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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掌握自己的心靈。或是坦然地把這手伸向日光,像從前那樣。約束自己不去感受你的指尖,碰上我的掌心。”隔著影影綽綽的燭光,兩人各懷心事地沉默了。沈涼生吸完一支煙,首先收整心思,招適應(yīng)過來結(jié)賬。“先生,您的賬已經(jīng)有人結(jié)過了。”沈涼生有些意外,順著侍應(yīng)示意的方向看了看,微微一愣,快步走了過去,恭敬地叫了聲:“世伯?!?/br>“小沈,咱爺兒倆可有段日子沒見了吧?”幫沈涼生結(jié)賬的這位老爺子姓王,也是津城里排得上號的一位人物。與沈克辰靠從政時攢下的家底在津重新發(fā)跡不同,王家雖然看上去很是低調(diào),但不管這幾十年間時局如何變遷,可真能稱得上是任爾東南西北風(fēng),我自靠完東山靠西山,就是不倒。所以哪怕兩家間其實(shí)并無什么太深的淵源,單沖這份摸不著底的人脈關(guān)系,沈涼生也肯上趕著叫王老爺子一聲“世伯”。“得了,不就一頓飯嘛,”王老爺子見沈涼生欲張口道謝,大大咧咧地擺了下手,“小沈,這丫頭是我們家小閨女,剛打美國回來,”又轉(zhuǎn)向方桌對面,似真似假地訓(xùn)斥了句,“你說你,好好的中國飯不吃,非拽著我來這破地兒吃飯,小沈,你替我說說她!”“爸,您能不能別老人來瘋?”這位王小丄姐估計跟王老爺子沒大沒小慣了,也不見什么忸怩神色,大大方方地同沈涼生握手,又自我介紹了一次,“我叫王芝芝,”順便白了她爹一眼,補(bǔ)了句,“你還是叫我Jenny吧,家父取的這名字實(shí)在寒磣人,什么吱吱,我還喳喳呢。”“沈涼生,”沈涼生握了握她的手,也補(bǔ)了句,“Vi?!?/br>于是這就算認(rèn)識了──王老爺子今年六十四,王珍妮小丄姐卻不過剛滿二十。中年得女自是寶貝得要命,雖因為強(qiáng)不過閨女,忍著心疼送她出去喝了兩年洋墨水,卻又因為實(shí)在想她,硬逼著人辦了一年休學(xué),回津住段日子再說。王珍妮嫌老爺子管她管得太多,自打回國就變著法兒折騰她爹,明知老爺子痛恨西菜,還非要拉他來吉士林吃飯,結(jié)果無意間看見了沈涼生,心頭一跳,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輕輕踹了她爹一腳:“爸,快看窗戶邊那桌。唉,您說人家那臉是怎么長的,您怎么就不說把我生成那樣兒呢?”王老爺子一瞧,得,原來是熟人。雖嫌自己家閨女沒羞沒臊,卻覺著讓這倆孩子認(rèn)識一下也好。沈家這個小兒子的本事他心中有數(shù),模樣又的確不錯,萬一真跟自己閨女對上眼了,她那個破學(xué)約莫也就不用回去念了,可不是正好。老狐貍幫沈涼生結(jié)了賬,等他自己送上門,三人聊過幾句,又大手一揮道:“今晚上高興,我做東,咱一塊兒去安娜坐坐!”“世伯,我今天是跟朋友過來談點(diǎn)事情。不如改天吧,晚輩做東,您跟王小丄姐肯賞臉就行。”“叫你朋友一塊兒啊,”老爺子不是沒看見秦敬,可也沒覺著兩個男的一塊兒來西餐廳吃飯有什么貓膩,只以為是普通的生意交際,興致高昂地續(xù)道,“加上你朋友,這不正好湊一桌嘛!”“爸,這又不是湊麻將搭子,”王珍妮哭笑不得地插道,“再說了,有您這樣的嗎?帶著閨女逛舞廳?也就您做的出來!”“背著我理了這么個假小子的頭,現(xiàn)在又知道自己是個閨女了?”