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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都點頭說是,沈文清冷笑:“那為何家里什么活計都給我meimei干?李氏,我本身對于你們一家,也只當是從此以后兩不相干。但你顯然是把我當成軟柿子捏了,你以為你有周遭人的支持我就會怕了嗎?”沈文清甩開瞿睿齊的手,一步步走到李氏面前,然后狠狠一腳踢了李氏,即使李氏的兒子想上前,也被瞿睿齊的手下壓制,動憚不得。沈文清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說:“這一腳是替我未出世的三個侄兒給你的?!闭f著上前又踢了李氏一腳:“這一腳,是為我meimei在你家四年,熬盡健康,服侍你們一家,還要饑寒交迫給你的?!?/br>沈文清后退一步,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退了一步,沈文清站到李氏面前,說:“我若是那等在意別人眼光,就看著自己的meimei活活在別人家憋屈而死,還讓你們家吸進我沈家血rou的蠢人。我就不會讓我meimei和李大雄和離,我也不會把我meimei接到這里。以后不準再到我家里,不然今日我放過李七郎,明日我就去清源縣狀告李七郎的污蔑之罪。李七郎沒有了我送的束脩,無法繼續(xù)讀書,這個動機足夠了。”疑罪從有,我也會用,給人判罪容易,但是,自證清白不易啊!李氏最是疼愛李七郎,不然也不會在李七郎被抓,就馬上馬不停蹄的趕到縣里。她自然也知道沈文清昨日為什么會被捉走,這事,不但有李七郎的功勞,自然也有她的。如今聽到沈文清這么說,沈文清又是清源縣的衙役,清源縣縣令就在他的身后,他要告李七郎,那可比李七郎誣告他簡單多了。李氏哆嗦兩下,然后弱弱地說:“你們富貴了想甩開我們,這和離了總要給我們大雄一點補償吧?”“補償?李大雄有臉要就叫他自己來找我要。我都有錢幾年了?非得給你們送幾年錢才甩開你們?還補償?我君玉嫁給你們是沒有什么嫁妝,但是這兩年,我送給你們的錢何止百兩?和離后我可和你們要過一分?李大雄真有臉盡管讓他來。”李氏被說的臉上一陣灰白,然后哆哆嗦嗦地起來,被幾個孩子扶著逃走。身邊的那些看熱鬧的人,見沒有什么熱鬧可看,也就走了。對于沈文清的行為自然褒貶不一,家里自己有妹子,并疼愛的,對于沈文清是鼓掌支持。但是原就認為女子必須從一而終的,便認為沈文清的行為大逆不道。瞿睿齊看沈文清依舊一臉的憤怒,瞪著雙眼看著李氏一家的背影,他拍拍沈文清的背,安撫的說:“別氣了,你這一氣起來,越發(fā)像只貓了?!?/br>沈文清瞪著他大大的貓眼問:“什么?”“沒事,我們進去吧!”哥哥的脾氣其實是很好的,尤其在自己還是孩子的那幾年,他從未見過如今這樣的沈文清。會生氣,會大罵,會打人,生動活潑的哥哥,那是那時的自己永遠沒有見過的。便一直以為,哥哥就是那樣憂郁的一個男子,后來才明白,哥哥不過也是一個孩子。他那樣的性子,安定了那時自己小小的心靈,其實,換句話來說,是自己的弱小造成了哥哥必須站到自己的身前,造成了哥哥無法天真無邪,無法隨性而已。所以,因為自己太小了,他便必須長大,在那個宮廷之中,每時每刻都可能身死,哥哥如何能笑的起來,他每次出去,都小心翼翼,戰(zhàn)戰(zhàn)克克。在自己面前,也不過是在冰冷中難得有的微笑,久而久之,他自然養(yǎng)成了那個性子。這樣很好,他忘記了,所以,他現(xiàn)在還能這樣,這很好,像這樣,大膽的生氣,說話,不用怕!瞿睿齊跟在沈文清的身后進屋,他抓起沈文清背后的一縷頭發(fā),哥哥,我就是為此努力,為此你可以盡情的隨心而欲。我永遠永遠……“在你身后。”沈文清一愣,轉(zhuǎn)頭看著瞿睿齊,奇怪地歪頭:“什么身后?”瞿睿齊只是淡淡一笑,他知道沈文清不能理解,但是沒有關(guān)系,他會做好一切的。沈文清奇怪地回身,然后就覺得頭皮一緊,一痛,終于忍無可忍:“姚齊,你抓我頭發(fā)干嘛?。?!”瞿睿齊弱弱地松開手……院子的門是沈君和給沈文清開地,她看見沈文清回來很開心,還探頭看了看外面,見李氏他們不在,才更加安心了。沈文清一進去,沈君和就關(guān)了門,沈文清一邊走一邊問:“君玉呢?”“jiejie原本是想出來的,她說讓李氏在這里鬧會壞了你的名聲。我沒讓,現(xiàn)在在廚房發(fā)呆呢!”沈文清聽沈君和的話,摸摸她的頭說:“你做的很好?!?/br>沈君和躲開,說:“這是jiejie早上剛給我梳的頭發(fā),你別給摸散了?!?/br>沈文清委屈地收回手,以前沈君和還小,頭發(fā)也稀疏,都是簡單的孩子發(fā)式。再后來,她大了,但是肖玉若又走了,沈文清便一直給她梳簡單的發(fā)式,沈君和自己也只會簡單的。沈君玉回來后,她本就心靈手巧,自然給沈君和打扮的更加俏麗了。沈君和也喜歡新的發(fā)型,輕易不讓摸了。進了廚房,沈君玉果然坐在灶前發(fā)呆,看見沈文清眼神才亮了亮。“君玉,你坐這里做什么?”沈君玉起身說:“如果李氏進來了,我就隨她走,不然她定是要搬光這里的?!?/br>沈文清笑:“我不會讓她進來,何況我也已經(jīng)將她趕走了?!?/br>“哥哥……”沈君玉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不然我去廟里吧!”沈文清定定看了她很久,然后開口問:“我讓你感到不安了嗎?”沈君玉抬頭,雙眼含淚:“不是,但是,我不能呆在這里?!?/br>“所以是我無能?!鄙蛭那鍑@口氣。“你不懂,我走,不是因為哥哥不好,而是我會讓你們不好。”沈君玉看透世事,有些事情她是知道,她留下,會給這個家?guī)淼牟粌H僅是麻煩,還有糟糕的名聲。何況,現(xiàn)在四周鄰里都知道沈文清家里有一個和離的小姑子,今天這一鬧,日后……“倘若我能力足的話,你的擔心本就不必要。是我沒用,讓你為這些事情cao心。你為我賣身時,不過想得是我平安,我如今讓你留在這里,也不過是想著你安康。你要去廟里,我阻你不得,你且去,看我這輩子是否能安心。你覺得我是那樣冷心的人,便不用管我。”沈文清面無表情,他知道,沈君玉有自己的固執(zhí),有些話,他說了沒用,那便反著來。沈君玉聽了沈文清的話,終于哭著離開。等沈君玉走了,沈君和愣愣地問:“jiejie為什么哭了?”“大抵是覺得她讓我們丟人了吧!”沈文清也不瞞她,畢竟沈君玉留下,對沈君和也是有影響的。沈君和默默地看著沈君玉的背影,然后說:“以后,我努力保護她,再不讓她有這種錯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