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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活受罪+長相守(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點(diǎn)心早已冷了,心口卻是暖的。

這個人對自己確實(shí)不錯,可見是真拿自己當(dāng)朋友交往的。這么想著,心頭便涌上一股暖意,暖和得思緒都舒展開來,仿佛風(fēng)吹荷動,漣漪微漾。

只是思緒蕩漾著,蕩漾著,腦子里突然猛地劃過一個詞,令秦敬不由怔住了。

──這人對自己好,好得有些曖昧。

這樣一個念頭甫一生出便被他匆忙地壓了下去,慌張得像在躲著什么。

因?yàn)橹舛惚?,所以后半句話未及生出便被掐死在腦中。

──這人對自己好,好得有些曖昧。而自己對這樣的曖昧,分明是享受的。

ENDIF

四至六

發(fā)文時間:05/092010



這一回沈涼生倒是未叫秦敬多等──他自己也不想多等──幾日后便再次驅(qū)車去了圣功女中,接秦敬一起吃了頓便飯。

晚飯去的是玉華臺,二樓清雅的一個小包間,臺面上已擺了四道冷盤,看菜色也挺素致,倒真是頓便飯,不似宴客般奢華。

“二少可真夠朋友,還知道替我省錢?!鼻鼐绰渥箅S口同沈涼生打趣。

“上回你請我聽過相聲,這頓還是我來吧?!?/br>
“不過是幾個段子一壺茶,你就這么好打發(fā)?”

“你若真覺得對不住我……”沈涼生抬手為他斟滿一杯洋河酒,“便利索著干了這杯吧。”

“行,上回本來就是我爽約,原應(yīng)自罰三杯,現(xiàn)在變作一杯,倒是我占便宜了?!鼻鼐匆膊煌妻o,干脆利落地飲凈一盅酒。

“誰準(zhǔn)你占便宜了?”沈涼生又再為他滿上,淡淡道,“仍是三杯,一杯不準(zhǔn)少?!?/br>
“沈公子,你怎么那么小氣?”秦敬被他逗笑了,反正酒盅不大,也懶得計較這兩杯的分量,依言一滴不漏地飲了下去。

玉華臺經(jīng)營的是正宗淮揚(yáng)菜,洋河大曲亦產(chǎn)自江蘇,入口綿,酒性軟,頗具有欺騙性。秦敬空腹喝了三杯,落肚半晌方覺出后勁辛辣,一股熱氣盤桓在胃中,又發(fā)散到全身,腦中雖還清明,卻也面生薄紅。

“吃點(diǎn)菜吧?!鄙驔錾m存了灌醉他的心思,卻也覺著空腹喝太多對胃不好,遂執(zhí)筷為他夾了道冷盤。

兩人邊吃邊聊,秦敬又被勸了幾杯,待熱菜走完三道,已有些微醺,見沈涼生還為自己斟酒,趕忙推辭道:“明天還有課,今晚回去也有卷子要改,真是不能再喝了?!?/br>
“其實(shí)今天是我生日,”沈涼生手下動作不停,一道清亮酒液不疾不徐注滿杯子,“秦先生就舍命陪君子一回?”

“舍命陪君子可不是這么用的,”秦敬好笑道,“再者說,今天真是你生日?騙我的吧?”

“先生好學(xué)問,我哪兒敢騙你,都是你騙我?!?/br>
“沈公子可別亂冤枉人,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實(shí)則沈涼生也就那么隨口一說,聞言卻偏一本正經(jīng)地想了想,末了總結(jié)道:“既是還未騙過,就別開這個例了,往后也不許騙我?!?/br>
“沈公子,你多大了?怎么跟個小孩兒似的賴皮?!?/br>
“過完今日,就整二十六了。”

“那比我還大兩歲……原來真是你生日?”秦敬見他說得認(rèn)真,訝異問了一句。

“西歷生日,”沈涼生順著他的話面色泰然地胡扯,“家里只過陰歷,陽歷只有委屈先生陪我過了。”

“你少來吧,”秦敬笑著搖搖頭,舉起酒盅,“生日快樂?!?/br>
兩人碰杯飲過,后頭沈涼生再為他斟酒,秦敬也就不再推辭,左右壽星公最大,真的為他“舍命陪君子”一回就是了。

