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氓,神色難免訕訕。 陸鐸沒跟她計較,只在遞還東西的時候,玩笑似的道:“老太太親家的名號,在道上好像不太管用?。俊?/br> 徐老太太臉黑了,清溪低著頭,當(dāng)沒聽見。 陸鐸還是那張真誠燦爛的笑臉,拍拍徐老太太,然后側(cè)身,指著窗邊的男人介紹道:“老太太記住了,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您就說您是申城三爺?shù)墓式?,保管比那個顧世欽管用?!?/br> 徐老太太沒聽說過什么三爺,見柳圓圓夸張地掩住小嘴,伸著脖子往“三爺”那邊張望,比聽說她是顧世欽的親家還吃驚,徐老太太總算明白,為何匪徒搶劫這倆人卻視若無睹了,敢情也是啥厲害人物。 但俗話說得好,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三爺再有本事,一會兒到了杭城,照舊要矮顧家一頭。 這么一想,徐老太太心氣順了,轉(zhuǎn)身哄孫女。 清溪心里很亂。 不知是不是她鼻子出錯了,她總覺得,自己身上好像沾了那位三爺?shù)奈秲?,淡淡的陌生氣息,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又冒出來,再三提醒她那短暫的親密。 作者有話要說: 三爺:沾了爺?shù)奈秲?,就是爺?shù)娜恕?/br> 清溪看向路邊,那里有只土狗正翹著后腿噓噓…… . 謝謝仙女們的地雷,愛你們哦~ 第4章 004 頭等車廂坐的全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致作證張強(qiáng)四人乃匪徒后,車警便銬走重傷的四人,沒再盤問什么,火車公司另派管理人員過來賠罪道歉,并作了一定的賠償。 當(dāng)車廂重新恢復(fù)平靜,徐老太太帶清溪去了衛(wèi)生間,仔仔細(xì)細(xì)幫孫女拾掇了一番。 “如果顧家那邊沒人打聽,咱們也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你別主動對人說?!笨粗鴮O女微微泛紅的眼圈,顧老太太低聲囑咐道,這樣的閑話傳出去,對孫女并不是好事。 清溪明白。 火車快到站了,娘倆前后腳跨了出來,徐老太太一身紫緞衣裙,目光矍鑠,頗有幾分大戶人家老太太的貴氣,清溪上面穿白緞繡粉桃花的小衫,下面配海棠紅色的長裙,面容嬌美儀態(tài)端莊,十分地賞心悅目。 有位女客遞給清溪一個贊美的眼神,很欣賞清溪面對匪徒時的勇敢。 清溪回以淺淺一笑,快到座位,發(fā)現(xiàn)制伏匪徒的白衣男子在看她,目光純粹并無惡意。想到這人曾經(jīng)動過救她的念頭,只是被那位三爺制止了,清溪便感激地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 陸鐸對清溪,是男人對美女單純的欣賞,隨便看看居然得到了美人的回應(yīng),陸鐸不禁一喜,大手摸摸口袋,捏出一張暗金底色的名片。找美人攀談之前,陸鐸謹(jǐn)慎地看向僅年長他八歲的舅舅。 顧懷修戴著墨鏡,又在看窗外。 這就是允許的意思,陸鐸樂了,湊到清溪那桌,將名片遞了過去:“清溪小姐臨危不亂,陸某十分欽佩,有機(jī)會的話,希望能與你交個朋友?!?/br> 徐老太太皺起眉頭,柳圓圓等乘客卻見怪不怪,時代不一樣了,男女之間可以自由來往。 清溪抬頭,對上陸鐸燦爛真誠的笑臉,她笑了笑,接過名片:“剛剛還要謝謝陸先生?!?/br> 陸鐸咧嘴:“直接叫我名字吧,叫大哥也行,先生顯老氣,我才十八。” 清溪低頭忍笑。 徐老太太嫌陸鐸油嘴滑舌,找借口攆人:“馬上停車了,陸先生快坐好?!?/br> 小姑娘柔美可人,老太太就惹人煩了,陸鐸最后看眼清溪,退回了原位。 清溪這才翻看手中的名片,男人名叫陸鐸,職位是申城東盛汽車行的副秘書。 東盛汽車行? 清溪從來沒聽說過。 “東盛是申城目前最大的汽車行,老板便是那位三爺。”柳圓圓不知何時探過身子,掃眼名片上的文字,輕聲向清溪介紹道,說完笑了笑,托著下巴斜睨臨窗的男人:“聽說這位三爺也姓顧,兩年前留美歸國,憑借龐大的財力狠辣的作風(fēng),迅速在申城站穩(wěn)腳跟,軍政商都有人脈,無人敢惹。不過三爺深居寡出不喜風(fēng)頭,記者從未拍到過他正臉,也挖不出三爺回國前的任何事跡,沒想到橫空出世的三爺,居然這么年輕帥氣?!?/br> 話里話外,充滿了對顧三爺?shù)男蕾p。 清溪忍不住地看了過去。 斜對面的男人姿態(tài)慵懶,寬大的黑色墨鏡擋住了半張臉,只露出上面英挺的長眉,以及線條冷硬的下巴。他膚色白皙,臉型輪廓俊美,清溪明明見過墨鏡下的那雙黑眸,現(xiàn)在卻無法將男人的五官聯(lián)系到一起,以至于腦海里的模樣是模糊的,唯有他眼里徹骨的冷漠,強(qiáng)烈地印在了她心頭。 顧三爺,一個事業(yè)有成卻冷漠無情的人。 清溪收回視線,不再看。 . 火車終于停穩(wěn)了,乘客們陸續(xù)下車,清溪扶著祖母往外走時,旁邊的兩個男人還沒動。但清溪也沒閑心關(guān)注兩個陌生人了,距離車門越來越近,她開始有些緊張。 不出意外的話,她的娃娃親未婚夫顧明嚴(yán),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 徐老太太先下的車,清溪剛要邁腳,就聽旁邊傳來一道客氣的聲音:“老太太辛苦了。” 那聲音低沉平穩(wěn),禮貌卻隱含疏離。 清溪一邊下車,一邊隨意般朝那邊望了過去,闖入眼簾的,是一個年輕挺拔的男人。二十歲的顧明嚴(yán),比三年前高了一大截,穿一身做工精良的淺色西裝站在那兒,鶴立雞群,吸引了來來往往乘客的視線。 顧家大少爺?shù)臍舛茸匀徊凰?,容貌更是百里挑一,劍眉斜飛入鬢,一雙黑眸明若星辰。 如果不是他神色淡漠,投過來的視線不帶任何感情,清溪或許會很滿意這門婚事。 儀表堂堂又家世顯赫的男人,哪個懷春少女不愛呢?可顧明嚴(yán)擺明了不喜歡她,清溪便也只把他當(dāng)成父母之命的未婚夫,不多投入一分感情。 “清溪也辛苦了?!蓖炖咸堰^后,顧明嚴(yán)繼續(xù)問候未婚妻。 清溪笑著搖搖頭,安靜矜持。 徐老太太抿了下嘴角,不滿孫女冷冰冰的態(tài)度,兩家的婚事肯定是不會變了,但小兩口的感情深厚將決定日后顧家對徐家的照拂程度,因此骨子里守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