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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一過, 杭城各行各業(yè)幾乎都恢復(fù)了正常運(yùn)轉(zhuǎn), 一大早上,清溪也帶著高進(jìn)、翠翠、小蘭去面館打掃衛(wèi)生,做營業(yè)前的準(zhǔn)備。玉溪上學(xué)去了, 林晚音要去韓家教琴, 云溪貪玩,非要跟著長姐去面館。 四歲的女娃娃干不了活, 清溪就給meimei派了一個重要的任務(wù), 叫meimei看著富貴,不許富貴往面館里鉆。半歲的富貴個頭已經(jīng)很大了,越長越像來福, 一身黑毛頗有幾分兇狠氣勢,小狗可愛, 大狗嚇人, 清溪決定以后都不許富貴來面館搗亂。 “清溪小姐也要開張了?。俊蔽鞑蛷d的周經(jīng)理過來寒暄。 清溪人在廚房,沒露面,小蘭瞅瞅已經(jīng)走進(jìn)來的周經(jīng)理, 邊擦桌子邊淡淡道:“周經(jīng)理新年好啊, 不過您還是在外面待著吧,里面亂,都是塵土, 別臟了您的皮鞋。” 翠翠得了暗示, 端著洗抹布的臟水就往外走:“周經(jīng)理借過借過, 水濺到您身上我可不負(fù)責(zé)。” 兩個丫鬟簡直一文一武, 周經(jīng)理尤其怕了翠翠,慌不迭避了出去,一出門,就見山居客的陳堯坐著黃包車來了,穿玉色長衫的翩翩佳公子,儒雅俊朗,頗讓人眼前一亮。翠翠也看見了,笑容燦爛地叫“陳少”。 陳堯朝翠翠點(diǎn)點(diǎn)頭,黃包車停了下來。 周經(jīng)理心里冒酸水,扭頭走了。 翠翠潑完水剛要進(jìn)去,就見陳家少爺朝坐在小板凳上給富貴梳毛的三小姐走去了。 “你是誰呀?”云溪懵懂地問陌生的俊哥哥。 陳堯蹲下來,越看這小丫頭越漂亮可愛,忍不住笑道:“我是隔壁酒樓的掌柜。” 云溪歪頭,盯著山居客看了會兒,突然伸出兩只胖乎乎的小手比劃了一個大圈:“我們家的酒樓比你的還大!” 陳堯配合女娃娃,吃驚地問:“是嗎?” 云溪認(rèn)真地點(diǎn)頭,然后想起什么,女娃娃耷拉下腦袋,嘟著嘴兒道:“壞人放火,把酒樓燒沒了,爹爹也死了?!?/br> 陳堯動容,卻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女娃娃。秀城徐望山、徐慶堂,杭城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不認(rèn)識,甚至前所未聞,但在本省的酒樓行,徐望山絕對是個人物。秀城有廚神賽,杭城也有,很多年前,某位本省大員曾想在杭城舉辦一次全省范圍的廚神賽,徐望山代表秀城參賽,一路過關(guān)斬將,成功擠進(jìn)前四名,可惜那年局勢動蕩,廚神賽被迫終止,后來就再也沒有舉辦過全省賽事了。 秀城徐家的案子并沒有上報(bào),直到清溪小姐亮出徐慶堂的招牌,他回家提及,曾經(jīng)與徐望山同時參加那次廚神賽的父親才大吃一驚,打聽之后,得知了徐望山的死訊。父親深表遺憾,特意叮囑他照拂清溪小姐。 若清溪小姐是個男兒,陳堯早就試著結(jié)交了,但一個才退婚不久的小姐,陳堯便刻意保持了距離,只在酒樓客人打聽徐慶堂時,陳堯盡量幫徐慶堂宣傳,以及那次日報(bào)派人來采訪,陳堯也順便引薦了下。 “要去我家看看嗎?”注意到女娃娃偷偷往酒樓瞄了好幾眼,陳堯溫柔地邀請。 云溪眼睛一亮,小胖手拍開躺在腳底下的富貴,就想去串門。 清溪聞訊趕了出來。 陳堯朝她點(diǎn)點(diǎn)頭,彬彬有禮。 “jiejie,哥哥要帶我去酒樓玩。”云溪乖乖地告訴jiejie。 清溪受寵若驚,擔(dān)心問:“會不會給您添麻煩?” 陳堯笑道:“尚未開業(yè),酒樓空空蕩蕩,不礙事的,要不,清溪小姐一起去?” 對于酒樓行業(yè)的人來說,一家老字號酒樓就好比古玩家眼中的珍品,令人神往。 清溪早就好奇山居客里面的情形了,立即驚喜地應(yīng)了下來:“那就叨擾了?!?/br> 她牽著meimei,陳堯引路。 云溪太小,認(rèn)知有偏差,清溪卻知道,山居客比自家酒樓大多了,同樣是兩層酒樓,山居客一樓擺了四五十桌,二樓則全是用屏風(fēng)隔開的雅間,微風(fēng)吹進(jìn)來,屏風(fēng)上有山有水,恍如置身世外桃源。 “jiejie,晌午咱們在這里吃吧?”云溪饞了。 清溪看眼酒樓主人,尷尬地道:“酒樓明天才要開業(yè)呢?!?/br> 云溪水汪汪的大眼睛轉(zhuǎn)向陳堯。 陳堯便道:“云溪明日過來,哥哥做東請你們吃?!?/br> 云溪嘿嘿笑了。 清溪想婉拒,陳堯用眼神制止她,聲音清潤地道出了兩家父輩間的淵源。 清溪呆住了。 陳堯嘆道:“我雖未見過徐伯父,但家父曾說,論廚藝,同輩中他這輩子只欽佩過徐伯父,還囑咐我照看大小姐一二。大小姐廚藝過人,生意日漸興隆,我?guī)筒簧鲜裁?,只能略盡地主之誼,請老太太、夫人以及三位小姐來酒樓赴席。” 他十分誠懇,清溪就不好再推拒了,再三表示謝意。 陳堯繼續(xù)請她去廚房參觀。 . 林晚音坐黃包車趕到韓家別墅外時,恰好一輛黑色汽車開了出來。 林晚音暫且避讓到路旁。 年前她為丈夫守三個月的喪,衣著都是素淡的,這會兒還在正月,年味仍濃,如果在家,林晚音還是喜歡穿的簡單點(diǎn),但來給天真爛漫的女孩上課,林晚音便穿了一件為了過年新做的紫色繡花旗袍。 身材窈窕的女人在路邊亭亭玉立,雪白的臉蛋溫婉柔美,卡車的司機(jī)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后座韓戎也忍不住多瞄了幾眼,眸底掠過一絲懷疑。他遇見過太多的女人,也領(lǐng)教過太多的手段,包括像林晚音這樣楚楚可憐的美人,一開始表現(xiàn)的頗為安分,時間一長,就會露出馬腳。 今日林晚音打扮地這么漂亮,莫非,終于要露出狐貍尾巴了? 韓戎收回視線,一眼都沒再看。 汽車開走了,林晚音進(jìn)去找韓瑩,韓瑩是個非常熱情可愛的女孩,也特別懂事,師生倆課上課間都相處愉快。 課程上到一半,李媽突然在外面敲門。 林晚音抬起頭,韓瑩停了琴,叫李媽進(jìn)來。 “小姐,馬處長、馬小姐來了,在客廳等著,您要見嗎?” 韓瑩的朋友不多,平時都能接觸的女孩,都是父親朋友、同事家的孩子。韓瑩過了年才十三,但她的記性很好,立即向林晚音介紹道:“老師,馬處長是我父親的朋友,您先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