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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得滴水不漏,完全看不出來這是個一大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床伴懷里濕了褲子的小伙子。實際上早上醒來的時候饒是葉晨也恍若被雷劈了個正著,之后的善后都做的有些恍若神游,一邊也在心中感慨還好自己醒的早,有足夠的時間把對方挪回另一個被窩然后蹲洗手間搓著睡褲毀尸滅跡。幾天之后尷尬總算漸漸消退,兩人卻都各自心知肚明,自己對這位朋友的感覺有了些莫名的變化。這種變化太過微妙,陸少烽只是更加喜歡粘著葉晨,性子大大咧咧的他倒是一切順應著心意,沒有太過糾結(jié)。至于葉晨,則是暗自調(diào)節(jié)著自己的心理狀態(tài)以及情緒,表面上兩人好似一切未變。高考倒計時看起來明明還有一百多天,卻在不知不覺間就被班長一頁頁撕掉,最后只剩下一個大大的三。于是恍然察覺的眾人心中復雜糾結(jié)的搬了行李書籍各自回家,心情緊張得有些麻木的迎來三天后的正式高考。一中硬件設(shè)施是閩南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作為考場自然是板上釘釘?shù)氖?,葉晨跟陸少烽有幸直接在本校考場,倒是許多同學羨慕的對象,畢竟作為熟悉的環(huán)境,緊張感也會減少許多。葉晨倒是沒什么感覺,全然當作一次普通的考試,只是極為難得的感慨了三秒,十八歲的時光即將被拋在身后。至于陸少烽,除了面對葉晨,整個人已經(jīng)遲鈍到完全不能夠體悟到緊張感這種東西了,只要葉晨對著他笑著說聲鼓勵的話,立馬就能昂首挺胸神采飛揚的走進考場。第一天上午照例是語文,葉晨提前了十幾分鐘出了考場,去給陸少烽買瓶冰鎮(zhèn)的飲料。六月里正是酷暑,特別是這半個來月十幾天接連艷陽普照,空氣里都隱約能看見高溫產(chǎn)生的氣浪。葉晨天生體質(zhì)偏寒倒是還算好過,陸少烽那就是個活動的火爐,冬天倒是暖床的絕佳寶貝,夏天卻是皮膚溫度始終灼燙得很。鈴聲響起的時候,葉晨正靠著一棵大樹垂頭神游,拖拖沓沓走近的一陣腳步聲讓葉晨回神望去,視線在對方三人身上一掃,淡漠的忽略,換了個姿勢單手撐著樹干曲起一條腿坐在了圍著大樹的花壇上,微米眼眸看著遠處——那里是陸少烽考場教學樓的出口。自從坦言自己的情況之后,陸少烽開學那天早上就興奮得意的展示了他手上新?lián)Q的一款手表,又給了葉晨一塊顏色款式全都一模一樣的手表。“這是我打電話去定制的,款式獨二無三,就咱們倆有,而且里面有兩個亮點,紅色是自己,藍色是對方,這樣以后哪怕我穿一身乞丐裝你也能第一時間認出我來了!”眼巴巴看著葉晨,陸少烽心里忐忑又緊張的期待著對方能說出很喜歡很好看很棒之類的贊嘆,心里暗搓搓的決定等葉晨說了贊嘆的話之后才裝成滿不在乎的告訴他其實這個是自己隨手畫出來的。咳,至于真相?熬了幾個通宵揪下上萬頭發(fā)已經(jīng)煩得被設(shè)計師表姐拉黑才設(shè)計出來的這種話能讓葉晨知道嗎?絕對不能!葉晨歪了歪頭,想起當時的場景,心里依然蘊藏著淡淡的酸澀以及nongnong的喜悅,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覺,實在是美妙極了,哪怕這種感情以后會被時間沖淡,也比從沒擁有過好。有人說最慘的事是得到又失去,葉晨卻覺得,從沒體會過得到的美妙,才是最慘的事。因為沒有體會過那種美好,心就永遠死水一般寂靜無聲,沒有絲毫期待。