沈涼生的酒量是交際場上練出來的,這點(diǎn)酒還不夠他墊底,秦敬卻是真的有些醉了。有人醉了會哭,秦敬醉了只笑,頰邊淺淺一個酒窩,看著討喜得很。

腦子一犯暈,看東西都有些模糊,秦敬取下眼鏡擦了擦,卻沒立時戴回去,只望著沈涼生為自己夾菜的手出神。

沈涼生給他夾了筷蝦仁,抬頭便見到他微微瞇著眼發(fā)愣,眼角一粒紅痣配著面上薄紅頗有些旖旎風(fēng)情,心中不由一動。

“看什么呢?”

“沈涼生……”秦敬笑著抬眼,望向他道,“有沒有人同你說過,你手長得真好看?”

“這倒沒有,”沈涼生微挑起眉,“只有人夸過我手指靈活?!?/br>
“嗯?”秦敬沒聽明白。

“女人床上說的,”沈涼生這話已是清清楚楚的調(diào)笑,“還不明白?”

“……虧你能把這種話也說得一本正經(jīng)?!?/br>
秦敬面色一曬,臉上又紅了一分,有點(diǎn)尷尬地把眼鏡戴了回去,拿起筷子悶頭吃菜,模糊覺得沈涼生一直盯著自己,目光似有火熱溫度,又覺得是自己酒喝多了,面上生熱而已。

一頓飯吃完已是八點(diǎn)多,秦敬跟著沈涼生走出飯店,冷風(fēng)撲面一吹,腦子瞬時清明了些,往前走了兩步,卻又一個踉蹌。

醉酒后最經(jīng)不得風(fēng)吹,短暫清醒后頭便暈起來,自己根本走不穩(wěn)當(dāng)。沈涼生半摻半抱著他,把人扶上車,邊打火邊道:“你這么著回去我也不放心,我住得近些,你先去我那兒醒醒酒,好點(diǎn)了再送你回家?!?/br>
秦敬先前調(diào)侃沈涼生像小孩兒一樣賴皮,如今自己醉了,口中言語卻當(dāng)真帶了些孩子氣:“都是你,說不喝了還沒完沒了,我晚上回家還得改卷子,真是討人厭?!?/br>
“算我不對還不行?”沈涼生自己用心不純,怎么聽他這話怎么覺得像在撒嬌,倒也愿意說兩句好聽的哄哄人,“大不了卷子我?guī)湍愀??!?/br>
“就您那水平?還不如我教的小丫頭?!?/br>
秦敬回了句嘴便不出聲了,迷迷瞪瞪地靠在車座里,似是睡了過去。

沈涼生并未與沈父一起住,自個兒在劍橋道置了幢宅子,離玉華臺不算遠(yuǎn)。

劍橋道雖屬英租界,宅子卻是座法式洋房,合著樓前花園占地足有兩畝,大部分時候除了沈涼生只有幾個傭人,冷冷清清地沒什么人氣。

車子開到鏤花鐵門前略停了停,待門房將鐵門大敞方再開進(jìn)去,停在樓側(cè)青條石階前。秦敬在車上淺眠了片刻,酒已醒了幾分,不用人扶就自己下了車,往里打量了一眼,問了句:“一會兒萬一碰見沈老爺子,我要怎么打招呼?”

“我爸不住這兒,你也不必拘束?!鄙驔錾呱蠗l階,直接穿過正廳和大客廳,帶他拐進(jìn)書房,將人安置在長沙發(fā)里,“再睡會兒吧,卷子我給你改,保證不出錯?!?/br>
“你當(dāng)真的?”秦敬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怕你生我的氣?!?/br>
“說我貧嘴,您貧起來也不差,”秦敬笑著從他手里接過一沓試卷,翻出夾在里面的答丄案紙,“愿意改就照著改吧,錯一罰十?!?/br>
“罰我還是罰學(xué)生?”

“一塊兒罰。”

傭人送茶進(jìn)來,出去時輕手輕腳地帶好門。秦敬躺在沙發(fā)里,臉朝著沙發(fā)背,雖說腦子還有些發(fā)飄,卻也沒什么睡意。書房中只有身后悉悉索索的卷紙輕響,秦敬翻了個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