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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跟著我,我保證天天都讓你樂樂呵呵的過,嗯?”葉少東的話在這時候出奇的溫柔,這樣的話應和著他在自己體內再度毫不留情堅決而深入的挺動動作,忽然然陸儼覺得……自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那一下一下的撞擊,明明那麼殘忍的碾磨著體內脆弱的嫩rou,卻次次又穩(wěn)又深地頂在那個要命的點上……此時此刻,身體明明那麼疼,卻伴隨著的揮之不去的快感。陸儼被綁住的手臂抬起來,用臂彎擋住了自己的眼睛……如果沒有快感,他可以當他是被迫,當他是被強暴,當他是為了父親的生命而把自己當做商品來做的一個交換。可是……如果這一切,有了快感呢?強jian變成了合jian,那麼,他的屈辱他的傷痛他的仇恨,這一次,應該被放在哪里?他恍惚間發(fā)覺自己已經不能再那麼純粹的恨,可是卻也絕對沒可能愛。不能怨懟,也不能感謝;不能反抗,也不能接受;不能離開,卻也不能被飼養(yǎng)……不能進,也不能退。寸步難行,如此絕望。第五章爭風吃醋…(1)葉少東縱欲的結果是陸儼在天沒亮的時候就發(fā)起高燒,整個人都糊里糊涂的,卻能在葉三準備帶他去醫(yī)院的時候倔強地跟男人抗衡,他原本漆黑清明的眸子因為一夜的被迫交媾和高燒不退而微微泛紅,瞳仁不甚清醒,卻固執(zhí)地緊緊盯著葉少東,分毫不肯退讓,“你嫌羞辱我羞辱得還不夠?”“cao!他媽的去個醫(yī)院怎麼就羞辱你了?”看他體溫高成那樣葉少東本來就著急,大清早爬起來臉都不顧上洗就去換衣服準備帶他去醫(yī)院,他卻死死抓著床頭跟他對抗,又被莫名其妙的刺了這麼一句,本來脾氣就不好的葉三少一下子就暴躁了,狠話一說出來,連他自己都有點兒後悔,“再跟老子犯別扭,信不信老子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車來人往的,讓你真正體會體會什麼叫羞辱?”葉三的話讓陸儼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用一種復雜的目光看著站在眼前的挺拔男人,那是一種仿佛是在看社會渣滓的眼神,但是又帶著驚慌和恐懼,甚至,有一點點兒憎恨和哀求從那恐懼中透露出來……過了好半晌,他才微微側過頭,嗓音沙啞而疲憊,“因為被男人性交而高燒上醫(yī)院……你讓我以後還怎麼見人?”那聲音和語調,隱隱的,有著妥協(xié)和解釋的意味。葉少東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羞辱是什麼意思,“這有什麼不能見人的?這醫(yī)院從早到晚患者不斷的,得什麼病的沒有,大夫什麼病沒見過?後面被撕裂去縫針的都有的是,你這小打小鬧的,算什麼啊?再說了,有我跟著,你還怕那些大夫嘴不嚴實?”算什麼?葉少東,你被一個男人像個女人似的壓在身下翻來覆去的折騰一夜,你就知道這到底“算什麼”了。陸儼在心里冷笑,表面上卻只是轉過目光來定定地看著他,然後固執(zhí)地搖頭,“我不去?!?/br>“你!……”葉少東咬咬牙,壓下自己想掀桌踹人的沖動,又看了看床上那男人潮紅的臉色,無比煩躁的抬手一揮,“上個醫(yī)院弄的像要上刑場似的我cao!行了,不去就不去,我找人過來給你看看就是了──真他媽不愿意讓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到我這房子里來。”其實這房子是他自己私下的一間房產,除了少數幾個關系極好的朋友和必須要知道這里為他辦事的心腹手下之外,連家里老爹也不知道有這麼一處地方。葉少東是那種很注重自己私人空間的人,所以當他想獨處,或者有緊急事情需要處理的時候,都會來這里。算一算,只要回到這個城市,一年中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這里度過的。除了陸儼之外,葉少東沒有帶任何一個情婦男寵回來過。他買了豪宅把她們圈養(yǎng)在里面,就好像養(yǎng)在籠子里的金絲雀,他高興了就去逗弄逗弄,不喜歡的時候,就隨意擱置,自然有那了他錢的養(yǎng)鳥人,替他照顧鳥兒溫飽。可是對於陸儼,他不想這樣。他心心念念的想了這個人整整三年,如今終於得償所愿,當然要把他放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時時刻刻的看著,寸步不離。陸儼對他來說不是用來觀賞逗弄的金絲雀,不是任何一種用來賞心悅目的擺設和玩意兒,而是貨真價實實實在在的一塊rou,鮮嫩美味得讓他垂涎,讓他欲罷不能。而他對待這塊rou的態(tài)度,就是擁有,獨占,甚至,拆吞入腹。葉少東懷著這樣的心思把陸儼安置在這里,理由樁樁件件擺得明明白白,只是沒想到,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實在是有諸多不便。就比如現在,他打電話是可以叫大夫過來,可總不能任由外人看見臥室里這幅衣服內褲扔得到處都是的靡亂景象。葉少東煩躁地抬手揉揉眉心,找到電話剛要撥出去,衣袖卻被陸儼拽住了,還是那低低的聲音,用的是那種好像是在商量似的口吻,但是表情卻很淡漠,“……別叫大夫來。這里有沒有消炎退燒的藥?你幫我找兩片來就行了。發(fā)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吃了藥睡一覺,醒了就沒事了?!彼D了頓,看葉少東仍舊一語不發(fā)地沒有反應,微微抿了抿唇,皺緊眉頭暗自掙扎片刻,才終於在句子的最末加上兩個字──“……求你?!?/br>其實陸儼不知道,他前面這種仿佛在閑話家常似的平和樣子實際上是讓葉少東很受用的,本來內心里已經妥協(xié)的葉三少剛要點頭,動作卻因為他一句“求你”硬生生的僵住,原本已經從煩躁狀態(tài)緩和下來的臉色兀然變得陰沈,可是臉上先前那樣真切而生動的感情,卻統(tǒng)統(tǒng)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他慣常帶著漫不經心的笑意俯視一切的輕漫表情,微微挑眉,再開口的時候,語氣已經是陸儼所熟悉的戲謔,“求我?陸儼,你求人,好歹也要有個求人的樣子吧?你這趾高氣昂的,求給誰看呢?”其實這種態(tài)度和措辭就是葉少東那霸王脾氣下的一點兒劣根,簡單來說,你讓他不好受了,你也別想痛快。但是陸儼這個人,他能承受和容忍的底線就擺在那里,在這個范圍之內,由於強權壓迫,無法反抗的他被人搓圓捏扁咬咬牙也就忍了下來,但是一旦越過了這條底線,那哪怕是拼個魚死網破,他也不可能讓你如愿。這一點,從他三年前不顧後果地拿著花瓶下了死手去砸葉少東的腦袋然後藏匿人海,卻在三年後為了救父親一命想也不想就答應葉少東的條件,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出來。所以葉少東這話出口,他反倒不再說什麼了,放開抓著男人衣袖的手,重新躺回床上,閉著眼,樣子安然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