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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然,就是本該是蒼滅擔(dān)任少主之位,卻被蒼弦給搶走了?——他想對了一半。斬風(fēng)飛快地與父親進(jìn)行了一場眼神間的交流。都說知子莫若父,明白兒子的想法,城主揮手讓其余人退下,才道:“蒼公子但說無妨?!?/br>江衍也不繞彎子,直接道:“斬妖城這幾年,有些地方發(fā)展得似乎不盡如人意,開始日漸式微了?!?/br>城主一愣,也沒做出什么惱怒的神情,只搖頭嘆氣:“蒼公子的話真是說到了點子上?!?/br>何止是日漸式微?根本是被故意搶走各種資源利益,在各種聚會賽事上也被孤立排擠,擺明是覺得他們斬妖城背靠妖祖山脈這么個妖獸資源的金山,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用不著跟別的人爭——這個別的人,不必多說,指的就是蒼氏。打從十年前旁系當(dāng)家做主開始,蒼氏就走上了下坡路,玄氏都挽救不了他們的敗勢。神都那兒的資源蒼氏不敢爭,就跑別的地方去爭,這一跑,可不就看上了妖祖山脈,一面覺得山脈里妖獸眾多,是個天然的狩獵場,這么大的餅不咬幾口可惜了;一面則覺得蒼月被流放在此,若能夠趁機(jī)進(jìn)去仔細(xì)探查,說不定還能查到蒼月的下落,看人究竟是死是活。正因如此,江衍一說合作是和蒼氏有關(guān),城主才會讓無關(guān)人等退下,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tài),就是想看他口中的合作是個怎樣的合作,能否真的讓蒼氏元氣大傷,抑或是……把蒼氏從旁系的手里給奪回來,城主暗自思忖,怕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別看眼前這人好似修為低微,可能在妖祖山脈里呆了十年都沒事,其能力如何,毅力如何,由此可見一斑。這樣的人,又背負(fù)著血海深仇,只要頭腦不是那么愚笨,如何不能掀起一場風(fēng)云?思及于此,城主對江衍的評價不由更高了。誠如城主所想,江衍所說的合作,正是要讓旁系在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后,將蒼氏完完整整地交回來。蒼氏在斬妖城周邊所搶到的那些資源,斬妖城是完全能一口吞下的。于是密談良久,兩人達(dá)成合作,計劃的安排、利益的劃分等等,各方面都是讓彼此非常滿意,末了還構(gòu)建一座妖陣,用以進(jìn)行契約。妖陣與天地相連,屆時若誰違背了背叛了計劃,那便是由天地來進(jìn)行裁決,可謂是最好的公證了。契約達(dá)成,江衍露出個真心實意的笑容:“城主大人,合作愉快。”城主也笑:“合作愉快?!?/br>此時的斬風(fēng)已然從剛剛的契約中得知了蒼滅非蒼滅,而是蒼月,正兀自一臉的不敢置信,就聽江衍問道:“不知城主可否告知,兩天后要開始的那場宴會,人們所說的寶物,是個什么寶物?”城主道:“只聽說是和上古有些關(guān)系。具體是什么寶物,我還當(dāng)真不知情?!?/br>玄氏一貫將情報工作做得極好,該透露出去的詳細(xì)得不得了,不該透露出去的,任外人如何打探,也是半點消息都得不到。江衍瞇了瞇眼:“上古……”話說到這里,他們沒再談下去,城主大手一揮,讓人布置酒席,并請江衍這幾天就住在城主府,讓斬風(fēng)領(lǐng)他在城里好好逛逛。江衍自是同意。酒席很快布置好,三人落座,城主夫人也過來,陪他們一同說話飲酒。酒過三巡,有些酒意上頭的斬風(fēng)招了招手,示意江衍附耳過來,說起悄悄話:“你不是和玄瀾認(rèn)識嗎,你為什么不去他那里?玄氏的駐地可比我們城主府好多了?!?/br>他以前有幸住過一次,當(dāng)真是流連忘返,樂不思蜀,根本不想回家了。而且,觀蒼月和玄瀾的那個對視,兩人明明是關(guān)系極好的,蒼月要對付旁系,完全可以請玄氏幫忙,為什么要找上他們?斬風(fēng)想不通。還是江衍飲著酒,答道:“我和他之間有些過節(jié)。在事情解決之前,我并不想見到他?!?/br>斬風(fēng)問:“什么過節(jié)?”江衍道:“我離開十年……”“十年怎么了?”“十年來,他都沒有找過我?!?/br>江衍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十年有多長?長到當(dāng)初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早已長大成人,長到殺戮早已烙印在骨血之中,長到雙手沾滿了鮮血,再也洗不干凈。也長到當(dāng)年的那些情意,終歸是遺失在消逝的時光里,拼湊也湊不全。斬風(fēng)好半晌沒說話。看人喝水一樣毫不停歇地飲酒,他也不知是想了什么,須臾嘆息一聲,也給自己又倒了杯酒,邊喝邊推心置腹地說道:“你也別多想。他怕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沒能脫身來找你。”江衍說:“誰知道呢。”斬風(fēng)道:“玄氏也是沒那么簡單的,他們?nèi)吮緛砭投?,那些紛爭什么的在所難免。他興許就是被誰給制約,困在了神都呢?”江衍沒有正面回答,只道:“或許吧?!?/br>他們喝了許多酒。喝到最后,斬風(fēng)趴在桌上起不來,江衍雖還端坐著,目光卻也沒那么清明了。城主更是大著舌頭,一面拍著桌子,一面說酒沒了,讓人再拿酒過來。唯一清醒的城主夫人搖了搖頭,命人將三人送去休息。也不知道斬風(fēng)是被觸動了哪根神經(jīng),在江衍被扶著起身之時,他竟一下子坐起來,伸手抱住江衍的腰,腦袋也抵在江衍胸前,嘴里嘟嘟囔囔地說他們是兄弟,兄弟除了要一起上刀山下火海,也還要光著臭腳丫一起睡覺。對此,江衍面無表情地說他的腳并不臭。斬風(fēng)聽了,一個勁兒地?fù)u頭,委委屈屈地說:“怎么能不臭呢,男人的腳都是臭的???”江衍說:“我不是男人。”這具身體還是個未成年,充其量只能算作男孩。斬風(fēng):“???”斬風(fēng)眨了眨眼,伸手就去摸他胯.下。卻被他一下?lián)踝?,手指一叩,暗勁一送,斬風(fēng)只覺手腕忽的一疼,酒都醒了大半。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干了什么蠢事的斬風(fēng)頓時羞愧捂臉,也不用人扶了,轉(zhuǎn)身跑了個干凈。城主夫人笑得花枝亂顫,樂不可支道:“這么久了,終于有個能治他的人了。”江衍頭有些暈,聞言只拱了拱手,并未多言,跟著下人去客房休息。客房顯然是才打掃過的,東西都是嶄新的,非常干凈。江衍將蛟龍蛋放在床榻里側(cè),拿棉被一角蓋好,然后手臂向窗外一伸,跑去廚房偷吃東西的阿呆撲扇著翅膀慢悠悠地飛回來,看其肚腹鼓囊囊的,顯見是吃了不少好吃的。阿呆蹭了蹭他,又“唧唧”叫了兩聲,便飛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