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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簡凝膽小如鼠,委屈與恐懼的雙重夾擊之下活生生的被嚇哭,贏策歉疚之下,也不敢再將它放出來了。 贏策仍不死心的湊上前去,溫柔的扳過了簡凝的身子,注視著她的雙眼,誠懇道:“對不起?!?/br> 簡凝心大,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便推開他的手,“哦”了一聲算作答復(fù),想了想又道:“那你不準(zhǔn)再用蛇嚇我?!?/br> 贏策不知在想些什么,從身后環(huán)住了她的腰,在她的頸窩曖昧的蹭了蹭,喃喃道:“可是……方才你那副模樣,我看著便很想……” 簡凝敏銳的意識到問題大發(fā)了,面無表情的內(nèi)心罵娘,手下快速的搞定了機(jī)關(guān)。她覺得,有必要在身后的變態(tài)想到更加少兒不宜的畫面之前,中止掉他天馬行空的想象。 “門開了,走?!焙喣p巧的掙脫了贏策的桎梏,頭也不回的徑直前進(jìn)。 簡凝:“男主越來越變態(tài),甚至有向抖S的方向發(fā)展的趨勢,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br> 系統(tǒng):【你又不是M,怕什么嘛?!?/br> 簡凝面目抽搐,惡狠狠道:“我自己吐槽,讓你出來了?滾!” 簡凝記得,設(shè)定中的這間密室內(nèi)有的機(jī)關(guān)最多,什么上刀山下油鍋,石墻射毒箭、地面刺毒針之類的小機(jī)關(guān)數(shù)不勝數(shù),好在簡凝和贏策的武力值在江湖上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只要闖機(jī)關(guān)時帶著腦子便不會出事。 “喏,”簡凝下巴一點,“最麻煩的在這兒。” 贏策順著她的方向望去,前方一大片空地,只正對面的墻壁上鑲嵌著一個巴掌大小的小金人,金人被雕刻成了嬰兒形象,正在恬然安睡。 簡凝從墻上插著的火臺上取了一把火把,將火把平行放在空地之上的空氣上,贏策雙目微睜,眼眸中充盈著遇到有趣挑戰(zhàn)時特有的興奮。 黃紅色的火焰赫然變成了藍(lán)綠色。 簡凝道:“這是個毒氣室,至于為什么毒氣只聚集在這一塊區(qū)域……我不知道?!?/br> “別那么看我,”簡凝擺了擺手,道:“我化學(xué)不好,講不出個所以然。當(dāng)初設(shè)定這個機(jī)關(guān)的時候純屬瞎寫,我的腦洞我做主,誰知道有一天自己會親身體驗?!?/br> 贏策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簡凝接著解釋道:“這個毒氣不會直接致死,只是會產(chǎn)生幻覺,自然而然的想象出你最害怕最不愿回憶起的事情。堵住口鼻沒用,這玩意兒從毛孔的每一個角落都能鉆到你身體里,防不勝防?!?/br> “倒有幾分像我的血煞陣?!壁A策想了想,笑著道。 簡凝心道:“廢話,你的血煞陣也是老子的腦洞。哪有這么多梗,老子當(dāng)然是重復(fù)著用了?!?/br> 當(dāng)日在玉苑破贏策的血煞陣,簡凝把自己戳的鮮血淋漓才勉強(qiáng)神志清醒,而這個機(jī)關(guān)是血煞陣的母體,威力只強(qiáng)不弱,能不能闖過這一關(guān)還很難說。 簡凝惴惴不安的問道:“你有幾成把握?” 贏策掐指算了算,露齒一笑,道:“一成。” 簡凝一個趔趄,抓住贏策的手臂才沒摔倒,艱難開口道:“血煞陣可是你的絕招啊。” 言下之意是,類似于你自己絕招的機(jī)關(guān),你怎么能沒把握呢? 