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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的所在。有關(guān)小混蛋的身體,黃銳就算討厭尚清明,也不會不分場合。“昨天扎完針,從醫(yī)院回去的時候,買了一份冰淇淋?!秉S銳開口說道。柏子蕭一聽到冰淇淋就舔了舔嘴唇,好想吃。“生病的人不能吃辛辣生冷的食物,難道你不知道嗎?”尚清明沒想到黃銳連這點兒常識都沒有。黃銳還真就不知道,“我又沒生過病。”從小就加強鍛煉的他,生病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即便在國外整天熬夜,也就鬧出過一次胃痛尚清明看向柏子蕭,黃銳沒有常識,他也不知道嗎?柏子蕭繼續(xù)在床上寫,‘嗓子癢,就想吃雪糕?!瑫r送上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好吧,尚清明知道黃銳為啥會買給他了。“我去問問醫(yī)生,看看能不能吃?!痹谧邮挼难凵裣拢星迕髟瓌t盡失,實在不忍心拒絕啊!黃銳鄙視的看向他,半斤八兩,還不是一樣!趁著尚清明出去問醫(yī)生,黃銳坐到床邊,“你啥時候跟他提分手?”柏子蕭送給他一個白眼,明顯告訴他不可能。黃銳頓時舉起手,做出一副兇狠的樣子。柏子蕭才不怕他,就不信黃銳能下得去手。現(xiàn)在生病的都是祖宗,除非黃銳不喜歡自己,否則一巴掌下去,還不知道是誰疼呢!第九十九章小啞巴“你真就是一個小混蛋!”黃銳放下手罵了一句,心中不由得嘆氣。梗著脖子的柏子蕭低下頭,他知道黃銳心里不好受。兩人畢竟有過那么一段,而且黃銳對他真的很好。柏子蕭正想說些什么,拿著雪糕的尚清明就回來了。“醫(yī)生說盡量別吃,這次破例,趁現(xiàn)在趕緊吃,一會兒打針的時候就不能吃了。”注意力立即被雪糕吸引住,柏子蕭接過雪糕,打開包裝,大口的咬了一下!尚清明給黃銳遞了一個眼神,他們的話還沒說完呢!暫時離開病房,兩人坐到門口的休息椅上。“你這樣糾纏有意思嗎?”尚清明率先開口,越看黃銳越不順眼,雖然以前也沒順眼過。黃銳勾唇一笑,“總之,我是不會放棄子蕭的!”兩人再次爭鋒相對。“兩位打擾一下,請問柏子蕭在這里面嗎?”一道好聽的男聲響起。黃銳和尚清明頓時警惕的看過去,子蕭才住院,不可能有人知道!只見龍墨威站得筆直,臉上帶著疏離的笑。當(dāng)看到龍墨威的瞬間,尚清明的眸色閃了一下。而黃銳則是一副驚呆的表情,態(tài)度馬上客氣起來,“你找子蕭嗎,他在里面?!?/br>龍墨威對兩人點點頭,推門進入VIP病房。等龍墨威進去后,尚清明突然問向黃銳,“你知道他是誰嗎?”黃銳怎么可能知道,他才從德國回來不久,“我怎么知道,應(yīng)該是子蕭的親戚吧!”親戚?不聽黃銳這么說,尚清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子蕭的那張臉,可不是和龍墨威相似!“喂,你是不是知道他是誰?”黃銳發(fā)現(xiàn)問題,自從龍墨威過來,尚清明的臉色就發(fā)生了變化。能讓面癱變臉的人可不多!“他叫龍墨威,你打聽一下就知道了,好像已經(jīng)晉升為中將?!边^年的時候,尚清明還聽家里的老爺子說起過。中將!即便黃銳對國情不是很熟悉,也知道中將是什么職位,畢竟家里那邊也有混在軍界的。“他和子蕭是啥關(guān)系?”黃銳有些傻眼,子蕭不是來至牛家屯嗎,怎么跟這位中將認(rèn)識,跨度也忒大了。尚清明看了一眼緊閉的病房門,他也很想知道!黃銳眼珠子一轉(zhuǎn),這人不會就是昨天小混蛋在輸液室遇到的熟人吧?還說能當(dāng)他爸爸,當(dāng)小混蛋的父親到有可能!就在兩人胡亂猜測的時候,護士長推車過來。一看打針的護士來了,黃銳跟尚清明馬上跟進去。柏子蕭正躺在床上,比比劃劃的說著什么,看樣子心情很好。護士長給他扎針的時候,也不像昨天那么僵硬。“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晚點兒再來看你?!饼埬秩嗔巳喟刈邮挼哪X袋。可就是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看得黃銳跟尚清明直噴火,這是他們的福利好嘛!將門口這兩人的表情看在眼里,龍墨威大步走了出去。柏子蕭看向兩位門神,拍了拍病床,別當(dāng)著護士長推車出去。門口的兩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無視一臉尷尬的護士長,紛紛坐到陪護床上。“子蕭,剛才那人你認(rèn)識?”護士長一走,黃銳便試探性的問道,他咋覺得那人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敵意呢?柏子蕭打了一個哈欠,用手寫到:‘怎么了?’這次換尚清明開口,“他是龍墨威吧?”‘原來你們也認(rèn)識,那剛才怎么不打招呼。’柏子蕭繼續(xù)書寫,龍墨威那么帥,不會也是什么明星吧?不過比起明星,龍墨威身上的氣質(zhì)更像軍人。見子蕭并不知道龍墨威的身份,尚清明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最好還是別說了,龍墨威既然有所隱藏,他們也不便點透。可能是因為扎針的關(guān)系,柏子蕭開始犯困,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黃銳和尚清明就陪在這里,兩人誰也沒有離開的意思。不過睡著的柏子蕭卻很安心,因為尚清明的到來,這個節(jié)目絕對不會當(dāng)誤。當(dāng)然,前提是他必須養(yǎng)好身體。否則節(jié)目組絕對不會同意讓一個小啞巴參加的。可憐的小啞巴,在睡醒一覺后,依舊不能說話。柏子蕭有些無精打采,身體并不難受,就是嗓子不舒服。“咳咳?!卑刈邮捓星迕鞯囊路?,一遍遍的在床單上寫,他要吃雪糕。可這次,尚清明沒有再心軟,“你還想?yún)⒓诱嫒诵愎?jié)目嗎?”別怪他沒提醒,還有五天節(jié)目就開始錄制了,到時候因為身體的原因趕不上,后悔的到底是誰。柏子蕭頓時就打蔫了,再次在床單上寫道:‘黃銳呢?’沒準(zhǔn)大黃會心軟,偷摸給他買根雪糕吃。尚清明的臉色有些難看,“怎么,想他了?”柏子蕭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自己就是手欠,沒事兒多問這句做啥!見子蕭生氣,尚清明坐到床邊,抓著他的手道:“他去飯店訂餐了,我不喜歡你總惦記著他。”柏子蕭還不喜歡夾在他們兩人之間呢!名義上,他已經(jīng)跟尚清明在一起,可黃銳那邊卻緊緊不放。傷人的話,他不是沒有說過,可黃銳根本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