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下意識地抬搖擺臀,迎合對方律動插送,口中斷續(xù)道,“再……啊……再快一點……”話音甫落,便覺一下下沉沉挺送變作疾風暴雨般的抽插,仍是沉重力道,卻終連成了一片yin靡雨幕,澆得每寸肌膚都浸飽了歡愉,人似酥軟得沒了形狀,腿再夾不住對方的腰,不知被擺出了什么姿勢,只知身后內里如千萬只蟲蟻爬過,麻癢滲入骨髓,口中yin聲浪語,叫了什么自己也分辨不清,腿間物事高高翹起,幾乎貼住小腹,guitou不停吐出透明yin液,腹上精濕一片。可惜后頭再如何快活,卻仍差了那一分關竅刺激,前頭兀自硬挺如杵,卻總射不出來,高翹陽物漲得已有痛意,秦敬迷蒙間欲伸手去摸,卻被沈涼生撥開,單手將他雙手攥在掌中扣住,不容稍動。這般折磨足過了盞茶光景,秦敬面上早已紅透,表情似是千般歡愉,又似強忍著萬般苦楚,口中哀聲低道:“沈……嗯……嗯……讓我去吧……啊……當我求你……”沈涼生面上一直未見動容,身下也未十分縱欲——便連陽物都并未整根露在褲外,實則只插入大半根,見他已是半死不活,大腿抖得有如篩糠,復再插了幾十下,一手把住他的陽具,淺淺捋了兩把,便見手中物事一陣哆嗦,白稠jingye如泉涌般噴了他自己一身。沈涼生卻并未泄身,只運功疏導陽精重歸氣血,元陽不失,正是雙修之道。若交合之人是女子,更可汲取對方陰精給足自身。秦敬腦中一片空茫,自是注意不到對方如何,閉目緩了許久,方重回過神,睜眼見沈涼生已是一貫衣裝一絲不茍,面色波瀾不興的模樣,張口欲言,卻也不知能說什么,只舔了舔干燥的唇。沈涼生見他睜眼,倒肯先開口,微微頷首道:“教中尚有要務,少陪了。”言罷轉身離去,身影轉瞬沒入夜色。九或因受傷失血之故,離立冬還有兩日,秦敬已然覺得心口陣痛,只好老實進到池子里泡著,再出來已是七日后,人折騰瘦了一圈,照鏡子時眼見顴骨似是又突出來一點,襯得眼睛更深,反倒添了幾分英氣。冬日山間萬籟俱寂,秦敬過了兩天無聊日子,養(yǎng)回幾分元氣,便出山去了臨近鎮(zhèn)子上的賭莊試手氣,復又尋去有幾分交情的藥鋪,跟老板喝了場酒敘舊,戌末方帶著兩分薄醉回了藥廬,推開院門,卻見自己房里亮著燭火,冷寂的夜中,暖黃的光透過窗紙,朦朦朧朧地熨帖心脾。秦敬以為是師父來看自己,恐怕帶著酒意進房多少要被念上兩句,便站在院中醒了醒腦子。哪知片刻后,有人自內拉開房門,逆光立在門口,卻是沈涼生。“你來做什么?”秦敬奇怪地問出聲,面上詫異神色倒非作偽。他本以為再次見到這個人,定是塵埃落定之時,他來押自己去刑教赴死,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緣由讓他現(xiàn)在就過來找人。“路過?!鄙驔錾鸬玫?,秦敬卻又是一愣——其實硬要說緣由,也并非沒有,比如那一夜的交情,如若對方肯將自己放在心上,自然會再來。只是沈護法會將自己放在心上,這話聽起來和母豬會上樹一樣荒謬,秦敬眨了眨眼,“哦”了一聲,腦中卻有些懷疑,沒準是自己喝多了眼花。可惜一來一往對看半天,沈涼生也沒憑空不見,仍是好端端站在那兒,這次雖換了身黑衣,但還是那張冷漠帶煞的臉,也不過就像是白無常換成了黑無常。“穿成這樣,是要去打家劫舍?”既說是路過那便是路過吧,秦敬想得很開,不再多問緣由,隨口開了句玩笑。“是打家劫舍完,順道看看你?!?/br>“噗……”秦敬沒忍住,笑著搖了搖頭,心道怎么忘了這位也不是個不會耍嘴皮子的主兒,笑完又客氣了句,“那勞你久候了?!?/br>說話間進了屋,秦敬掩好房門,鼻間卻突聞見一股血腥氣,方曉得沈涼生剛剛并不是同他開玩笑,卻是真的去“辦事”了。刑教當前之事,不外乎是到處尋找殘本下落。秦敬回身看向沈涼生,并不似受了傷的模樣,那想必……燭光下沈涼生反客為主,不待招呼,顧自拿起桌上半杯殘茶慢慢啜飲,因是黑色衣衫,看不大出衣上血跡,秦敬卻覺著鼻間血腥氣愈來愈重,眼角掃到他衣襟下擺,目光兀地一寒。……那想必就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戮了。沈涼生喝完半杯茶,抬目見秦敬定定望著自己,眼中竟是厭惡神色,雖在自己抬頭時已掩去大半,但仍逃不過他的眼。沈護法隨著他的目光瞄去自己衣衫下擺,外袍下擺正齊靴面,本用銀線繡了一圈云紋鑲邊,但因殺多人,走過一地尸山血海,絲線早浸透了鮮血,鮮血干后變作醬紫顏色,不細看只當是件純黑的袍子。“秦大夫在想什么?”兩廂沉默半晌,沈涼生一步一步走近秦敬,雖已卸去兵刃,卻仍令人發(fā)膚生寒。“想你殺了多少人?!鼻鼐匆膊浑[瞞,坦白答出心中所思。“恐怕比你想的要多?!鄙驔錾謸嵘纤牟鳖i,指尖輕輕摩挲著喉結,親密宛似在說什么私房情話,而非談論生死殺戮。“不巧在下今日沒這個心情,”秦敬后退一步躲開他的手,客氣笑道,“夜深不留客,沈護法請吧。”“哦?為何沒心情?”沈涼生卻仍好整以暇,依然負手站在他身前,微微垂目看他。“賭輸錢罷了,下次你可挑我贏錢時再來。”秦敬面不改色,又再后退一步,下一瞬卻突然覺得天旋地轉,不見沈涼生如何動作,竟就已被整個人扔到了床上,雖說床褥松軟,仍是摔得頭昏眼花。“煩勞沈護法,若非要做就先把衣服脫了可好?”秦敬想自己真是喝多了,否則定然沒膽同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人如此講話,“看著礙眼?!?/br>“秦敬,你早知我是什么人,”沈涼生語氣不見怒意,手下卻是毫不留情,真力微吐,秦敬里三層外三層的冬衣立時全數(shù)化為破布,“現(xiàn)在才來后悔,你不覺得晚了?”秦敬與沈涼生的內力修為天差地遠,更兼心痛發(fā)作傷了元氣,便連他這一分真力都受不住,震得腦中頓時一黑,又被身下劇痛生生喚回神智,卻是沈涼生不做半分潤滑便長驅直入,下身xue口登時裂了開來,鮮血順著臀縫流下,少頃便染紅一小片床褥。“秦敬,你所求的不就是這個?”這一次沈涼生再未留余地,將陽物整根從褲內拿了出來,粗長rou刃一下一下深深捅入,且特意于抽出之時用碩大guitou卡著xue口,那處迸裂得已然無法收縮,觀之宛如血洞。秦敬痛得根本聽不清沈涼生說了什么,欲要痛昏過去,又被一波波的劇痛一次一次喚了回來,苦刑加身,了無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