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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著吳岱栂學(xué)習(xí),被父皇叫到朝堂也十分的乖巧,問什么也都會應(yīng),不會作假,天子也樂得聽聽李謹(jǐn)?shù)恼f法,皇子們對李謹(jǐn)羨慕,卻不會多做什么,原因無他,只因為他是娣。皇子們都想與李謹(jǐn)交好,李謹(jǐn)和誰都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態(tài)度,和娣們倒是相處的不錯,讓天子十分的歡喜,吳岱栂雖然心里有些遺憾,可想到李謹(jǐn)身處皇宮,從表面看一片榮華,其實內(nèi)里不說是龍?zhí)痘ue,也好不到哪去,李謹(jǐn)勢必要小心做人,若是一個不好,不知得罪了誰,他在宮外是幫不上忙的,思及此,吳岱栂又覺宮中小孩的可悲,再看看身邊的慶豐,吳岱栂覺得慶豐的生長環(huán)境要幸福得多。小慶豐如今會跑會跳正應(yīng)該是調(diào)皮的時候,卻因為跟著雙親四處跑了一圈,回來后儼然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小臉成天板著,讓吳岱栂十分后悔,但想到把孩子仍在家里,他又會不舍,有一段時間,吳岱栂深處在矛盾之中。最后還是林文氏看不過眼,把吳岱栂叫去說了幾嘴,才緩過勁。聽說加開恩科之事,吳岱栂沒想弟弟會不會赴考的事,如果弟弟要進京趕考應(yīng)該會告訴他,就算弟弟不說,家里也會派個人通知他。吳柳氏不想家里的人也不希望兒子借著自家大娣成功,他們現(xiàn)在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但在遼城也算是上等人家,有地,有鋪,知府對他們也禮讓幾分。吳村來鬧過之后,村里不少人家因為參與發(fā)戰(zhàn)爭之財一事受了罰,要么被斬頭,要么被關(guān),吳村里的人都老實了,沒有人敢再來鬧,可以說一家人的日子過得很不錯。在沒有消除女人的地位之前,吳柳氏曾想過先給兒子定一門親事,大娣如今的地位一直讓他們不安,若是兒子再被皇上指了好人家,到時候?qū)Ψ皆倥鍪裁囱曜?,他們怕給大娣添麻煩。自打女人的地位被皇上取消之后,各家各戶不再以女子為尊,之前因為女子進京的人家被遣送回來,各地一下子多了很多的待嫁閨中的女子,家里的門坎差點被踩平,吳柳氏淡了給兒子定親事的想法,打著以后要科舉和家里大娣不讓兒子早定親的旗號,把人都拒了。這些年天子清理劫匪山賊非常的成功,再加上現(xiàn)在有很多的做工機會,現(xiàn)在人們出門完全不用擔(dān)心會遇到半路遇到搶劫的事發(fā)生,吳睿翰帶著書童非常順利的進京,書童麻利的去打聽客棧的方向,吳睿翰看著京城的樣子握了握拳,他想證實自己的實力。吳睿翰其實也知道,打他進入考場的那一刻,就注定被世人知道,他是吳岱栂的家弟,不論他怎么不想受到特別的照顧,他依舊被考官順利的推舉進京。因此,吳睿翰有時在想文章是真寫的好,還是很爛,大家對他高評價是不是因為大娣的原因?吳睿翰對大娣有感恩,也有一些別扭的想法,但絕對不會有埋怨,若是沒有大娣,現(xiàn)在他們家指不定什么樣,他的別扭來源于不自信。吳睿翰不想去麻煩大娣,除了想證明自己之外,還有些膽怯,這些年和大娣雖有通信,但比起大娣,吳睿翰總覺得知道且能做的事少得可憐,吳睿翰怕見到大娣后,大娣會對他失望。