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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機會之外,其他的和我們猜測的差不多。他果然注意到我,還找我談話,之后,竟然又給了我請?zhí)?/br>在前往牡丹花會的前幾天,我也終于聯(lián)系上了齊二瘋。齊二瘋,也是我們無面族人。因為劇本的安排,他現(xiàn)在還是土匪頭子,只不過,當土匪當逍遙了,明明任務都結束了,也不見回族里復命。不然的話,我哪里用得著登報找他呢!他是我的二師傅,教我十八般武藝的。而我,就是他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弟子。我找他來,是策劃一場刺殺!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啦~~唔,第一卷快完了,推薦部劇,好看~~☆、26牡丹花會前,我見到了齊二瘋。蒼蒼白發(fā),滿面皺紋,一個頹顏的老人像。這就是齊二瘋。可我知道,這只不過是他隱藏在面具下的假面。我們無面族人容顏從不遲暮,即使死時,隱藏在假面嚇得也是一副年輕的面貌。何其有幸擁有永不老丑的容顏,何其不幸隱藏年輕的面貌。我和他約定在一家茶館見面,茶館的主人,是個啞巴,叫六大。六大為我們端上來一壺茉莉花茶,關上房間門后,走路沒有一點聲音地離開了。“說吧,大費周章找我來做什么?”齊二瘋為我沏了一杯茶。茶氣氳氳升起,模糊了齊二瘋的面容。我吹了吹茶水里的茶葉,沒喝,說道:“幫我假裝刺殺一個人,可以么,二師傅?”他慢慢地品了一口茶,呼了口氣:“呵,那個吳子玉?”“嗯。”他笑著搖頭:“我來刺殺他,你來救他,以此來博得他的信任和感謝?”“嗯?!?/br>他左手把玩著茶水杯,嗤笑一聲:“呵呵……也罷,師傅我就再幫你一次吧……”之后我們詳談了一下那天的安排以及應對方案,就結束了我倆之間的最后一場對話。而我這二師傅齊二瘋,因為我的自導自演,最后落了個死后寒骨的下場。說到底,害死齊二瘋的人,不是吳子玉將軍,而是我。牡丹花會時,我和齊二瘋配合默契,贏得了吳子玉將軍的感謝。不管怎么說,明面上,都是我救了他吳子玉一命。一如我所料,吳子玉將軍在我舍命救英雄之后,對我的態(tài)度越發(fā)親昵。畢竟不是誰都可以豁出去命救一個相識不過個把月的“陌生人”。可是令我所料不及的是,我生辰那天發(fā)生的事。那夜,我在房頂小坐,飲酒自酌。卻沒想到吳子玉將軍會來。其實那天真的是我的生辰,可是卻不是“桂恭”的生辰。而是無面族人失憶的排行編號為二的我的生日。我不知道吳子玉將軍是怎么知道的。明明在他的低語中沉醉,可當他說出那句生日快樂的時候,我的后背冒出了冷汗。那一瞬間,我的腦中一片空白。或許,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了。后來,吳子玉將軍啟程出發(fā)了,齊二瘋也在將軍離開洛陽那天走了。我的二師傅,為了他不肖徒兒的任務,失去了生命。可他的徒兒,卻連仇都不能報。可悲,可嘆。我是個罪人。待到吳將軍歸來,我的計劃又走上了正軌。這一回的夜談,是我可以謀籌的,至于母親的祭日,也不過是用“桂恭”的經歷來騙人的罷了。我原想用這場談話,試探一下吳將軍對我的信任程度,可測試的結果真是令人傷心。他的話假的比真的多,我想,以后,便是再也不能相信這家伙說的話。可我最后又選擇相信他,相信他是真的愛這個國家,這片土地,還有生活在土地上的華夏子民。所以,吳將軍要好好活著。再后來,我一次次謀劃,希望每一次的謀劃都可以讓他信任我。可最后,卻是我信他,他利用我。利用我引蛇出洞,利用我抓住敵對方的把柄,利用我光明正大地對付敵人。最可笑的是,當我倒在臺上的時候,還念著他,還遺憾著,不能為他將那首唱完。也許,他從來都沒有期盼過我為他唱戲。一介戲子,難登大雅。于是,“戲子說”這任務失敗了。至此,為我的任務報告。當我把這虎頭蛇尾的報告交給師傅時,師傅瀏覽一遍后,冷笑著說:“前面倒是認真,后面吧……一看就是敷衍了事的!”我撇撇嘴,剛想叫“師傅”,就見師傅擺擺手:“算啦,為師體諒你,你走吧……”無話可說,我轉身,向著門走去。離開房間前,聽得師傅自言:“罷了……想說時再說吧,為師不逼你……”聞言,我眼睛驀地一紅,為師傅關上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十二月白雪絨絨,月光淙淙,師傅養(yǎng)的八哥兒立在我肩頭,一聲聲重復著:“下雪了,下雪了,你怎么還不回來?”“八哥兒,最近聽得哪個話本啊?”無面族里有個特別喜歡講故事的人,八哥兒最喜歡聽那家伙講一曲風花雪月的妙事。每次聽完一場故事,八哥兒總會學著里面的臺詞,咿咿呀呀。“笨徒兒,為師聽得是,真是智商不足的家伙!”八哥兒展開翅膀繞著我飛了一圈。這口氣,一看就是跟我?guī)煾祵W壞了。不過,這么幾天見不到師傅,還真是怪想他的。前幾天,師傅和我正喝茶聊天,卻在看了某個紙條之后,匆匆離去,至今未回。只是不知道那張紙條上的內容是好還是壞了。沒準,再過幾天,師傅要重出江湖,繼續(xù)任務之路。幾日后,師傅果然回來了。戴著一張假面,瞧不出來喜怒,只是遞給我一個信封:“你回去看吧……”語畢,他擺擺手,讓我離開。回到我房間里,坐到椅子上,打開信封,是不認識人的字跡。上面寫道:吳子玉于十二月五日死亡。乘坐的專車被人安裝了炸彈,死于炸彈爆炸。尸體面目全非,同車三人皆無一活命。注:吳子玉乘車是要與美國公使交流合作事項。我拿著紙的手不住地顫抖,嘴唇被牙齒咬出了血的味道。眼睛里酸澀卻流不出眼淚。這一次,“戲子說”的任務,是真正的沒了。大吃大喝的第三日,師傅去族里的小飯館里把我拉出來,拎著我回了他的老窩。“師傅,徒兒正吃得開心呢,你干啥啊這是!”我打了個嗝,咂咂嘴。他一腳踹開房門,把我扔到床上:“你這副樣子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