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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柏子蕭又帶回到自己懷里。看著空蕩蕩的懷抱,尚清明有一瞬間不滿,不過萬年不變的臉,很難從上面找到什么表情“誰說不清楚了,我還能唱歌呢!”柏子蕭不樂意了,他舌頭好使的很!前面就是停車的地方,黃銳敷衍道:“行啊,那給我們來一首,要是舌頭不打結(jié),就說明你沒醉?!?/br>柏子蕭頓時興起,張嘴就來,“酒干倘賣無,酒干倘賣無!”短短兩句,就如魔音入耳,驚得黃銳險些把人扔出去,就連尚清明也沒想到,對方的歌聲如此,呃,特別。好歹也是藝人,這歌唱的,頗有殺傷力。“我先走了,你保重?!鄙星迕髋牧伺狞S銳肩膀,見柏子蕭一副還要繼續(xù)的樣子,馬上撤退。“喂!”黃銳沒想到尚清明如此的不講義氣。看向懷里的人,黃銳抓了抓腦袋,不管如何,先把人送回去吧。將柏子蕭塞到副駕駛,為他系好安全帶,黃銳才繞過車子,去另一邊開車。“多么熟悉的聲音,陪我多少年風(fēng)和雨,從來不需要想起,永遠(yuǎn)也不會忘記!”黃銳一邊開車,一邊忍受著柏子蕭發(fā)出來的魔音。他絕對不會忘記柏子蕭的歌聲,是他這輩子,聽過最特別的調(diào)調(diào)。不止一個字沒在調(diào)上,還他媽的自成一體,他要是這首歌的原唱,殺了他的心都有。好不容把車開到柏子蕭所住的公寓樓下,黃銳的臉都青了,“我說,咱能不能不唱了。”這一路沒發(fā)生車禍,真他媽是萬幸!柏子蕭閉上嘴巴,一臉哀怨的看向黃銳,他唱的正起勁兒呢!“得,您唱,您繼續(xù)唱,如果不怕擾民的話,等我走了,你唱一宿都行?!秉S銳高舉雙手,他認(rèn)輸行不!柏子蕭這才滿意,捧著黃銳的腦袋,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吻。“都是酒味!”黃銳不滿的皺眉,“快下車^”柏子蕭卻沒有動地方,“酒干倘賣無,我不想回家?!?/br>得,還會改詞兒了。“你不回家能去哪兒?”黃銳在車?yán)稂c了一根煙,早知道就不把這貨弄上二樓了。“酒干倘賣無,我能去你家?!卑刈邮捓^續(xù)自創(chuàng)詞曲。黃銳彈了彈煙灰,眼中泛起一股邪氣,半傾著身子問道:“為什么要去我家?”柏子蕭雖然喝多了,但他腦子沒有壞掉,說起人話,“吐自己家要收拾?!?/br>“cao,那你就去我家吐!”黃銳怒了,還以為對方送貨上門,沒想到抱得這個心思,真想捏死他!“不會吐你家的?!卑刈邮捳f完,不等黃銳松口氣,就聽到巨大的嘔吐聲!黃銳頓時瞪大眼睛,“cao,我的車!”柏子蕭還嫌不夠,聽到黃銳的聲音一轉(zhuǎn)頭,妥妥的吐了他一身。黃銳險些沒厥過去,瞬間打開車門出去,順便把里面的人薅出來。“柏子蕭!”出去后,對方反而不吐了。柏子蕭一臉的傻笑,“我能自己回家,不用送了?!?/br>說完,抓起黃銳的手臂,用他的胳膊擦了擦嘴,擦干凈后一個瀟灑的轉(zhuǎn)身,上樓去了。黃銳站在原地,復(fù)雜的看向柏子蕭離開的背影,他真的喝多了嗎?(求枝、求抽、求收藏,么么噠~)第二十六章被抓包回到家里,柏子蕭得意的眼神一揚(yáng)。他今天是沒少喝酒,不過還沒達(dá)到喝瘋的程度,至少有一半是裝出來的。這種半真半假的戲最難分辨,柏子蕭心想,黃銳一定不知道自己是故意吐他一身。美滋滋的哼著小曲,柏子蕭脫衣服去洗澡,順便把臟衣服泡到盆里。幾件夏天的衣服,沒必要動用洗衣機(jī)。與此同時,樓下的黃銳并沒有離開,而是倚著車門抽了一根煙。抬頭看向樓上亮燈的窗戶,心里總想一探究竟。彈飛指尖的煙頭,黃銳鎖好車,大步走進(jìn)樓門洞。因為要確定某些事兒,黃銳并沒有敲門,而是利用開鎖的技術(shù),溜門進(jìn)去。客廳里亮著燈,臥室里空蕩蕩的,唯獨浴室里傳出怪腔怪調(diào)的哼哼聲。黃銳放輕腳步,走近浴室。浴室的玻璃門半掩著,柏子蕭怎么也不會想到黃銳會上來,正背對著門口,蹲在地上洗衣服。“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著難聽的調(diào)調(diào),柏子蕭不忘跟著節(jié)奏扭屁股,完全看不出醉酒的模樣。至少,醉酒的人,不會條理分明的洗衣服。看著眼前白花花的兩團(tuán)rou在晃,黃銳險些忘了自己上樓的目的。正在洗衣服的柏子蕭感覺背后發(fā)涼,好像被毒蛇盯上的感覺。冷不丁的打了一個擺子,家里不會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這么一想,柏子蕭就感覺身后站著什么東西。冷汗嗖的就下來了,別嚇?biāo)?,他的膽子很小?/br>洗衣服的動作越發(fā)僵硬,柏子蕭轉(zhuǎn)動生銹的脖子,向后看去。這一看不要緊,黃銳冷著一張臉,眼珠子發(fā)紅的模樣,比厲鬼好不到哪去。“那個,你,你怎么來了?”柏子蕭傻眼了,這家伙不是離開了嗎?黃銳看著蹲在地上光屁股的小人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要是不來,哪知道你已經(jīng)醒酒了!”“呵呵?!卑刈邮拰擂蔚男Τ雎?,“我新陳代謝比較快?!?/br>不理對方的胡說八道,黃銳冷哼一聲就開始脫衣服。這可把柏子蕭嚇壞了,“別,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別亂來啊!”黃銳將外套甩在柏子蕭的臉上,不管他大驚小怪的叫喚,“把衣服給我洗干凈,有一點兒痕跡,我就cao哭你!”原來是洗衣服,柏子蕭松口氣,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回肚子里。將腦袋上的衣服拿下來,臉上掛起諂媚的笑,“您老放心,我保證洗得干干凈凈。”黃銳轉(zhuǎn)身離開,去客廳里看電視,他怕繼續(xù)留在浴室門口,會忍不住將里面的小混蛋就地正法。敢吐他一身,這小子真是活擰歪了!聽著電視節(jié)目的聲音,柏子蕭蹲在浴室里,吭哧吭哧的洗衣服。倒了一堆洗衣液進(jìn)去,搓的浴室里都是泡泡。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吐在黃銳身上了,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br>“快點兒洗,洗完了去做飯?!笨蛷d里的黃大爺,坐著發(fā)號施令。“哦。”柏子蕭感覺自己就是受氣的小媳婦,惹不起對方只能哄著,“您老再看會兒電視,我洗完就去做飯?!?/br>加快了洗衣服的動作,柏子蕭弄得自己滿身都是滑溜溜的洗衣液。黃銳正拿著遙控器調(diào)臺,突然聽到浴室里傳來一聲異響,想到什么后,馬上沖去浴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