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你丫得負(fù)責(zé)、無始無明、那時年少衣衫薄、傻鳥,你掉毛了、快穿之炮灰女配求上位、星際美食聯(lián)姻計劃、[綜]如何淡定的面對過去(主HP)、末世之挖窯洞才是生存的關(guān)鍵、酒香不怕相府深、螻蟻
,價格高是因為她的面夠味道,物有所值,也許一開始會有人因為價錢離開,但只要一個人吃了,只要口碑慢慢傳出去,不怕沒生意。 小姐主意大,翠翠不說話了,瞅瞅門口,暗暗替小姐著急。 清溪表面鎮(zhèn)定,其實心里也惴惴,師父說的很有道理,但能不能行得通,在經(jīng)歷過剛剛的期待、失望后,清溪的信心也一點點變薄了。她重回廚房,坐在小板凳上,眼睛不時往外瞄。中午用餐高峰期只有兩小時,今天掐著吉時開業(yè),只剩一小時了。 清溪低頭,手腕上是父親送她的腕表,距離開張,已經(jīng)過了十五分鐘。 該不會一單生意都沒有吧? 念頭剛起,外面突然傳來一道帶笑的聲音:“開張了???我可盼了一個月了?!?/br> 難道是師父以前的客人? 清溪驚喜地往外走,跨出廚房,就見門口站著一個穿西裝、留平頭的中年男人,容貌屬于中等偏上,見到她,男人笑著點點頭,彬彬有禮。清溪忽然覺得對方有些眼熟,她最近考慮的事情太多,忘了,小蘭一下子就想了起來,替清溪寒暄道:“原來是隔壁西餐廳的周經(jīng)理,往后咱們同街做生意,還請周經(jīng)理多多提點?!?/br> 清溪終于記起來了,她第一次來面館,碰巧趕上周經(jīng)理過來勸師父將面館租給他的東家。 “周經(jīng)理有事嗎?”清溪禮貌地問。 身為大廚,清溪特意仿照父親掌勺時的著裝做了兩身衣裳,底下是黑色長褲,上面是白色短衫,干凈是干凈,但與姑娘們愛穿的彩色衣裙比,毫無美感。但周經(jīng)理覺得,以這位清溪小姐的長相,就是穿成乞丐,只要她一露臉,便沒人能抗拒她的美,尤其是那雪.白嬌.嫩的臉蛋,真是叫他想去捏一捏。 “咳咳,街坊嘛,我來捧捧場,上一碗蟹黃面吧?!敝芙?jīng)理笑著挑了靠近廚房的桌子坐。 他擺明不是真心過來吃面的,清溪打心底不想讓這個人成為面館的第一個客人,但人家好言好語的,她實在沒道理逐客,道聲謝,系上圍裙去廚房做面。翠翠跟進去燒火,小蘭見周經(jīng)理伸著脖子往里望,便故意站在廚房門口,假裝好奇地打聽西餐廳的生意。 周經(jīng)理看不見美人了,頗為掃興,不過小蘭長得也水靈,便改為陪小蘭聊。 “呦,沒看出來啊,清溪小姐竟有這么好的手藝?!泵娑松蟻?,周經(jīng)理嘗完一口,立即贊道。 可惜清溪主仆三人,沒人稀罕他的夸贊。 周經(jīng)理哧溜哧溜地吃了一碗面,湯水也喝得干干凈凈,然后借著品評面的由頭,走到廚房門口跟清溪說話。清溪勉強敷衍,小蘭盡量客氣地催客,周經(jīng)理都不聽,就是賴著不走,最后翠翠受不了了,大聲對著門外道:“周經(jīng)理要是覺得好吃,那就趕緊去外面幫我們吆喝吆喝唄,別人都說我們賣高價騙錢呢?!?/br> 這下子周經(jīng)理不走就是不幫忙了,戀戀不舍地瞄眼清溪,他轉(zhuǎn)身走了,出門直接回了隔壁的西餐廳,才沒幫忙拉生意。 翠翠狠狠呸了口。 