(xì)軟一起往南方找大哥。白勝男即使再厲害,也不至于會為一只狐貍緊跟著他到南方。白老二又要反對,白山卻捏著衣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況且……家里只有一間房,劉嬸過兩天要搬進(jìn)來吧,我在的話……怕不方便。”白老二愣了愣,撓頭半天,忽然明白兒子的良苦用心,粗野的臉上頓時暈上兩抹酡紅,憨憨笑著,也不說話了。狐貍眼神空洞癱在床上,一雙媚眼上翹盯著粗陋的屋頂,整個沒了生氣。這樣被人撿起,又被拋棄的經(jīng)歷實在太多,以至于每每遇到對他好的人,狐非總是忍不住想,這人什么時候要離開?當(dāng)孤兒的時候有人家嫌他可憐,領(lǐng)回去養(yǎng)了沒幾天,沒錢了,又把他扔出去。當(dāng)乞丐的時候,有個老乞丐心很善良,討到吃食總要留給他一半,卻在看到他的隱妖佩后硬要奪過來當(dāng)了,他不肯,于是又被踹遠(yuǎn)。即使在令狐府,以為找到了歸宿,令狐慕父子卻還是會在關(guān)乎家族利益的時候,毫不猶豫地犧牲狐非,只是因為他是個妖怪。還有他的傻鳥兒子,曾是那么堅定地要陪他五年,五年后呢?鳳鳴王兒子還是鳳鳴王的,不會給他狐非養(yǎng)老送終,當(dāng)他須發(fā)盡白的時候,天上的拙鸞恐怕早已忘記狐非是誰了吧。這么說來,好像從來都是一個人來,一個人去的,中間間或有人登場在他的生命里唱了出戲,也不過是讓他狐非樂呵樂呵罷了,拍幾聲巴掌,喝幾聲彩。最終塵歸塵,土歸土,留著孤獨蒼老的還是他一人。這一次白家父子送他走也只是正常人都會選的罷,誰也怪不著。狐非心中對白山還是有感激的,這孩子笨歸笨,心底卻是和他一樣善良。只是陪得了一時而已,難道白山會在白勝男那兇悍女人家里忍辱負(fù)重照顧他?一場戲,再暖人心,終究還是要散的,不出幾天,白山肯定要罷工……走了才好。這么一想,狐非心中的郁結(jié)少了許多,不免自嘲,回涼都要給傻鳥提提白山的大名,下輩子讓他在天庭謀個小仙當(dāng)當(dāng),也算是他狐非報恩了。“狐貍,喝雞湯了?!卑咨浇械?,端了一碗熱騰騰的雞湯過來,手中拿著粗瓷勺,要給狐貍喂。狐貍鼻子一酸,唉唉叫了兩聲,張嘴嗞溜嗞溜喝著,倒也乖得很。白山笑瞇瞇地給他順毛,“沒事,有我在,包你天天都有雞湯喝?!?/br>狐貍想蹭他的手,半天,還是沒動,怕白山又像上次一樣,一碗雞湯倒在他肚皮上,毛嘩啦嘩啦往下掉。白山又笑:“狐貍,你下次變成人形的時候,我再叫你,不要被白勝男發(fā)現(xiàn)了?!?/br>狐貍敞著飽脹的肚皮,翻著白眼,等本公子真的變回來了再說,到時候那兇悍女人還不是他的手下敗將。白山抱著狐貍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連人帶狐貍到了白勝男家。到底是族長的家,少不了氣派,白家莊的人都餓得面黃肌瘦還要白山接濟(jì),白勝男家里卻是殷實得很。一天三頓大魚大rou,次次倒出去的飯菜多的讓人眼紅。白義堂并沒有搜刮村民的錢糧來供奉自己,饑荒年月家中還能這么寬裕,全得感謝他親哥的接濟(jì),只是這接濟(jì),也還得虧了他的寶貝閨女。白勝男在鏢局是二把手,年年給她親叔押供皇糧的車,她堂哥更是把這彪悍的meimei當(dāng)個寶,要什么給什么,自然不能把她餓著。狐貍一眼就見白勝男換了一身黑,抱臂站在中堂門口,翹著唇角,一腳抖啊抖地等著白山送狐貍來,不禁心中一陣氣憤,這個彪悍女人原來一早就算到結(jié)果,真是刁蠻陰險。白勝男拍巴掌,豪爽地笑著:“白山你還真是識相啊,不錯不錯,本姑娘待會就叫人給你家送米去?!?/br>說著也不顧白山阻撓,徑直上手將狐貍搶了過來,抱在懷里一頓順毛。狐貍卻越順越炸毛,白勝男就更是憋足了一股勁兒要降服懷里的小畜生,差點要將狐貍頭頂?shù)拿ㄏ聛怼?/br>“吱吱吱!”懷里的狐貍開始朝她呲牙咧嘴,張口要咬這囂張女人的手。白勝男敏捷地一收手,輕揮一拳打上狐貍的頭,笑了:“你也不看看我白勝男是誰,德隆鏢局的二當(dāng)家豈是你一個小畜生能咬的?”白山皺著眉頭,擔(dān)憂地看著狐貍滿身的棍棍,生怕白勝男將他傷著,忙道:“白姑娘你小心點,狐貍四條腿全是斷的,一個肋骨也斷在肚子里,至今沒有取出來,你別把他弄疼了?!?/br>神經(jīng)和形象一樣大條的白姑娘這才想起查看狐貍的傷勢,找了張桌子把狐貍放上去,沖一旁立著的白山道:“把這狐貍按著,不要讓他動,本姑娘要給他檢查傷勢。”狐貍仰躺著,肚皮全對著白勝男,吱吱叫著亂偏頭,要翻過身來不讓這彪悍女人將他看個干凈。白勝男惡劣地一拽狐貍尾巴,道:“怎么啦,嫌本姑娘看你了?一只公狐貍還這般矯情,本姑娘看男人都不知道幾籮筐了,你一個小畜生有什么好稀罕的!”狐貍咬牙切齒,心道總有一天老子變成人脫光了站在你面前,看你這變態(tài)女人還敢不敢看!白勝男麻利地拆下狐貍腿上的布條棍棍,伸手仔細(xì)地在四肢上摸了摸,搖搖頭,嘆口氣。接著上手在他的肚皮上又摸了個遍,抖著腳笑得燦爛。白山被她著一會搖頭一會笑的樣子弄得迷糊,憂心忡忡地問道:“白姑娘,怎么樣了?”白勝男悠閑一撩衣擺,翹著二郎腿往凳子上一攤,擺手,“沒事沒事!”白山心中欣喜非常,白勝男是刀口上過日子的,平日里跌打損傷的怎么治好,比他懂的多,既然她都說沒事,那狐貍就真是福氣大了。白勝男見他的神情,搖搖頭,“沒事是沒事,只不過有條腿接壞了,得敲斷重新接骨,不然以后這狐貍骨頭是彎的,將來就是個瘸了腿的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