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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酒。但話又說回來,誰要是駁了三爺?shù)拿孀樱蔷蛣e怪我……” 說到這里,陸鐸獰笑著掏出別在腰間的槍,然后高舉手臂,對著天空就是好幾槍。 躲在影壁后聽動靜的徐老太太、林晚音嚇了一跳。 外面的記者們個個都白了臉,沒等汽車發(fā)動,這群人便以最快的速度散了。 陸鐸前后望望,關(guān)門上車。 汽車開遠(yuǎn)了,徐家的門房打開大門,出去一瞧,樂了,立即去稟報徐老太太。 得知陸鐸只是放空槍恐嚇,并沒有傷人,徐老太太的心這才落了下去 第二天,杭城銷量最高的日報,刊登了一篇對顧懷修的專訪。 記者:“請問三爺,您第一次見清溪小姐,是什么時候?” 三爺:“前年八月,我從申城出發(fā),坐火車回杭城,半路她與家人上了車?!?/br> 記者:“那時您知道她是顧少的未婚妻嗎?清溪小姐給您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三爺:“開始不知,后來劫匪搶劫,知道了。第一印象,我看見她偷藏西餐刀,又用西餐刀攻擊劫匪,覺得她臨危不亂,很勇敢。” 記者:“莫非您對清溪小姐,是一見鐘情?” 三爺:“相反,我本可提前制服劫匪,但她的身份,我袖手旁觀,最后時刻才出的手?!?/br> 記者:“這事清溪小姐知道嗎?您不怕她看了報紙生氣,悔婚不嫁了?” 三爺:“她知道,也很生氣,前年十月我追求她,她罵我冷血無情,一口拒絕?!?/br> 記者:“前年十月?當(dāng)時清溪小姐與顧少還沒退婚吧?” 三爺:“據(jù)我所知,她與明嚴(yán)于當(dāng)年九月退婚,起因是明嚴(yán)在英國留學(xué)時與一位小姐來往過于密切,不知何人將照片寄給了清溪,清溪剛遭受父親枉死的打擊,又面臨未婚夫的背叛,悲憤之下主動提出退婚。此事有照片為證,但關(guān)系到另一位小姐的閨譽,清溪決定不公布照片。我尊重她的意愿,但,如果有人繼續(xù)造謠詆毀清溪,我不介意將照片公布于眾?!?/br> 記者:“原來如此,清溪小姐真是善良,那三爺是怎么喜歡上清溪小姐的?” 三爺:“我愛吃面,徐慶堂開張后,我去吃了幾次,她的面很合我胃口?!?/br> 記者:“這么說,三爺先愛上了清溪小姐的面,然后才是她的人?” 三爺:“是。” 記者:“那三爺可以告訴我們,您與清溪小姐正式確定戀愛關(guān)系的時間嗎?” 三爺:“去年元宵,煙花大會,我約她賞燈,她來了?!?/br> 記者:“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好浪漫。既然如此,為何三爺遲遲沒有公開?” 三爺:“人言可畏,雖然我國已經(jīng)進入新社會,但很多封建舊俗依然根深蒂固,男女并未真正平等,世人對女子的要求尤為苛刻,譬如這次,如果我不出來澄清,光憑兩張照片幾句誘導(dǎo),便能毀了清溪的名聲。而且,去年清溪主要精力都在提高廚藝上,美食節(jié)、廚神比賽,今年徐慶堂酒樓也剛剛開張,她很忙,沒時間籌備婚事?!?/br> 記者:“聽得出來,您真的很喜歡清溪小姐?!?/br> 三爺:“她值得更多?!?/br> 記者:“不行了,再采訪下去,我都要被您迷住了,對了,三爺選好訂婚日期了嗎?” 三爺:“婚期她家里做主,我也在等消息。” 記者:“看得出您很期待了,那么,采訪即將結(jié)束,三爺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三爺:“遇見清溪,乃鄙人此生最大幸事,我欣賞她,愛慕她,也希望新中國多涌現(xiàn)一批像清溪這樣的女子,溫和正直,獨立堅強,敢于追求心中所想,縱使前路曲折難行,縱使口誅筆伐加身,初心始終不變。” 采訪的前面,配了一張顧懷修與清溪的合照,窗明幾凈的書房,清溪身穿白色洋裝坐在地球儀前,顧懷修一手端茶一手扶著地球儀,好像在為她講解什么。男人如師長儒雅,女孩清純似學(xué)生,歲月靜好。 采訪的最后,也配了一張照片,正是酒樓開張之日,清溪一身喜慶紅妝站在黑底金字的“徐慶堂”牌匾之下。暖融融的陽光灑落下來,年輕的女孩面帶微笑,明亮水潤的杏眼里,充滿了對美好未來的向往與信心。 如同采訪的標(biāo)題:這就是愛情,給他溫暖,予她力量。 第105章 105 “這張照片什么時候拍的?” 兩手舉著報紙, 徐老太太一邊笑瞇瞇地端詳孫女的照片, 一邊問坐在旁邊的清溪。 清溪已經(jīng)看過報紙了,心不在焉道:“去年,他教我看地圖, 陸鐸在外面偷拍的。” 徐老太太笑:“拍得挺好, 像個外國留學(xué)回來的大學(xué)生?!?/br> 玉溪、云溪湊在旁邊看,清溪擔(dān)憂地望著院子。 林晚音笑著勸女兒:“既然報紙上都說清楚了, 清溪放心, 生意肯定恢復(fù)正常了?!?/br> 對顧懷修這個只比她小幾歲的女婿,林晚音是徹徹底底地滿意了。 清溪卻沒有母親的樂觀。 八點多,小蘭從面館回來了, 高興地說生意又好了起來,客人們也沒有說清溪壞話的。 清溪聽了, 放了一半的心。 十一點多, 趙師傅派了一個伙計回來,情況卻不容樂觀,酒樓一樓生意還行, 但二樓的雅間, 大半都是空的。 清溪苦笑。面館吃食便宜,客人主要是普通百姓,酒樓菜貴, 客人多家境優(yōu)渥, 尤其二樓的雅間, 基本都是杭城有錢人、權(quán)貴們宴請待客的場所。顧懷修的采訪一出, 普通百姓們看完熱鬧,知道她不是背地里勾搭未婚夫叔叔的壞女人,就把此事拋到腦后,該吃面吃面,該吃菜吃菜,但上流圈最重名聲,像她這樣先與侄子訂婚再與叔叔有了婚約,在上流圈便是污點了,請客的不好來酒樓訂酒席,客人們也不會推薦東家名聲有損的酒樓。 見孫女愁眉苦臉的,徐老太太收起報紙,語氣輕松地開解道:“清溪別急,能做的咱們都做了,但這事鬧的這么大,不可能一下子什么都恢復(fù)如初,等等吧,只要咱們酒樓的菜好吃,過個一倆月,該來的就都來了?!?/br> 清溪點點頭,著急又如何,她改變不了他人對自己的看法。更何況,曾經(jīng)最擔(dān)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