小蘭瞅瞅自家小姐花似的臉蛋,突然想到一個主意:“回家我給小姐做個口罩,就醫(yī)院護士戴的那種,把臉遮住,看哪個還能亂瞅?!?/br> 這主意不錯,清溪心情好了點。 又過了會兒,右鄰“山居客”酒樓派了一個伙計過來,捧著花籃對清溪道:“我們掌柜叫我送禮來,恭賀小姐面館開張,祝您生意興隆?!?/br> 花籃里擺了百合、黃.菊、康乃馨等新鮮花朵,一看就是剛從花店買的,清溪親手接過花籃,托伙計替她表達謝意。伙計是個年輕的小伙子,清溪一靠近,他臉就紅了,但很懂規(guī)矩,一眼都沒多看,回去復(fù)命了。 “這個才是真的賀喜呢?!贝浯溟_心地欣賞花籃。 小蘭向清溪普及山居客的消息:“山居客是杭城老字號,剛剛伙計說的掌柜是陳家五少爺,單名一個堯。陳家也是大戶,不過其他少爺們要么經(jīng)商要么學(xué)醫(yī)要么留學(xué)去了,只有五少爺自幼愛吃,接管了酒樓?!?/br> 清溪默默記下。 這個中午,不算那位別有居心的周經(jīng)理,清溪只接待了三位客人,好在客人們都夸了味道。 下午整條御橋街都沒什么客人,到了后半晌,行人終于漸漸多了起來。 晚高峰情況稍微好一些,從四點到六點半,清溪一共賣了八碗。 “再有一小時就打烊了,猜猜還能賣幾碗?”翠翠閑得無聊,要跟小蘭打賭。 小蘭希望有四碗,一天湊個十五碗的整數(shù)。 “那我猜九碗,湊二十!”翠翠目標(biāo)比較大。 清溪在心里算賬,按照原價算,一碗賣一角,利潤大概六分,二十碗才賺一塊二,一個月三十天全干,也才三十多塊,還不夠給師父的租金。當(dāng)然,清溪相信,往后生意會一天比一天好的,不可能每天只賣二十碗。 “哎,這么好的面館,居然沒人來?” 熟悉的聲音傳進廚房,清溪笑了,陸鐸這個人,真是光聽聲音就給人一種很陽光的感覺。 她走出廚房,然后意外又不是很意外的,發(fā)現(xiàn)陸鐸身后還跟著一個戴墨鏡的黑衣男人。上個月晨跑每次見面,顧三爺都沒戴墨鏡,今晚重新見到他這副打扮,清溪竟然有點不太習(xí)慣。 “清溪小姐,今天賺了多少啦?”陸鐸隨便挑了一張桌子,無比自然地問清溪。 面館九張桌子一個客人都沒有,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猜到清溪生意肯定很慘淡,但偏偏話從陸鐸嘴中說出來,沒人會覺得他在諷刺,就是單純的好奇。 陸鐸把她當(dāng)朋友,熟稔的語氣,讓強撐一日的清溪忍不住流露出一絲無奈,自嘲道:“夠請你吃一碗面了?!?/br> 陸鐸哈哈笑了起來,才知道清溪也有風(fēng)趣的一面。 清溪可笑不出,瞪眼陸鐸,招呼另一位客人:“三爺想吃點什么嗎?” 顧懷修不管外甥已經(jīng)挑了桌子,徑直走到他上次來時坐的正對廚房的位置,淡淡道:“貓耳朵?!?/br> 清溪嗯了聲,看向跟著挪過來的陸鐸。 陸鐸本來想吃個葷的,舅舅一點單,他就想起上次清溪那碗失敗的貓耳朵了,樂著道:“我跟舅舅一樣,順便檢查檢查清溪小姐苦練一月的成果。” 清溪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陸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