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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這次,我都陪你睡兩次了。”柏子蕭笑的像只小狐貍,剛才可是黃銳主動說,兩人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睡。這次輪到黃銳瞪眼了,他這算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二更到,明兒繼續(xù),么么噠~)第十五章早餐兩個大男人,躺在一張一米五寬的單人床上。為了不碰觸到旁邊的人,柏子蕭干脆躺到床沿上,這樣才夠矜持。黃銳沒有去理他,玩夠手機,就睡覺了。聽著耳邊均勻的呼吸聲,柏子蕭覺得別扭極了。無論是哪輩子,他旁邊都沒睡過人,哪怕是親人……小心翼翼的轉(zhuǎn)過頭去,柏子蕭看向已經(jīng)熟睡的黃銳,這個人長得真好看,閉上眼睛的樣子很迷人。就是為人有些小惡劣,估計是環(huán)境造就的。他要是有黃銳的身家,沒準(zhǔn)得瑟成什么樣呢!看著看著,柏子蕭的眼皮開始下墜,為了讓自己更舒服些,干脆轉(zhuǎn)到黃銳那邊,這樣就不用扭頭看了。視線漸漸模糊,沒一會兒就找周公老頭研究棋藝去了。等柏子蕭睡著后,本應(yīng)該熟睡的黃銳卻睜開了眼睛。剛才柏子蕭看他的眼神,即便是閉著眼睛,他也能感受到。心下一動,將身邊的少年摟在懷里,黃銳嘴角微翹,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契合。親了親少年的額頭,黃銳這才滿意的睡過去。第二天清晨,柏子蕭先醒來。咦?黃銳怎么跑墻角貼著去了,這是什么睡覺習(xí)慣?想到一些孤兒院出來的孩子,據(jù)說這種睡覺習(xí)慣,是因為沒安全感導(dǎo)致的。果然,老天爺是公平的,世界上就沒有完美的人。這個黃銳沒準(zhǔn)就有什么心理疾病呢!精神病殺人不犯法,以后自己還是少惹他吧。這么想著,柏子蕭輕手輕腳的下床,去廚房準(zhǔn)備早餐。簡單的大米粥配腌黃瓜,不知道黃銳能不能吃慣,若是吃不慣,就當(dāng)改善伙食了。柏子蕭才起床不久,黃銳緊皺著眉頭睜開眼睛。記得上一次,柏子蕭也沒在床上這么折騰。難道是喝醉酒人才老實,總不能以后睡前給他灌瓶白酒吧?想到昨晚,黃銳就蛋疼,他本來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柏子蕭一胳膊砸在脖子上。多虧他身子骨結(jié)實,否則當(dāng)時就得背過氣去。開始,他還以為柏子蕭是報復(fù)自己上次掐他脖子的事兒。直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一連串行為,他才知道對方的睡相到底有多差!輪胳膊踹腿就算了,還磨牙,弄得他后半夜幾乎沒睡。天微微亮的時候,為了防止柏子蕭再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他干脆把自己貼到墻上,這才勉強睡著。撐起身子,黃銳下床梳洗。這次以后,他要想想之前的決定了,跟這么一個睡相要命的家伙在一起,是不是要追加保險?“醒了?出來吃飯吧?!卑刈邮挻蜷_臥室的門,見黃銳已經(jīng)收拾好。坐到飯桌前,黃銳皺著眉,看向桌上那鍋黏糊糊的東西,還有發(fā)黑的腌黃瓜。“這是什么?”黃銳指著鍋里的東西道,黃瓜還能勉強瞅出來,這鍋東西太抽象了。“大米粥??!”一邊說著,柏子蕭給黃銳盛了一碗,“雖然不怎么好看,味道還是不錯的”見柏子蕭抖了半天勺子,粥還沒有進入碗里,黃銳真擔(dān)心吃了這東西會把腸子粘住。“為什么大米粥里,連米粒都看不到?”就算是糨糊,也沒有這么粘稠吧。柏子蕭將勺子磕在碗里,一勺大米粥終于進去。“我就是怕粥不稠,才一邊熬,一邊攪合?!睂⒅嗤敕诺近S銳面前,“腌黃瓜雖然時間有些長,不過還能吃,你試試,上面的毛我都洗凈了?!?/br>本來準(zhǔn)備動筷的黃銳,拿筷子的手懸在半空中,愣是沒敢夾上去。柏子蕭又給自己盛了一碗粥,吞到嘴里都不用咀嚼,也不用擔(dān)心消化不良。就在柏子蕭要去夾腌黃瓜的時候,手腕突然被黃銳抓住。“我請你出去吃早餐?!秉S銳拉著柏子蕭起身,同時拿起桌上那碟腌黃瓜,丟到桌腳的垃圾桶里,“粥留著,能當(dāng)膠水用?!?/br>“嘿!你倒我東西干什么,你這是浪費知道嗎?”柏子蕭不樂意了,他都吃了好幾天,昨早忘放冰箱里了,雖然長了一層白毛,但洗洗還是能吃的。黃銳一道凌厲的眼神瞪過去,“你再說,我把你這鍋粥也倒了?!?/br>柏子蕭閉嘴了,現(xiàn)在大米五塊錢一斤,在這鍋粥里再添點水,夠他吃一天的。拉著柏子蕭下樓,黃銳在附近找了一家早餐店,要了兩屜小籠包,兩碗皮蛋瘦rou粥和三道小菜。柏子蕭在用餐前,確定是黃銳請客后便開始大快朵頤,爭取把中午飯也省下來!第十六章報到早餐過后,黃銳就離開了。柏子蕭也樂得清閑,漫步走回家中。手里沒錢,去哪兒都是問題,還是老實在家里撅著吧。就在柏子蕭找書看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劉導(dǎo)的電話,竟然是讓他去劇組結(jié)賬。這錢來的也忒及時了!帶著一顆火熱的心,柏子蕭擠著公交車來到劇組。奇怪的是,今天沒看見水舒那個娘炮。當(dāng)劉導(dǎo)把一只信封交給柏子蕭的時候,柏子蕭是激動的。這是他第一次拍戲賺錢,他也能靠臉吃飯了!熱乎乎的錢啊,要不是理智尚存,柏子蕭險些當(dāng)著劉導(dǎo)的面點錢。在劇組聊了一會兒,柏子蕭就回去了,畢竟這里已經(jīng)沒他什么事兒。才走出劇組,柏子蕭就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一共是三千塊錢,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這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將錢小心的收好,一會兒要坐公交車回去,可別被小偷給順了。要說這東西,就是怕啥來啥。擠在公交車上,一大波妹子站在柏子蕭的身后,一轉(zhuǎn)彎撞他一下,一剎車又撞他一下,撞的柏子蕭險些沒勃起。正在他享受這一次次撞擊的時候,下一站妹子下車了。依依不舍的望著妹子離去的背影,不等他感到惋惜,發(fā)現(xiàn)褲子有些漏風(fēng)。再一摸褲兜,拉鎖沒開,錢沒了!聯(lián)想到那一連串的撞擊,他死的心都有了。色字頭上一把刀,他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懷疑的!果然,天下沒有白占的便宜。興高采烈的出門,低眉聳眼的回家,繼續(xù)窩在家里看書。兩天后,柏子蕭接到經(jīng)紀(jì)人的電話,說是讓他去公司報到。柏子蕭翻箱倒柜,找出來十多塊錢,這一次再擠公交車就沒人撞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