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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yōu)點,于是說道:“行,你說吧,我聽著。”誰知道駱小川哼哧出了一句:“我床上功夫好。”“這個你已經說過了,說點其他的吧,再說了,床上功夫好的人多了去了,我為什么一定要跟你走呢?”駱小川不知道還要怎么繼續(xù)說下去了,想也不想地就準備強吻上去。沈之遠豈會如他的意,立刻就躲開了。“小遠!”突然傳來了一聲叫喊聲,雖然淹沒在了酒吧的喧鬧聲里,然而,沈之遠還是聽得真切,因為那個男人的聲音,他怎么會忘記?駱小川失敗了一次,不甘心地又吻了上來。這次,沈之遠卻沒有躲開。駱小川內心一喜。兩唇剛剛碰上,就被一道大力給扯開了。事出突然,都還沒反應過來,駱小川就被一下子甩了出去。程逸雙目赤紅,一步邁過去,從地上扯起駱小川就要打:“你他媽敢碰他?!”這樣子暴怒的程逸力道極其大,沈之遠生怕出事,走過去準備拉開程逸:“你別在這里發(fā)瘋!”雖然有沈之遠拉著,程逸還是給了駱小川兩拳,又要踢上去的時候,沈之遠使勁全力拉開了他:“程逸!”程逸也不在打人了,轉頭就看向沈之遠,那目光要吃人一般。沈之遠不禁后退了一步。駱小川趁這時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遠離了點,他看著突然沖出來發(fā)狂的程逸,明顯是不好惹的類型,但是要他咽下這口氣,他又有些不服氣,于是還是質問了一句:“你是誰啊你?”程逸惡狠狠地發(fā)了話:“我是他男人!”這話的效果可謂十分的大,駱小川當即震得話都說不出來。沈之遠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而且,他們這邊的爭斗引起了小范圍的注意,沈之遠不想在這里出名,于是對著程逸說道:“好了,你快走吧?!?/br>程逸瞠目欲裂,不敢置信道:“你讓我走?我走了你要干什么?繼續(xù)和這個毛頭小子廝混嗎?”駱小川抗議道:“你說誰是毛頭小子呢?”“你他媽識相地滾遠點,要不然以后見你一次打一次!”程逸惡狠狠地對著駱小川發(fā)出了警告,隨后摸出錢包,抽出幾張錢拍到了吧臺上,拉了沈之遠就往外面走。沈之遠掙不來,只得跟著他怒氣沖沖的腳步走了出去。他們剛一走,酒吧瞬間更加熱鬧起來。天哪,他們剛剛竟然圍觀了這樣一場大戲!沈之遠一邊隨著程逸往外面走,一邊看著自己手上的酒杯,自己連酒杯都還沒放下呢,就被拉了出來。只不過剛剛程逸給的那些錢應該夠抵上了。隨即,他又嘲諷一笑,自己真是的,什么時候了,竟然也能分神想這些。或許就是想要逃避吧。終于,兩人走到了酒吧外面。“你放開!”沈之遠一下子用力甩開了程逸的手。程逸控制不住地朝他吼了起來:“你他媽一天到晚除了拒絕我,除了讓我滾,還會什么嗎?哦,是了,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也會學著其他人那樣來酒吧喝酒,找男人了!”他無法形容剛剛看到沈之遠和別人親吻的那一幕的感覺,只覺得血壓瞬間飆升了,整個人都處于發(fā)狂的狀態(tài)。“關你什么事?”突然,沈之遠開了口。他的聲音很輕,幾乎消散在了夜風里,然而聽在程逸耳朵里,卻無異于平地一聲雷的作用。程逸怔了一瞬,不敢置信地看著沈之遠:“沈之遠,你他媽還有心嗎?”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像是氣急了,猶如一頭困獸,卻無法施展自己的狂躁。“什么叫關我什么事?我費盡心思想著怎么挽回,想著到底要怎么樣,你才能原諒我。你說關不關我事????”沈之遠也跟著吼道:“難道這一切還成我的錯了嗎?挽回不了了,我也不可能原諒你!”程逸發(fā)出一聲慘笑:“我從來怎么不知道你沈之遠也能是這么絕情的人呢?捅人心窩子都不用刀的啊?!?/br>也不知道這一番話是哪里刺激到了沈之遠,他用力地甩了手中的玻璃杯。玻璃杯應聲落地,碎成一片。“是我讓你出去找情人的嗎?是我讓你結婚的嗎?你也好意思說從前那個沈之遠?我告訴你,那個唯你是從的沈之遠死了,再也回不來了。就像這落地的玻璃杯一樣,碎了就是碎了,你憑什么指望它還能恢復如初?”作者有話要說:怎么評論越來越少了捏???求評論,求收藏!第30章做好事不留名兩人都沒再說話,場面頓時安靜下來。半晌,程逸蹲下了身去。他伸手,將一片片的碎玻璃撿了起來,聲音很低卻透露著一絲執(zhí)著:“誰說不能恢復如初了?”他的手被碎玻璃劃傷,很快流了血。一滴,兩滴,就那么滴在了地上。他抬頭看著沈之遠,眸中有著孩子般的執(zhí)拗,固執(zhí)地想要一個答案:“是不是我把玻璃杯粘好了,你就愿意原諒我了?”沈之遠閉上了眼睛,然后又睜開。仿佛他面前有一張無形的大網,一張由程逸鋪就的大網,向他籠罩而來,讓他呼吸困難,沒了思考能力,掙不脫,逃不開。他現在只想大睡一覺,拋開這所有的事情,什么不去想。良久。沈之遠開了口:“很晚了,我該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你也早點回酒店休息吧?!?/br>他說完,不做任何停留,轉身離開了。程逸就這么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間,他幾乎以為自己已經死了,連手上被劃傷的傷口都感覺不到疼痛了…………第二天早上。沈之遠早早地就起了床,事實上,他這一晚上睡得并不舒坦。他給自己做了早餐,又給小狗弄了些吃的。小白搖著尾巴,朝著門口“汪汪”地叫喚著。沈之遠看了一眼,并沒有做他想。等到吃完飯,出門的時候,沈之遠被門口的人嚇了一跳。程逸坐在門口的地上,曲著一條腿,靠在了背后的墻壁上。此時聽到門口的動靜,他慢慢地睜開了眼。只是一晚上而已,程逸的狀態(tài)就差到了極點,下巴胡子冒了出來,眼睛里面布滿了血絲,整個人頹廢至極。哪還有以前那倨傲又不可一世的模樣?他手上的傷口也沒有去處理,任由傷口自己結了血痂。見沈之遠一直盯著他看,程逸居然還偏開了頭,然后有氣無力地說著:“我沒有打算打擾你,你自己上班去吧?!?/br>“你……”沈之遠說不出話來,這一刻,他的心也亂極了。正在這時,一道電話鈴聲響起,打破了兩人的僵持狀態(tài)。沈之遠急忙摸出手機一看,竟然是他二叔的電話。因為他不能直接聯系他父母,所以他就給他二叔招呼了一聲,如果他父母有什么事就代為轉達一下。他二叔為人正直,是一個讓人信得過的長輩。這下突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