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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看著臉色不怎么好的林遙詢問了幾句就讓她上床睡覺了。 林遙雖說只是不想上課跑來摸魚,可是一上床還真的覺得有些頭暈有些想睡。 她打了一個哈欠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眼,準備一覺睡到放學。 當然醫(yī)務室老師是不會讓她實現(xiàn)這個不實際的想法的。她自己也沒有那么能睡。 等她醒來的時候,她感覺頭反而更暈了,估計是因為睡多了??恐鴪詮姷囊庵玖诌b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覺得自己的手心有些發(fā)燙,醫(yī)務室老師也不在醫(yī)務室里。 她穿著鞋迷迷糊糊地晃出了醫(yī)務室之后看著腕表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應該在上上午第三節(jié)課。 不想回去上課,也不是很想回酒店,何三元老師對他們很照顧,在學習方面卻非常的嚴厲,這就是為什么別的國家的代表選手們可以經(jīng)常翹課而他們隊每天都乖乖地來上課。 更何況別的選手們住在學校的宿舍里,而他們則是借住在何三元開的飯店里。 回去的話,絕對會被何三元老師叨叨的。 去找阿碰吧……她記得現(xiàn)在阿碰應該是在上體育課? 國際學校里有好幾個體育館,她也忘了阿碰應該是在那個,先朝著最近的一個晃蕩了過去。 好像有人在里面上籃球課。林遙小心地推開了體育館的門,看到里面在打籃球的人之后心情非常的微妙。 不想見到誰就看到誰,林遙看著美國隊正在和一群也是金發(fā)碧眼的學生們打比賽,沒有興趣地關上了門。 聽到門響聲的布雷特往那邊看了一眼,然后看到了林遙的背影。 她怎么沒在上課?布雷特運著球躲開了試圖攔截的對手,把球傳給了艾吉。 而且她剛剛感覺整個人有點魂不守舍的。 林遙站定在路上,把手貼在額頭上。 她現(xiàn)在似乎正在絕贊的發(fā)燒呢☆ 之前還以為是因為剛睡醒的關系,等越走越吃力后她才意識到今天身體狀態(tài)差的嚇人。 “還是回去吧?!绷诌b看了看教學樓長嘆了一口氣,“今天……真的是糟透了?!?/br> 布雷特現(xiàn)在看到的就是完全懶得管形象,跌坐在第二體育館門口的林遙,剛剛他總覺得有些奇怪所以跟出來看了一眼。 只是輸了兩場比賽就那么消極嘛?布雷特皺了皺眉,對手狀態(tài)不好是好事,可是他卻單純地不希望周日的比賽林遙用這種狀態(tài)站在他面前。 等他走近之后,他發(fā)現(xiàn)林遙的臉有些發(fā)紅,眼神有些茫然。 “你在干嘛?”布雷特再靠近了一些,沒忍住問道。 聽到人聲,林遙有些反應遲鈍地轉過頭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后,雙手抱臂的布雷特。 “啊……” “啊什么啊?!辈祭滋卮笾虏鲁鍪鞘裁辞闆r,蹲下身把自己的手心貼到林遙頭上。 這個溫度的話,已經(jīng)發(fā)燒了啊。布雷特看著一臉傻樣盯著自己的林遙,覺得自己的還真是多管閑事。 他用后背對著林遙,說了一句上來。 雖然快被燒傻了但是還沒有徹底傻了的林遙一臉扭曲地看著面前的人。 發(fā)燒的其實是他不是自己吧? 布雷特于她來說不過就是同樣來到日本參加比賽的選手,是因為巧合分到一個班的同學。她對于布雷特來說也就頂多是這個關系。 即便大多數(shù)選手的心智和成年人差不多,可還是個孩子,林遙可不覺得自己會讓一個小學六年級生背自己…… 可是自己走有點累……林遙安安分分被布雷特背著,人生還真是一場充滿打臉的旅程,布雷特出于尊老愛幼幫助同學的精神幫幫她也沒什么,她不能拒絕同學的好意! “送你去醫(yī)務室?” “恩……”林遙打了一個哈欠,熱氣全數(shù)噴在布雷特脖子上,布雷特只覺得燙的嚇人,估摸林遙的溫度又上去了。 林遙感覺自己開始犯困,不過當她看到前面的路人時,她發(fā)出了很小的一聲聲響。 布雷特察覺到對方的聲音,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是奧丁隊的聶明。 那場比賽的錄像,他看了。 “你不是美國隊的隊長……誒?她怎么在你背上。” 聶明指了指布雷特再指了指林遙,他臉上浮現(xiàn)出了然的表情,摸了摸下巴,說:“原來是這樣啊?!?/br> 布雷特看著面前的聶明立刻聯(lián)想到了星馬豪,他們隊伍之前也和奧丁隊有過比賽,在最后關頭聶明的車子速度太快和另外一輛奧丁隊的車子一起飛到了跑道外。 布雷特也大致想到聶明腦子里想的是什么,他開口說:“并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發(fā)燒了?!?/br> “誒?”聶明湊過去看著沒什么力氣的林遙發(fā)現(xiàn)對方的臉真的在泛紅,“你沒事吧?快去醫(yī)務室看看吧。” 林遙瞧著聶明,突然笑了。 聶明不明所以站在原地,而林遙正伸出手摸著他的腦袋。 “好孩子,好孩子?!迸耐曷櫭鞯模€拍了拍布雷特。聶明轉過頭盯著布雷特,一臉懵逼。 布雷特把林遙往上拖了一下。 看來已經(jīng)燒傻了,干脆就扔這兒,讓她自生自滅吧。 心里是這樣想,可是布雷特還是很小心地把林遙背到了醫(yī)務室。 當把林遙放下來后,布雷爾想著自己背上一定都是汗。 一定要跟著一起來的聶明用手摸著林遙的額頭,哇的喊了一聲,說:“老師,怎么辦?” “能怎么辦,吃藥回家休息。”醫(yī)務室老師拿出塞在林遙嘴里的體溫計,“39°,早上她來我就看她臉色不好?!?/br> 布雷特剛想說什么,一旁的聶明就說他和林遙的一個隊友同伴立馬沖出了醫(yī)務室。 “那我就先走了?!辈祭滋鼗顒恿艘幌律眢w,想著自家隊員還在體育館巴巴地等他,他和醫(yī)務室老師告了別之后就離開了。 最后是被聶明帶來的阿南打了電話給何三元,何三元從飯店趕來把林遙帶回去的。 “我不想喝中藥。”稍微清醒了一些的林遙垂死掙扎。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就是平時太不注意才會生病?!焙稳苯訜o視了林遙的掙扎,思量著以后要多燉點補藥給隊員們吃。 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第二天,請假在家休息的林遙看著何三元在后廚和大廚們一起處理各色藥材的時候,她心如死灰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著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當天夜里,除了因為身體還不是很好不能隨便喝藥的林遙以外,其他每個人都對著面前那碗黑不拉幾的液體陷入了沉默。 看著喝完藥一個個表情微妙復雜的隊友們,端著雞湯的林遙在心里給他們唱了DJ版的大悲咒。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fā)現(xiàn)我日常似乎挺頻繁_(:зゝ∠)_ 如果大家不怎么喜歡看日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