老爺子梗著脖子跟閨女斗嘴,王珍妮卻不理他了,只轉(zhuǎn)向沈涼生,笑著為他解圍:“Vince,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爸,改天有空再聚?!?/br>王芝芝本來就是個假小子似的直爽脾氣,在美國呆了兩年,更加沒有遮攔,也不管沈涼生仍叫她王小丄姐,直接先在稱呼上拉近了一層。沈涼生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卻也隨著她回了一句:“一定?!?/br>秦敬坐在窗邊看著他們?nèi)四銇砦彝?,多少也能看出點(diǎn)門道。說實(shí)話心里并沒有什么不痛快,只是突然覺得時光短暫──早知今日丄,他定會在他們遇見第一面時便問問他的名字,也告訴他自己的名字,主動約他再見面。如此他們或許就能一起再多擁有一個春天,多共度一個夏天。“走吧?!?/br>沈涼生應(yīng)酬完了,回到桌邊,也沒跟秦敬解釋什么。直到兩人出了餐廳,站在門口等車童把車開過來的空,沈涼生才再次出聲問道:“冷么?”“還行,”秦敬微搖了搖頭,又隨口玩笑了句,“你看人家姑娘還穿著裙子呢。”沈涼生跟著他的目光望過去,不遠(yuǎn)處便是圣安娜跳舞廳,霓虹燈牌下站著三個白俄舞女,也或許是流鶯,聚在一塊兒邊聊天邊吸煙,大衣只蓋過膝下,露出包著薄薄一層玻璃絲襪的小腿,有一搭沒一搭地用高跟鞋踢著地上的殘雪。流亡在中國的白俄人里有混得好的,也有不少窮人,為了能吃上飯什么都肯做。但如今這些看著落魄的人里,往上數(shù)一代保不準(zhǔn)就是什么沙俄貴族,只是一場革命下來,失了錢權(quán)二字,能留住條命就算不錯了。圣安娜跳舞廳里便有不少舞小丄姐,打著以前的風(fēng)光頭銜出賣色相,客人也很吃這一套──先裝模作樣地稱呼她們一句“伯爵小丄姐”,再一起不懷好意地哄堂大笑。車開回沈宅,沈涼生覺著秦敬沒太吃好,又讓廚房給他煮了碗鮮蝦餛飩做夜宵。后來這夜在床上沈涼生對秦敬格外放縱。其中的緣由兩人都明白,卻也都心照不宣?;蛟S氣氛該是纏綿而傷感的,可惜秦敬實(shí)在不是個見著片落葉就開始悼念秋光的性子,看沈涼生難得任自己隨便摸來摸去,胸膛微微喘著,一雙眼睛似雨中春山、月下鏡湖,說不出的動人,一時腦中再想不起別的,光惦記著怎么壓他一次。“秦敬,”沈涼生被他摸了半天,眼見他越摸越不規(guī)矩,終于挑起眉,沈聲道:“差不多就得了?!?/br>“沈公子,”秦敬厚臉皮地賴在他身上不起來,貼到他耳邊商量了句,“不如就給我上一次吧,保證不讓你疼。”沈涼生抬手撫上他的頭,溫柔地為他捋了捋頭發(fā),口中也十分溫柔地回了四個字:“想都別想。”“…………”秦敬一時氣結(jié),待要回嘴,卻已被沈涼生使力壓了回來,嘴頭也被堵得嚴(yán)實(shí),嗯嗯唔唔地說不出話。沈涼生細(xì)細(xì)地吻他,舌頭靈活地掃遍秦敬口中每一個角落,又滑到他耳畔,鉆進(jìn)耳道中深深舔弄。“嗯……”秦敬的耳朵很是經(jīng)不得碰,被他舔得腰都軟了,下頭倒是硬得高高翹了起來,頂端已經(jīng)舒服得一片濕滑。沈涼生知道他耳朵敏丄感,一邊繼續(xù)舔著一邊摸去枕邊,單手啟開藥盒蓋子,挖了些白凡士林,摸去秦敬身后,慢慢把手指探了進(jìn)去。秦敬迷迷糊糊地失了立場,也就只好死了心,索性放開來享受了。“嗯……沈涼生……”耳朵里被舔得一片酥丄癢,連帶著身上也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