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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朕的皇后又穿越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征不過是坐在后方,哪有什么危險,一旦勝利,便是軍功。怎么可能讓他得這個便宜?若不是親征也有危險,必要時刻也要在前頭帶隊,給將士提氣,哪怕是坐鎮(zhèn)后方,都會有危險,何況二皇子實在年幼。倘若不是這些因素,她都準備送自己的兒子去了。大皇子的危險她自然不在乎,但她也不會讓大皇子有機會獲得這等軍功,只要就藩,不但斬斷他的羽翼,就是戰(zhàn)事勝利,也不過是藩王上的一些功績。何況,戰(zhàn)后,他便留在藩地,在那等地方,還是大戰(zhàn)之后的藩地,便是讓他翻騰,還怕翻騰出什么來?

平辰帝自然也知,他冷冷打斷:“這事,朕意已決,朕要你就藩,你就要就藩?!?/br>
瞿睿齊終于在心里認識清楚了,這個父親不但不喜自己,且恨不得自己死。就藩?倘若是其他富裕之地,生活上還算過的去。但去了南疆呢?沒戰(zhàn)事時去了南疆尚且和野人一般,何況是在大戰(zhàn)之時?哪怕戰(zhàn)后,想要雄起也沒有資本,一旦幾年后,其他皇子登基,誰能容下自己?想要捉拿自己,在南疆那里,自己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先皇給其他皇子就藩,多是有保下其他兒子的想法,大都是富庶之地,哪怕平辰帝想要動誰,都是不容易,富裕的地方,藩王扎根已深,且都有軍隊,說不上能和朝廷作對,但自保是足夠了。南疆有什么?除了土地,一無所有。

“兒臣只愿親征南疆,絕不就藩南疆。父皇硬逼,兒臣自然無法,不過是綁著兒臣去南疆便是。史筆如刀,想必父皇并不在意在歷史留下這一筆?!睔v史上第一個被綁著就藩的十歲藩王。

“你好大的膽子?!?/br>
“父皇教的好?!宾念}R低頭。

平辰帝心里大驚,不是趨于瞿睿齊的話,而是他才堪堪十歲就有這樣的心態(tài)和反應。且這勇氣,是不怕死的,若是真做出什么,出發(fā)那天,還真不知道這小子會做出什么來?現(xiàn)在就對自己這個父皇不尊敬,將來又怎么會對自己恭敬?皇位誰都能做,但絕對不能是他。

文皇后的宮人端了湯水進來,轉(zhuǎn)入屋內(nèi)時,沒想到沈文清正跪在門口,一下子碰上,宮女反應不及,驚呼一聲,手里的湯水盆便掉了下去。

瞿睿齊雖然一直在和皇帝對峙,但只要沈文清在,他的心神也從來都會留一半在他身上??茨桥枳勇湎拢南麓篑?,手里便帶出了點功力,一手將半空中的盆子甩到身后的墻上,盆子是瓷盆,一下子碎裂開來,湯水撒了一地。

瞿睿齊依舊害怕不已,認真掃了兩眼沈文清,見他身上沒有濕的印記,知道應是沒有燙傷,當也著實是嚇到他了。難以想象那熱水當頭潑下,他該受怎樣的罪,一時都呆住了。

沈文清一直低著頭,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聽見身后墻上嘭的一聲,看了看一地狼藉,還奇怪地看了瞿睿齊一眼。

這變故突然,便是里面的皇帝和皇后也被驚了一下。

瞿睿齊只急急甩下:“請父皇思量,兒臣只要親征。”然后看了沈文清一眼,說了句跟上,便出去了。出去前,還冷冷看了那宮女一眼,無論有意還是無意,都絕不能原諒。

“逆子!”皇帝氣的不行,但又無可奈何。

皇后順順皇帝的胸口,笑著說:“陛下何必動怒,只要大皇子親求就藩便可。”

皇帝看向皇后,皇后笑著說:“你看那李公公如何?”

想起剛才的一幕,皇帝心里一動。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親們的留言,一般更新時間都在晚上,除非有時候有事,會定時到早上2333謝謝每天留言的親,么么噠

第23章第23章

回了武德殿,瞿睿齊便拉著沈文清問:“剛才可有燙傷?”

沈文清一愣,才知剛才那是怎么回事,他笑著說:“不用擔心,一點沒有燙到?!?/br>
瞿睿齊不信,拉著他看了又看,這才放心,然后說:“不知那宮女是有意還是無意,但是文皇后的人,便不是一開始策劃,定也是故意的。”

沈文清笑了笑說:“無事便好,倒是你,如今這般和陛下對上,怕接下來陛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br>
“難道我聽了他的,他便善罷甘休了嗎?一步緊逼著一步?!?/br>
沈文清嘆氣:“那倒也是,也不知怎么會有這樣的父親。”說完看了瞿睿齊一眼。

瞿睿齊靠在沈文清的懷里說:“我不傷心?!逼鋵嵢绾文懿粋?,血溶于水,便是一開始便知父親不喜自己,但心里總歸是抱著希望。便是不喜,自己也還是他的兒子,即使不奢望他能夠作為一個父親該做的,但總歸是不會要了自己的命。但沒想到,那父親越是見自己成長,便越是如仇人一般。所幸一開始已經(jīng)對他冷了心腸,那時哥哥問是否恨他,說不恨是真的。

但看他一步步把自己逼上了絕路,心里多少還是痛的,怒的,也會恨的,恨他不公,恨他絕情。也讓自己,不要對他再抱有一絲一毫的希望,所以,不傷心,真的不傷心,只是有一點點一點點傷心,很快就不傷心了。

沈文清摸摸他的頭,輕聲說“你還有我,比起那些真的一無所有的人。你并非如此,威國公掛帥出征何嘗不是為了你,為了撐起姚家。他重傷,我們到了南疆,也要去看看的?!?/br>
“恩,去看。但我絕不輕易就藩,這次再退,他們便還要進一步?!?/br>
沈文清笑聲溫柔,很快撫平了瞿睿齊心里那點點傷口,沈文清說:“恩,你做的對。哥哥沒經(jīng)過什么大風大浪,很多事情沒法給你拿主意。你比哥哥有主意,若是覺得對得便去做,哥哥聽你的,若是我不懂,你解釋給我聽,我都能理解?!?/br>
瞿睿齊在他懷里點頭,他每每不順,只要這樣靠著沈文清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便覺得一切都不可怕。他緩緩地開口說:“倘若這次我們再次退讓,父皇不但會讓我就藩南疆,日后南疆政務(wù)都會被他的心腹接管。且,我一旦就藩南疆,便是一條死路,這路只會越走越窄,總有一天,他親自挑選的儲君會將我斬與刀下?!?/br>
“南疆附近兩個省份都是父皇的人做府州巡撫,我在南疆,除了流放那里,還要受其監(jiān)視,別說是成長了。便是我日子稍好點,也能叫他們給整沒了。身為藩王,我又不能離開藩地,這和等死有何區(qū)別。父皇此舉,不但要斬我奪位之路,也已為之后的儲君做足了斬殺我的準備?!?/br>
沈文清聽的心里一震,他抱緊瞿睿齊說:“恩,我們親征,不就藩?!?/br>
瞿睿齊勾唇笑了,哥哥總是這樣好。

瞿睿齊的人生總是多災多難,他將來那般高的地位,也注定了他少時的不幸和坎坷。沒有被打落塵埃,如何一飛沖天?

注定了,他的人生不會一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