贏策用關(guān)愛傻子的眼神心疼的看著她,道:“你會用自己的招式對付自己嗎?” 顯然,不會。也就是說,贏策對付血煞陣的經(jīng)驗還不如簡凝。 簡凝:“前途堪憂。#手動拜拜#” ☆、以我為價的幸福 福爾摩斯少女遲遲不肯上線,簡凝的智商也暫時達(dá)不到足夠的數(shù)值,是以她心一橫,腿一邁,打算直接硬闖。在贏策笑而不語的神情中,她緩緩地收回了那一只作死的腿,繼而語重心長的與贏策打著商量,道:“你打頭陣,我掩護(hù)?!?/br> 贏策回頭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后方,分明一個敵人也不曾有,便輕笑:“掩護(hù)?” “咳咳,”簡凝干咳以掩飾尷尬,“你武功那么高,心智這么頑強(qiáng),肯定沒問題?!?/br> 實則簡凝在想,主角在劇情未完結(jié)時不可能中途掛掉,只要讓贏策先闖,男主光環(huán)籠罩下的二人一定可以平安無事的。她美滋滋的打著小算盤,贏策眼神微動,不知在想些什么,斂眸片刻,摸了摸她的頭,道:“好?!?/br> 簡凝眼也不眨的盯著贏策,后者一步步前行,并未有甚異常,簡凝微微松了一口氣,也緊隨他的腳步,卻在剛踏入毒氣區(qū)域的那一瞬間察覺到了不對勁,然而再想退出已經(jīng)晚了。她忘了一件事,男主的外掛,是不會對女配起作用的。 贏策不緊不慢的走著,全身毫無中毒的跡象,本以為是簡凝又在騙他,便笑著轉(zhuǎn)身,欲找她算賬,卻對上了一雙靜如死水的眼。他腳步一頓,笑道:“……阿凝這是怎么了?” 他并不知悉,如今的簡凝什么都聽不見,眼前早已不是不死城的密室,而是一間明亮的家居房,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瞇著眼直視照射進(jìn)屋內(nèi)的陽光。 幻象,無比真實。 這里是爸爸mama和弟弟的家,她曾滿懷期盼的來過,又面無表情的離開。 簡凝很喜歡這扇窗子,每到清晨破曉時分,落地窗前總是十分明亮,她以為,擁有這種櫥窗的家里一定很溫暖,每天都像被陽光包裹在軟軟的棉花中,夫妻和睦,兒孫繞膝,生活美滿。 她見過這樣的生活,如今又重新體驗了一遍。雖然明知道是幻象,再見到父親那張老態(tài)龍鐘的臉時,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 “爸?!?/br> 贏策心知肚明簡凝中了招,正欲拿針扎她xue位試試看效果,簡凝便迅速抽出了腰間纏繞著的鏈劍,速度極快,贏策察覺她的動勢后立即閃身,卻也被稍稍劃破了前襟,雖未傷及皮rou,也躲得足夠狼狽。 早在玉苑簡凝成功破除血煞陣并一劍刺向他腿間時,贏策便知道,即便當(dāng)日是他有意放水,倘若二人當(dāng)真交起手來,他卻不一定能占得上風(fēng)。今日看來,假使簡凝為幻像所困而同他廝殺,必定是一場惡戰(zhàn)。 簡凝的武功在簡家若自稱第二,便沒人敢稱第一。 “凝凝練得越來越好了。”父親雖是在笑著,卻并沒有幾分真情實感,仿佛是在應(yīng)付一個陌生人,神色也略有緊張和和害怕,“之前聽說,你現(xiàn)在在簡家無人能敵,爸為你高興。” 簡凝隨意道:“托您DNA的福,否則憑三腳貓的功夫在簡家也活不了這么多年。不過,老爸,以后客套的時候別太假,你從小就沒養(yǎng)過我,在你看來我的進(jìn)步又哪兒來的‘越來越’?” 父親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簡凝沒心情跟他廢話,道:“mama呢?我想見見她?!?/br> “跟小軒一起出去了,”父親坐在木沙發(fā)上,沙發(fā)松軟的坐墊凹陷下去一大塊,“可能要很久才會回來,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