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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忙活去了。杜富貴在桌子前坐下,關于老大夫的那些事兒都是村里人傳的,也不知道真假,杜富貴不好貿(mào)然直說,只好拼了老命的拉著老大夫東一句西一句的瞎聊。等菜都上齊了,老大夫拿起筷子,直接說了:“富貴,你要是想問什么就直接問,鄰里鄰居的,壯壯還是我徒弟,有什么話就不要拐彎抹角了?!?/br>杜壯他娘悄悄在桌子下面掐了杜富貴一把,杜富貴從懷里掏出一封信來,他認識的字不多,信封上的字勉強認得“王慶”兩個字。杜富貴:“這是強子在偏關的朋友王慶寄回來的信,老大夫你看看。”老大夫接過信,杜壯他娘憋不住話了,也不等老大夫看,就直接說了:“強子給我們念過信了,老大夫,雁門關新上任的將領是從京城來的,您認識不?”第52章第五十二章兔子老大夫接過信的時候就有一個猜測,在看完信后,心道:果然是榮興午。他將信疊好收進信封里,抬手遞還給杜富貴,抬頭后發(fā)現(xiàn)一桌子人都在看他,包括楚問荊。杜富貴:“您認識嗎?”老大夫點點頭,榮興午算是老熟人了,早些年毛頭小子剛從邊關打仗回去,一身的傷,去鬼門關轉(zhuǎn)了一圈,是老大夫和楚子恒拼盡全力才把人給拉回來。這小子為人仗義豪爽,還有點心細如發(fā)的意思,只不過因為重傷回京城駐守已經(jīng)好多年了。……真是越老越昏聵了。杜壯他娘搓搓手,“那……”杜富貴攔下她,“先吃飯,吃飯,一會兒菜都涼了。”杜壯他娘囁嚅著到底是沒說話。杜壯睜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又抬頭瞧瞧坐在他旁邊的楚問荊,楚問荊摸了摸/他的腦袋,給他夾了一筷子魚rou。老大夫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將杜強夾過來的菜吃掉,才說道:“我和這位將軍有些交情,回頭寫封信給強子帶上,讓他多幫忙多照顧照顧?!?/br>一直擰著眉頭的杜富貴夫妻倆總算是舒展開了,杜壯他娘站起身來,說:“家里有瓶稻子酒,我給您拿去。”老大夫下意識的看了楚問荊一眼,見楚問荊盯著他看,忙擺擺手,“不喝了不喝了,你別忙活了,坐下吃飯吧?!?/br>.幫杜強寫完那封信之后,基本上就沒什么事兒了。老大夫每日里坐坐診,溜溜兔子,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給杜壯講課,偶爾講的興起,會講一些楚問荊也不熟悉的,楚問荊也就坐過來一起聽。礙著有杜壯還有一個蕭天云在場,老大夫已經(jīng)很久沒有欺負過問荊了。日子過得平淡而簡單。蕭天云也在石桌上一邊修煉一邊分出一點心思來偷偷聽講,慢慢把自己看過的雜七雜八的醫(yī)藥書籍的東西整合起來,什么都齊全了,就是差一點點實踐的機會。實踐的前提是能夠化形,所以蕭天云一直很努力,白天晚上都在用功,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借著每月月圓時候月光大盛,他已經(jīng)能夠維持住一段時間的化形了。基本上十四到十六這三天能夠維持的住,若是下雨陰天,月亮沒出來,那也能夠借著之前的修煉大半天。每個月都要來醫(yī)館“小住”兩三天的蕭天云漸漸和杜壯混熟了,時不時的趁老大夫和楚問荊不注意欺負一下杜壯,杜壯又掉了兩顆牙,新牙還沒完全長出來,說話總是有些口齒不清,又被蕭天云灌輸了“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流”的觀念,著急了為了憋淚,居然莫名的有些結巴起來。杜壯一結巴,蕭天云就不由自主的想到楚問荊,欺負的也就不那么狠了,兩次之后就被杜壯發(fā)現(xiàn)了,看到蕭天云有欺負他的意思就假裝結巴起來,和蕭天云斗智斗勇。化形時間還是非常的短暫,蕭天云會花大部分的時間幫楚問荊干活,為了能和楚問荊一起上山打水,還親自去了一趟杜峰家,找杜峰借水桶。杜峰白天都在地里,忙的吃飯的功夫都沒有,只有阿靜和丫頭在家里,蕭天云由杜壯領著去的時候,丫頭正在學走路,一搖一晃的往娘/親懷里走。阿靜領著蕭天云去拿桶的時候,拜托杜壯暫時照顧一下丫頭,杜壯小心翼翼的伸手圈著丫頭,防止她摔倒,丫頭揉搓他的臉,甚至因為是長牙期咬他衣服不小心咬到了胳膊,杜壯也忍著不敢亂動,直到阿靜回來,將丫頭抱起,壯杜壯這才得到了解放。蕭天云試著拿扁擔擔著兩個水桶,但是怎么做都不得勁兒,只好將扁擔放下,一手拎著一個水桶,和阿靜到了謝,就要去追楚問荊。杜壯伸手輕輕碰了丫頭rou嘟嘟的小手,這才和阿靜嫂子告別,跑著去追蕭天云去了。蕭天云和杜壯趕回醫(yī)館時候,楚問荊剛好從山上回來,挑著水進屋,杜壯進去幫忙開門,蕭天云就在醫(yī)館門口等著,等楚問荊出來,跟著楚問荊一起上山。在村口看見遛兔子的杞子師父,杞子師父解開兩個兔子的繩子,只拿著繩子背著手就回醫(yī)館了,從背后傳來聲音,說中午他來做飯。看樣子心情很好。兩只兔子一解開繩子,就往蕭天云腳邊跑去,蕭天云顧著和楚問荊說話,雖然只有他在說,胡七亂八的各種說,看到田間地頭長著的問荊草,笑著問楚問荊,“你直到問荊草還有什么名字么?”楚問荊必然是知道的,但還是要配合蕭天云,故意搖了搖頭。蕭天云抬腳跨過腳下的紅背桂花,避開跳起來的木賊麻黃,一臉神神叨叨的,活像個騙吃騙喝的假世外高人,“普通人都叫它土麻黃、筆頭草,算來那你是這只,沒腿這只的哥哥?”楚問荊擔著水桶就笑了,扭頭滿臉“還有嗎?”的表情。蕭天云又說道:“還叫接續(xù)草、公母草,哈哈。”楚問荊一直笑著,眼睛都彎了。雖然紅背桂花和木賊麻黃沒覺得這有什么好笑的,它們只一心盯著這個身上滿是草香味的人。一路嬉嬉鬧鬧,水缸很快就滿了。楚問荊看時間還早,想上山去采些常用的草藥,天黑之前回來。這次,他從倉庫里拿出兩個藥筐,主動詢問蕭天云是否要一起,蕭天云很樂意,把上山采藥當成去抓魚喝魚湯一樣高興。只是,當蕭天云背著藥筐,一路和楚問荊說說鬧鬧的翻過鐵山,到恒山還沒走幾步的時候,看著滿地的土想起來花盆里的土好久沒換了,養(yǎng)分有些供養(yǎng)不上。于是拉著楚問荊停下來,挖了半筐的土,藥筐還算結實,沒表現(xiàn)出承受不住這個重量的意思。木賊麻黃比較機靈,趁他們裝土時候一舉跳進了藥筐里,死死扣著藥筐的竹條,死也不出來,紅背桂花有樣學樣,跟著跳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