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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赫拉這話氣地氣血倒流,好容易恢復白皙的臉色又平添幾分惱紅,“瑞亞怎么可能會把有這種負效果的東西給我!”對于瑞亞最疼愛自己的這一點,宙斯毫不懷疑。聽到宙斯這話,赫拉也明智許多。也是,瑞亞或許對自己不好,但她怎么也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兒來禍害自己,尤其是她最喜愛的宙斯。看到赫拉一副明白過來的模樣,宙斯也不再想去追究方才那場堪稱“噩夢”的意外,反倒正色問道:“赫拉,我不是之前說過了嗎,那把匕首不是主動融入你的身軀,而是你自己的力量在吸引著它?!币贿呎f著,宙斯一邊用他那湛藍的眸子認真地看著赫拉,似要把赫拉隱藏在深處的秘密看穿一般。“我自己的力量?”赫拉不僅沉思起來,他微微垂下頭,就見一顆似乎是方才歡好過還未來得及消散的汗珠正從他鼻尖緩緩流下,直到流入他那干練的鎖骨之上,甚是誘人。直叫一旁看著的宙斯沒來由地喉頭一動,只是剛有那份旖旎的想法,宙斯就暗罵了自己一句,恢復了他素日那高傲自大的模樣,半點不叫赫拉看出他的不自然。“是副神格的原因嗎?”赫拉半歪著頭望向宙斯,他看起來愜意而又慵懶,似乎對方才的事一點也不在意的模樣,偏偏這模樣放在宙斯心里,沒來由地心中起了點點漣漪。宙斯掩飾著什么一般,故作正經(jīng)地咳嗽一聲,才說道:“你的副神格只不過是免疫的作用,我相信它并不會讓你失去理性?!庇窒肫鹗裁匆话?,宙斯又補充了句,“畢竟它是瑞亞一心想送你的寶物?!?/br>聽到那位懦弱的時光女□□字,赫拉又想起已然融入自己軀體的那把匕首,不禁自嘲地笑道:“瑞亞?也難為她還之前還能想到送我這么個好東西?!闭f到后面,赫拉更是諷刺地看著掌心那被匕首刺傷的痕跡,“更難得她今日送我這么大一份禮?!?/br>許是瑞亞是宙斯難得柔情相待的神明,宙斯竟像是幫她開脫一般解釋道:“瑞亞,也是聽了我的話,才會把那把匕首交給我。”說著,宙斯不難發(fā)現(xiàn)赫拉看自己那甚是厭惡的目光,他不知怎的,竟覺得莫名不快。明明對自己的惡行絕不會有半分愧疚的宙斯此刻竟破天荒地為他方才壓根就洗不白的罪行辯解道:“呵,我用那把匕首也不過是想把你的副神格從你身體取出來罷了?!笨珊绽瓕λ镆暤哪抗庖琅f不曾改變,宙斯又忙著說道:“誰叫你平日里總是冒犯我的尊嚴!你再有那么威脅我地位的力量,我怎么不會忌憚!”話到后面,宙斯仿佛越來越有底氣一般,原本自己是十分惡行,被他這么一說竟減至五分,而剩下的五分竟還是赫拉自個兒找的呢!赫拉何等聰慧,哪里不明白他這位金發(fā)弟弟正試圖將罪責攬到自己身上,卻也不多作辯解,反倒故意壓著宙斯欺身而上,故意提起他方才的話冷笑道:“平日里,那就是冒犯?”說到“冒犯”兩字,赫拉笑意愈發(fā)深沉起來,他細長有力的手指微微抬起宙斯那幾乎是完美弧度的下巴說道:“那剛才我對你那樣,又該叫做什么?”宙斯被赫拉這話氣地臉紅耳赤,可是半句咒罵的話語都像是停在喉嚨中一般,一個不好的字眼都冒出來,只能瞧見宙斯尚有些紅腫的嘴唇不住地囁嚅著。看到這樣的宙斯,赫拉明白今天宙斯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自作自受,只覺平日里的憋屈盡在這一刻給消散了,不過又想起一件事,看了看那仍在憤恨的宙斯,但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赫拉將掐著宙斯下巴的手給收了回來,指在自己的心口問道:“宙斯,若不是副神格的原因,那么別的東西能夠讓我那樣發(fā)狂嗎?”宙斯的藍眸子暗了不少,似在思索些什么。良久,他那時常帶著智慧的眸子閃過一絲亮光,“有的,不過那是如今我們怎么也得不到的東西了。”“什么東西?”赫拉被宙斯這話提起興趣來,只見宙斯一副智者的模樣沉聲道:“提豐的心?!?/br>聽到這個熟悉的名詞,赫拉忍不住樂呵一聲,那被宙斯說成怎么也得不到的東西不正安然存于他的體內(nèi)嗎?宙斯見赫拉這般忍俊不禁的模樣,以為是赫拉不信自己,又正了正臉色,讓自己的話看起來更有說服力,“這不是玩笑,據(jù)我所知,提豐的心在遇到外來威脅的時候,會主動讓飼主發(fā)揮他最大的力量,當然代價是那位飼主的理性在獲得力量的同時也會完全喪失,所以那提豐跟我們作戰(zhàn)的時候都是怪物的模樣,便是因為他那時的理性完全為零?!闭l知宙斯一瞥眼就瞧見赫拉正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并饒有所思地把手放在他的心口之上。頓時,宙斯便猜到什么,不可置信地皺著眉問道:“難道......”不等宙斯說完,赫拉就坦率地說出他已了然于心的答案。“提豐的心,就在我這里?!?/br>待赫拉說完這話,宙斯便用一種敵視的目光盯著赫拉瞧,仿佛赫拉就是曾經(jīng)的提豐一般,“誰會想到,我那位驕傲的兄長竟會跟那位丑陋的怪物勾結(jié)!甚至還得到了他的心!”赫拉聳聳肩,完全不把宙斯的宙斯放在心里一般,“隨你怎么說,但你只需要你記住是誰幫你打敗了你口中的怪物?!?/br>果然,宙斯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他原本柔順的卷毛似感到主人的憤怒一般有些炸開的樣子,極像一只被惹毛了的小貓一樣,“若不是我的毀滅之火,你的免疫神格又能有什么用!”說著,宙斯像是找到支撐自己與赫拉直視的支柱一般,面上又浮現(xiàn)出平日那份特有的自得。可是這份自得在赫拉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就見赫拉那赤眸浮現(xiàn)出幾分輕蔑的笑意,故意湊近宙斯?jié)M是得意的臉前,“難道你那時還有更好的法子嗎?”輕輕的一句話飄到宙斯耳朵里,偏偏如千斤墜壓在心上一樣沉重。說有?宙斯想不出任何一個找不出破綻的法子來回駁面前這位能看透他所有小心思的婚姻之神,因為他那時最后的法子也是與提豐同歸于盡!看到這樣的宙斯,赫拉哪里還有不明白的,只是半是威脅半是玩笑地對著那位被他說地啞口無言的金發(fā)少年說道:“我想這件事,你不會告訴奧林匹斯別的神明把?”說著,赫拉故意朝著宙斯挑了一下眉,這樣的姿態(tài)在宙斯眼里看來,只覺那是赫拉更無禮的冒犯,那般輕薄,那般狂妄,甚至那般曖昧。而宙斯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家伙,就見他一點也不服氣地把自己的眸光直直對上赫拉不知是戲謔抑或是脅迫的目光,“你說的哪件事?”但卻不知這句話,完全是宙斯自己在作繭自縛!赫拉抿唇一笑,更湊近宙斯一步,輕輕對著宙斯的耳輪吹著他淡淡的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