生活,也就成了一種麻木的煎熬。那邊被忽略的三人不滿的互相對視,最后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沉穩(wěn)老實的眼鏡男生推了推眼鏡,板著臉向前走了兩步,語氣里是竭力表現(xiàn)出來的鄙視不屑,聲線卻有種心虛的微弱顫抖,幾不可查:“葉晨,你這么早就在外面等著,不會是對第一名十拿九穩(wěn)了吧?”一邊一個滿臉忿恨典型恨天恨地的瘦高個少年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接腔:“喲,什么十拿九穩(wěn),肯定是十拿十穩(wěn)咯,賣屁股抱大腿嘛,犧牲這么大,不多收獲點豈不是虧本兒了?”跟在最后的一個男生有些高傲的揚著下巴眼簾半垂的做俯視狀:“別以為你抱上了大腿就能安枕無憂,我一定會用真本事教會你應該怎么做人的!”葉晨面色平淡的轉(zhuǎn)頭將視線落在三人身上,眼神一如既往的古井無波。這樣的表情卻是叫那三人心中一喜,以為葉晨這是找不到話反擊,之前還有些顧忌收斂放不開的狀態(tài)也神奇的消失了,一溜兒的戳人心窩顛倒黑白的話就這么順嘴就說了出來,心里往日被壓抑的怨忿不滿也似乎尋到了發(fā)泄口。“學校里誰不知道你爬了陸少的床,去年那次第一還不知道是怎么得到的呢?!?/br>“哈,看他爬得這么順暢,說不定已經(jīng)是老手了,以前也不知道爬過多少人的床啊?!?/br>“不一定是床,我看岔開腿爬辦公桌也很有可能吧?!?/br>“聽說他以前那個實驗中學校長是個胖得連JJ都看不到的肥豬......”.......三個人說得興起,丑陋嘴臉盡露,平日里或沉穩(wěn)或老實或內(nèi)向的外表都紛紛撕破,肆無忌憚的在葉晨面前發(fā)泄著自己內(nèi)心的陰暗丑惡,說得好像自己親眼看見過一般,不惜以最大的惡意揣度葉晨的一切。葉晨從始自終安靜的坐在那里,若是這三個人稍微細心一點,就能發(fā)現(xiàn)葉晨視線焦點有些飄渺,說明這人其實已經(jīng)神游了。對于這樣不痛不癢的惡語相向,葉晨漫不經(jīng)心的以自己絕佳的視力看到了三人手上拎著的透明塑膠封口筆袋里準考證上的信息,一邊卻在思索這些人話里的信息。學校里的人都認為自己跟陸少烽有那種關(guān)系嗎?為什么之前從沒發(fā)現(xiàn)過?啊,也不是沒發(fā)現(xiàn),畢竟從上次意外事件之后,每每接觸對方,葉晨心里總有種微妙的蠢蠢欲動。那種感覺微弱卻綿延不絕,好像已經(jīng)悄然扎根在心尖上,每次都好似飄搖的羽毛般若有似無的撩撥著他。難道其實自己跟陸少烽的相處早已不知不覺越了線,只是自己身在局中無法看清?對面三人發(fā)xiele一通,就好似傾瀉的水閘再也關(guān)不住一般,葉晨看著遠處出現(xiàn)的某人,眸光一動,視線焦點終于重新落在了對面三人身上,語調(diào)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懶散,整個人一看就是完全沒有將這三人放在眼里:“五班的周濤七班的蔣劍,還有...二十三班的馬亮?兩個理科班的,一個文科班的,誰讓你們來找我說這些話的?”正說得起勁的三人突然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立馬變得臉紅脖子粗的,卻是小心翼翼的屏住了呼吸,面面相覷不知所措,腳步怯怯有些想要逃跑。葉晨放下曲起蹬在花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