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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焱蒼想了想,茫然問道:“九冥……是誰?”君如陌……“九冥曾經(jīng)是冥界的陰差,后來叛出冥界墮入魔道,成為魔尊手下四大魔王之一?!?/br>“此事以后再說吧!”辛墨的體積比較大,焱蒼這會兒本就搖搖欲墜,竟是抱不動了,他把辛墨不由分說交給君如陌,捏捏眼窩:“你想辦法救醒他,我要睡一覺?!?/br>君如陌四肢僵硬的抱著辛墨,眼睛瞪得老大,什么?要我抱大黑狼?我這冰清玉潔的身子……焱蒼這一覺睡得特別沉,等他醒來,卿瀾已經(jīng)回來了,并且屋里多了一個人,敖旭。看見卿瀾,焱蒼那個委屈勁兒就別提了,抓著卿瀾的手就不舍得放開,也不管屋里有沒有外人,更不在乎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受損,巴巴兒的望著卿瀾:“卿瀾,你回來啦,真好!”沒人知道他在嗤魂陣中有多怕再也見不到這個人,沒人知道。卿瀾被他看的心臟一緊,任由他抓著:“我已經(jīng)聽君如陌說了,這件事是我顧慮不周?!?/br>“不,怎么能怪你呢?對了,辛墨怎么樣?”“他已無事,一虛手上恰好有對付辛墨的秘法,世間萬物瞬息萬變,五行陰陽相生相克,辛墨這一次也算是一次歷練,對他有好處。”焱蒼放下心來,這時,一旁備受冷落的敖旭忍不住上前一步:“龍君,你這樣,可還是在生敖旭的氣?”焱蒼心道,我才沒空生你的氣,不好意思,我是根本就沒看見你。不過嘛,這些話說出來的話他就是個棒槌。“哪里哪里,二太子玩笑了,我是看見卿瀾一時失態(tài)了,恕罪恕罪?!?/br>卿瀾趁機抽回手:“二太子說他從別處求來丹藥,可以替你修復(fù)龍脈,你怎么說?”焱蒼不由想到在嗤魂陣中的痛苦和絕望,他一向習(xí)慣了主宰他人的命運,這種被人主宰的滋味實在無法接受,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君如陌及時趕到,此時他恐怕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卿瀾,我還想著去你的玉肌山看看呢?!?/br>卿瀾微微一愣,然后起身,出了房間。焱蒼伸了伸腰,睡一覺,他整個人都覺得舒坦多了。“真君已經(jīng)幫你運功療好傷,龍君,我敖旭也不是那愛占人便宜的小人,是真君親自來請的我,我也是看在他的份兒上才走這一遭的?!?/br>這下輪到焱蒼微微一愣了,原來,卿瀾是希望他飛升的?焱蒼的心思不由活泛起來,難道卿瀾跟自己是一樣的心思?閑時一起指點河山,共看云卷云舒,難時攜手共赴,生死同命?可惜焱蒼是想多了,龍君本就應(yīng)該叱咤于天地間,豈能甘為凡人碌碌一生?并且,卿瀾也不想五百年前的事再度重演,他發(fā)誓會助他覺醒,發(fā)誓會護他周全,玉肌山上千年情誼,豈能用孤苦輪回來報?經(jīng)過一虛這事,別說焱蒼為了不成魔甘愿承受輪回之苦,他卿瀾首先就不會答應(yīng),焱蒼一身紅衣就應(yīng)該翱翔于九重天上,他是上神,本該受三界眾生遵崇敬仰,凡間萬眾香火供奉。見焱蒼沉默,敖旭訕訕一笑:“龍君是否好奇我為何如此對你?”他不說焱蒼還不好奇,這么一提醒,焱蒼還真好奇了,這人不是仰慕自己么,為何卻不愿出手相助?“呵呵?!卑叫駞s閉上嘴,坐到焱蒼對面,居然不打算說了,他從懷里掏出一只玉瓶,倒出一粒丹藥,兩指捏住,看著焱蒼的眼睛:“張嘴。”焱蒼勾了勾唇,老老實實張嘴,這敖旭別扭的厲害,他可不想招惹。服下丹藥后,敖旭開始運功,助焱蒼修復(fù)龍脈。兩個時辰后,焱蒼的龍脈成功修復(fù)。“二太子,多謝。”焱蒼也不見外,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體內(nèi)有一股細(xì)細(xì)的暖流慢慢滲透進全身的筋脈。這種感覺他從小就熟悉,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不需要辛墨馱著走了。“真君交代我的事我已辦好,就不去跟他辭行了,龍君,再會。”說完,敖旭化成一股風(fēng),眨眼不見了。焱蒼摸摸鼻子,無比確定他曾經(jīng)定是得罪過敖旭,這人記仇能記幾百年,也真是夠用心了。心里掛念辛墨,焱蒼趕緊去了辛墨的房間,卿瀾正在給辛墨療傷,看見焱蒼進來就收了仙力。“卿瀾,他怎么樣?”辛墨睜開眼,上上下下把焱蒼掃了一遍,似乎在確認(rèn)焱蒼是否完好無缺,半晌才道:“我已無礙?!?/br>第014章卿瀾探出神識,仔仔細(xì)細(xì)替焱蒼檢查了一遍,頷首:“不錯,龍脈已經(jīng)修復(f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仙身,只要勤加修煉,覺醒指日可待。”“卿瀾,我不懂修煉,你教我,我拜你為師可好?”辛墨忍不住看了焱蒼一眼,心想這人是打算徹底不要臉了么?居然連拜師的話都說出口了。卿瀾面露詫異,顯然也是被焱蒼驚到了,忙一本正經(jīng)道:“不可,你我本是相知甚深的仙友,我自會助你,拜師之類的話切不可再提?!?/br>焱蒼本意就是賴上卿瀾,既然卿瀾都這么表態(tài)了,他當(dāng)然順桿爬了:“那焱蒼在此就先謝過卿瀾,以后煩請卿瀾多多指教。”不知道為什么,卿瀾總覺得焱蒼那帶笑的眸子暗含別的意思,以前他露出這種表情,就表示他又有什么壞點子了。不是燒了仙童的頭發(fā),就是把玉肌山上的奇珍異獸攆的滿山跑,最后往他的寒玉床上一趟,大爺似的伸手:“卿瀾,酒拿來。”那寒玉床極其寒冷,常年冒著寒氣,而焱蒼五行屬火,跟這寒玉床恰好相生相克。所以他總是躺不了多久就又大喊大叫起來,弄得整個玉肌山雞飛狗跳。最后,卿瀾只好帶著他往那蒼松的樹冠上一躺,方能小憩片刻。現(xiàn)在想起來,那些看似無理取鬧卻又真真切切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焱蒼這才注意到少了一個人,“君如陌那廝呢,走了?”卿瀾回過神,點頭:“見我回來他就走了。”焱蒼想到君如陌似乎極其不喜歡卿瀾,肯定是不愿意跟卿瀾呆在一個屋檐下的。這時,辛墨突然走到卿瀾跟前跪下,行禮:“座下辛墨,拜見真君。”焱蒼……怎么回事?大黑狼一覺醒來抽瘋了?怎么突然對卿瀾行如此大的禮?只見卿瀾走到辛墨跟前,掌心在他頭頂輕輕一抹,一道白光閃過,辛墨身上的禁制撤去,磅礴的仙力立刻外泄。是的,是仙力,不是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