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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九號桌的菜單?!迸芴弥芷鸬诺诺排芰诉^來,見趙師傅、曹師傅手頭都忙著,便恭敬地將剛接的單子遞給了清溪,順口提醒道:“這桌客人是位光腦頂?shù)臓?,好像挺不好惹的,說什么前年他在咱們家面館吃到蟑螂了,今兒個來檢查酒樓的菜?!?/br> 吃出蟑螂的光頭男人? 清溪立即記了起來,面館第一次上報后,有不少男客奔著報紙上的“面條美人”來看她,其中就有個光頭男想搗亂來著,被顧懷修的人及時帶走了。 清溪很肯定,今天的光頭客人就是那個。 但,來者是客,在對方?jīng)]有再次刁難之前,清溪也不能將人攆出去。 “知道了,你們小心點,盡量別鬧起來?!鼻逑淮?,午飯高峰期,她不像影響其他客人。 周起“哎”了聲。 清溪接過單子,上面寫了三道菜:東坡rou、叫花雞、八寶豆腐,都是杭城名菜。 清溪利落地忙了起來。 叫花雞最先裝盤,正好周起來送新單子,見叫花雞好了,順便端了過去。東坡rou裝盤時,是另一個跑堂端出去的,最后又是周起端走了九號桌的八寶豆腐??腿颂?,清溪繼續(xù)炒新菜,炒著炒著,前面大廳突然傳來一聲女人尖叫,緊跟著一串sao動。 清溪一邊翻菜一邊疑惑地往外望。 一個跑堂臉色煞白地跑了過來:“大小姐,死人了!” 清溪聞言,手里的鍋鏟“啪”地掉在了地上。 趙師傅、曹師傅紛紛變了臉色,當(dāng)即陪清溪趕往前面。 酒樓一樓坐滿了客人,此時所有人都在望著東邊的一桌,二樓雅間的客人們聽到聲音,也都好奇地跑下來或是趴在欄桿上往下望。清溪穿過人群,就見九號桌旁邊的地上仰面躺著一個男人,口吐白沫,雙眼圓瞪,死不瞑目。 清溪駭然,不敢相信為何會這樣,只是,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所有客人都朝她看過來的時候,清溪突然全身發(fā)冷。她再看向光頭男的尸體,發(fā)現(xiàn)尸體旁邊散落著一盤八寶豆腐…… “這豆腐有毒!”不知誰突然叫了出來。 清溪下意識地?fù)u頭,不可能,豆腐是她做的,怎么會有毒? “快去報警!” “這不是朱二爺嗎?趕緊去通知他家人吧,哎,剛剛還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各種各樣的話語傳入耳中,清溪終于回神了,冷靜片刻,她揚聲對質(zhì)疑菜品的食客們道:“諸位,徐慶堂是秀城的老字號,三百多年傳下來,從沒有吃死客人的前例,這位朱二爺可能生病了,或是來酒樓前吃過不干凈的東西,總之絕對與徐慶堂無關(guān)。我馬上派人報警,請警局調(diào)查,諸位盡管放心,事后徐慶堂一定會給大家個交代!” 年輕的女孩臉色很白,但她聲音平靜鎮(zhèn)定,食客們聽了,有的點頭,有的依然保持質(zhì)疑。 大酒樓死了人,食客們一心看熱鬧,外面的路人也紛紛往里擠,不久,光頭男朱二爺?shù)募覍?、徐老太太婆媳倆、南湖分局的孫警官陸續(xù)到來。朱家人鬼哭狼嚎,咬定酒樓毒死了人,尤其是朱二爺?shù)母嘈〉軓娮?,直接抖摟出了朱二爺與清溪的恩怨,指著清溪邊哭邊罵:“你個臭娘們,仗著有顧三爺撐腰,殺人的事也敢干!” 徐老太太一口吐沫噴了過去:“你哪只眼睛看見是我們殺人了?我告訴你,自打我們孤兒寡母來杭城,沒少被人欺負(fù),那年還有位吳小姐在面館吃完面后上吐下瀉,她娘不分青紅皂白潑了我們兩桶油漆,最后查出來是吳小姐吃了一塊兒過期變質(zhì)的巧克力。孫警官,吳小姐的案子是你負(fù)責(zé)的,你肯定記得吧?” 孫警官看眼清溪,點點頭。 他這一點頭,看客們不由偏向了徐家。 徐老太太繼續(xù)噴強子:“看你們倆這樣子就不像好人,指不定在外面得罪了誰,吃了毒.藥來我們酒樓等死,哦,我知道了,你們故意來訛錢的吧?” 老太太牙尖嘴利,朱家家眷聽了,突然不確定起來,朱二爺是附近一帶有名的混混,欺軟怕硬,或許真是來酒樓之前著了道?朱家家眷求證地看向強子,強子確實經(jīng)常跟著朱二爺鬼混,但今兒個兩人恰好沒在一塊兒,因此他也無法確定。 苦主們露怯,輿論越發(fā)偏向徐家。 徐老太太遞給孫女一個“別怕”的眼神。 清溪心里終于沒那么慌了。 鬧鬧哄哄中,孫警官讓手下將閑雜人等全部攆了出去,只留案發(fā)前酒樓內(nèi)的所有人。 食客們站在一邊,清溪娘幾個與酒樓廚子、伙計們站一邊,強子與朱二爺?shù)募揖煺疽贿叀?/br> 尸檢結(jié)果很快出來了,朱二爺誤食耗子藥毒發(fā)身亡,而他生前食用的八寶豆腐里正是被人攙了耗子藥! “你賠我的丈夫!”朱二爺?shù)钠拮涌藓恐逑獌斆?/br> 清溪控制不住地發(fā)抖,林晚音求助地望向婆婆,但面對這個結(jié)果,徐老太太也被震住了。 孫警官立即派手下搜查酒樓各個角落,食客們身上也搜了,沒有發(fā)現(xiàn)耗子藥,且食客們都稱沒人靠近過朱二爺,孫警官便放走了這批食客。幾乎同時,警察在廚房角落發(fā)現(xiàn)一包耗子藥,清溪炒菜位置的地面,也發(fā)現(xiàn)了微不可查的一點耗子藥粉末。 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清溪。 清溪白著臉向?qū)O警官辯解:“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強子破口大罵,好兄弟死了,他眼睛都紅了,“當(dāng)年二爺調(diào).戲你,你懷恨在心,倚仗現(xiàn)在有顧三爺給你撐腰,你就拿耗子藥毒他!毒婦,你個小毒婦!” 徐老太太還要跟他對罵,孫警官一聲暴喝,喝得兩人都閉了嘴。 “有什么話,去警局說?!睂O警官沉著臉道。 警察上前,分別給清溪以及酒樓廚師、伙計們戴上了手銬。 鐐銬加身,清溪滿眼茫然,想不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林晚音哭著陪在女兒身邊,徐老太太眼圈也紅了,娘幾個往外走時,奉顧懷修之命始終負(fù)責(zé)保護(hù)清溪的那個黑衣人,才凝重地對清溪道:“大小姐放心,我已經(jīng)派人通知陸少了,下午陸少便會從申城回來?!?/br> 清溪聽見了,但這話她沒有過心,還在試圖理順這件事。 . 凡是熟悉清溪的人,都不信她會殺人。 與清溪打過交道的孫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