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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臉紅的女孩子,還真是不多了。 蘇長河和蔣山是兩個完全不同類型的男孩子,人如其名,蘇長河就像那涓涓細流的長河,膚色白皙,溫柔似水,臉上一直掛著淺淺的,暖人心窩的笑意,就連目光都落滿繾綣纏綿之意。 畢婠一入座,他便轉(zhuǎn)過身來,沖著畢婠笑著說道:“你好,我叫蘇長河,長河落日圓的長河,和他們一樣叫我長河就行?!?/br> 畢婠看著自己面前那只白皙纖細的手,微微愣神,心里感慨,老天爺還真是偏心,這人的手比自己不知好看多少倍,神情有些赧然的伸過手說道:“你好,畢婠,叫我彎彎就好?!?/br> 蘇長河輕輕的握著畢婠的手,很快就松開,一股溫溫涼涼,酥酥麻麻瞬間傳遍畢婠全身。 “你名字真好聽,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月亮?!碧K長河望著眼前的姑娘紅著臉,笑著說道。 畢婠整個人還飄飄乎的時候,突然聽到蘇長河的溢美之詞,畢婠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臉又越發(fā)的紅了一個色度,笑了笑附和了一番,伸手一把端起面前的杯子,就是一大口。 一入口,畢婠便驚呆了,看著自己手中緊握的杯中,肆意飄香的散發(fā)著白酒的清香味,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忍住想要一口吐出來的沖動,不動聲色的咽了下去。 這一切全都落入了一旁蘇長河的眼中,蘇長河望著一旁的畢婠的狀態(tài),嘴角咧的更開,有趣,當真是有趣。 一旁的蔣山一直不動聲色的注意著旁邊二人間的互動,當然,剛剛,蘇長河故意將那杯酒放在畢婠的手邊的小動作,也沒能逃過他的眼,蔣山沉著臉,倒了一杯茶水遞到畢婠的面前。 畢婠看見另一邊的男生遞來一杯水后,說了聲謝謝,便將茶水一飲而盡,蔣山見著畢婠緩過來,這才開口說道:“你好,蔣山?!?/br> “你好,畢婠?!碑厞f道。 蔣山這人話很少,是個安靜的男生,和他說話連風格都不由自主的變的和他一般簡潔明了。 幾次畢婠悄悄的扭過頭,偷瞄這個叫做蔣山的人,他的臉色一直都是陰沉沉的,有時候,四目相對時,眼里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雖然說不清道不明,可畢婠可以肯定是,那絕對沒有曖昧的意思。因為兩人相望的時候,根本都不會迸發(fā)出什么曖昧的氣息來,反而有些讓人不舒服。 直到后來,畢婠才知曉。 那個人的眼里盛放著的,是殺氣,看著情敵的殺氣。 一頓飯,確實難以改變什么,但多吃幾頓就不一樣,一來二去的,畢婠和這幾個男生也就混的半生不熟的,和蔣山比起來,她還是比較喜歡蘇長河一點。 有趣,溫柔,有時候還……還會讓她小鹿亂撞的。 校園里的愛情大都來的很純粹,純粹的大都不摻雜太多別的因素,也許只是因為相談甚歡,互有好感,也許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美的如詩歌一般。 可校園里的愛情有時候又過于純粹,純粹到不能容忍一丁點兒雜質(zhì),一丁點兒也不行…… 突然,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里,純粹的愛情找上門來了,畢婠被人表白了,表白者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讓她有些小鹿亂撞的蘇長河。 一大男神就要有主了,有人歡喜有人愁,什么人都可以愁,唯獨畢婠不該愁,畢竟在外人眼里,她是那個高攀者。 可畢婠卻沒有想象的那樣開心,說起來倒有些被驚嚇到。和撩妹手段極高的蘇長河在一起相處,沒有哪一個女孩子的小鹿能是安安靜靜的。 除非她的小鹿已經(jīng)撞死了。 其實和蘇長河比起來,畢婠覺得,她的小鹿,在班直的面前撞的更厲害一點,班直不需要撩,就是靜靜地立在她的身旁,她的心就會撲通撲通的直跳。 只可惜,面對班直,即使小鹿跳出來,也沒用。 畢婠被告白的消息瞬間就被蘇小小知曉,本意還想在考慮兩三天的畢婠,還沒到第二天,就答應了蘇長河。此番高效率當然少不了蘇小小從中作梗。 所以在蘇小小的攙和下,畢婠終于是談戀愛了。 對于情場小白畢婠來說,蘇長河隨便撩一撩,畢婠就受不了。蘇長河帶給她的這一番愛情,體驗感非常強。 很美好的,純純的,甜甜的,時時刻刻咱的畢婠同學心中,都冒著粉紅色的小泡泡,落在旁人的眼中,當真是很恩愛的一對啊…… 至少,班直看起來,是覺得極其礙眼,極其,礙眼…… 后來時間久了,畢婠也拋開了自己對班直的那些心思,將他永遠的放在了心中的一個角落里。漸入佳境,慢慢的也就體會到了愛情的滋味。 就是有一點,兩人約會的時候,百分之八十都會帶上蔣山,明明是兩個人的愛情故事,卻總是在上演三個人的愛情電影…… 開始的時候,畢婠覺得,多一個人,不尷尬,挺好的。后來蔣山在的時候,畢婠哪兒哪兒都覺得不自在,他身上總是會散發(fā)一些莫名其妙的氣息。 也就是所謂的殺氣吧,可我們的傻妞畢婠看不透,等她看透的時候,局面已經(jīng)到了難以挽救的地步…… 大二新學期,開學才兩個多月,畢婠就被綠了,綠的措不及防,措手不及,只見一片青青草地在畢婠的頭頂慢慢長起。 他娘耶,還是她自己一手造就…… 那個時候,蘇長河他們寢室的幾個精英,正在參加一個學科競賽。方案是被推翻了一波又一波,所以后來時間有些緊迫,幾個人為了趕進度,沒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都泡在北樓七樓的一個小的學生活動室里做課題。 北樓在校區(qū)的最北面,加上七樓是最高的一層,所以人少、安靜,有時候靈感來了幾個人就會通宵達旦的做課題,所以經(jīng)常性的在哪里過夜。 有一天,畢婠到北樓六樓他們的活動室給蘇長河送早餐,輕聲輕腳的推開門,看見兩個男人擠在一張折疊床上,稍稍湊近一看,便見到窩在蔣山懷里睡得安穩(wěn)的蘇長河,畢婠腳步一頓。 看著蔣山一只手攬著她男友,生怕他滾到床下,細細想來,蔣山這人還是挺好的,心思也是很細膩的一個人。 此時,畢婠立即想到了自己和蘇小小二人之間的相處模式。 看來這兩個人關系也很好啊。 要怪就怪畢婠這孩子,涉世未深,從來沒有接觸過腐文化。這場景隨便擱在哪一個腐、女眼里,都不會覺得是純潔的友誼了。 后來又看見了幾次,木魚腦袋的畢婠都未發(fā)現(xiàn)有何不正常的地方,直到有一天,畢婠像往常一樣輕聲輕腳的來到了活動室,沒別的其他心思。 只是不想打擾到他們休息,熬夜通宵做課題,很辛苦。 門掩著,有一條縫,畢婠手搭在門扶手上,正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