吳岱栂不知吳睿翰進京,可吳睿翰在進京之后,剛?cè)胱】蜅?,就被有心人士注意到了,然后便有人路到文府送信,吳岱栂聽下人一說,先是一愣,他沒聽說吳睿翰進京的事,第一反應(yīng)是不是遇到騙子了,可想想也沒有人敢冒充他親戚,且對方似乎也沒直接過來攀親戚,吳岱栂有些蒙,不管對方是不是,吳岱栂仍是派了人過去看看,若真是弟弟,他要去問個清楚。派去的人很快回來了,證明客棧住的確實是吳睿翰和他的書童,吳岱栂微微皺眉,心里埋怨雙親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弟弟進京之前就把別院收拾出來,讓弟弟去住,好歹是個安靜的地方,不會有人打擾,住在客棧里來往都是人,怎么可能安靜的看書。吳岱栂一邊吩咐下人去別院收拾一邊帶著慶豐去客棧尋人。趕到客棧就見吳睿翰帶著書童正準(zhǔn)備出去,見到大娣吳睿翰愣了一下,隨即便紅了眼圈,吳睿翰是第一次獨自出遠(yuǎn)門,雖說帶著個書童,可見著親人,情緒仍是有些激動,完全忘記了之前避開大娣的想法。吳岱栂看著弟弟樣子在心里嘆了口氣,許是他出門后和家里的關(guān)系淡了,也沒有以前親了,似乎也有了些隔閡,所以弟弟進京后便不想打擾他。吳岱栂挺在意家人,只不過他不會表達他的在意,不覺得給家里榮耀和地位,是照顧,在他看來,榮耀和地位更是一種負(fù)擔(dān),他不想家人活得小心翼翼,亦或是囂張跋扈。吳岱栂走到弟弟的身邊拍了弟弟的肩膀,“長大了?!?/br>吳睿翰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臉上帶著傻笑。書童看了看主子,再看向和主子有些連相的人,想到主子在京城里的親戚,書童忙跪下。吳岱栂揮了揮手讓人起了,開口倒不是質(zhì)問的話,“一路過來可安全?”“路上十分順利,未遇到攔路的人,大娣可好?先生對大娣十分的推崇。”吳睿翰忙請大娣進到客棧里,尋了一方空桌,請大娣坐下。書童麻利的讓小二上了茶,隨即站到一旁,心下提了起來,林吳大人怕是生氣了,主子進京不去家娣處住也就擺了,居然還不上門拜見,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吳岱栂問了家人是否安好后,便把話題一轉(zhuǎn),“弟弟大了,到了門口也不說去見見我,我這心里啊……”說完吳岱栂長嘆了口氣。一直乖乖的在爹親身邊的慶豐小朋友眨巴著眼睛看向舅舅,“舅舅為什么不去看爹親呢?爹親很想舅舅呢?”“我,我……”吳睿翰現(xiàn)下便覺得事辦得不對,搓了搓手,吞吞吐吐的把別扭的想法說了出來。吳岱栂愣了一下,“就為這個?你是個傻的嗎?你當(dāng)監(jiān)考官都是眼盲嗎?現(xiàn)下的朝廷很是清明,不會有人因為你是我弟弟就放水。”吳岱栂真不知說弟弟什么好,“你應(yīng)該對自己有信心,我的弟弟怎么可能會是差的,行了,讓你書童去把房間退了,搬到府里去住。”吳睿翰想想便點了點頭,他傻糾結(jié)個什么勁,吩咐書童去退房,便抱起慶豐,逗了幾句。慶豐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讓吳睿翰偷笑。等到書童帶著行李下來,吳睿翰跟著大娣往文府走去。吳岱栂想著弟弟過來是趕考的,便想著不能去別院住,雖說是安靜了沒有人打擾,可住進府里,有文老爺子,父親和林繼善三位文人提點著,對弟弟考試是非常重要的,有這些人的肯定,弟弟也能多一些自信。仔細(xì)想想,吳岱栂倒能理解弟弟的別扭,有一位天智者的哥哥,其實壓力很大的吧!吳岱栂看向跟他并肩走的弟弟,不知不覺在這個世界過了好多久,弟弟都成大人了,“出來之前,爹親可給你定親?”吳睿翰忙搖頭,把家里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