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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西爽快又痛苦地叫喊著,卻始終纏著金何坤。他追逐,他求歡,他任由自己說出yin詞艷語,甚至顯得粗俗不堪。他臣服,他掙扎,他抱著金何坤脖子說我喜歡你。金何坤心里發(fā)疼,只有這人能叫他繳械投降。一次次酣暢淋漓的爆發(fā),直上云霄的釋放,忘情纏綿,不知疲倦??v有隔閡與誤解,但仍不知何為點到即止。床單濡濕,枕頭被子早已不知在哪。陳燕西睡過去時,亦不知幾時幾點。他擁著金何坤,貓一樣饜足地蹭了蹭。坤爺抹去陳老師額角的汗水,收緊懷抱。陳燕西,你怎么這么好。金何坤埋在他頸間,忽地有些想哭。你怎么這么好。夜深,長山寂靜。金何坤輕輕從床上起來,他從一地凌亂的衣服里摸出煙盒,點一根。他走到窗邊,抬頭。夜空明朗,群星閃耀。金何坤想起夜晚飛行時,他能更近地看見銀河。他實在無法繼續(xù)自欺欺人。復(fù)飛的渴望太強烈,以至于再也無法漠視。金何坤撐著窗臺,他吸一口煙,再緩緩?fù)鲁觥P杉t煙頭一閃,照亮玻璃窗。他側(cè)頭去看玻璃上映照的自己,竟有點意氣風(fēng)發(fā)的感覺。看著看著,金何坤一勾嘴角,笑了。翌日,陳燕西醒來已日上三竿。他習(xí)慣性朝身邊摸去,空的。連余溫都沒有。陳燕西迷迷糊糊,“坤兒,金何坤?”沒人響應(yīng)。陳燕西不得不起身,腰間疼痛,齜牙咧嘴。這狗日的太狠了,昨晚跟他媽打樁機似的。根本沒留情。房間已收拾整齊,是金何坤的風(fēng)格。陳燕西穿上褲子,走到桌邊。牛奶杯下壓著一張紙條。他狐疑地拿起,字?jǐn)?shù)不多,看得很快。所以看完第一遍,陳燕西還以為自己理解有問題,復(fù)再看一次。良久,陳燕西將紙條放回去。他面色平靜地端起牛奶喝一口,目光遠(yuǎn)眺,穿過窗子去看遠(yuǎn)山。再過幾分鐘,疼痛自胸口蔓延。陳燕西扯著嘴角,想笑又笑不出來。他放下杯子,揉了揉眼睛。長出一口氣,卻不知把心安放在何處。然后他穿上衣服,準(zhǔn)備洗漱。甚至沒打電話去質(zhì)問金何坤,為什么不辭而別。浴室門關(guān)閉,里面?zhèn)鱽磬о暋?/br>紙條留在桌上,字?jǐn)?shù)不多,段落不長。沒有涂黑的墨跡,可見書寫者并未有一刻糾結(jié)。“陳燕西,我發(fā)覺你睫毛好長啊,鼻子也那么挺,眉型真好看。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其實很溫柔。發(fā)火的樣子,一點也不唬人。你知不知道,陳燕西。你后腰最敏感,咬你脖子,你能跟發(fā)|情似的。你那地兒也確實緊得要命,你真好啊,陳燕西?!?/br>“我想說我真喜歡你,好像有點可以說愛了?!?/br>“但我得走,想了很多天,我想回去復(fù)飛。所以來跟你說個再見?!?/br>“我敬你、重你、崇拜你,可以后就不叫你老師了。如果有緣再見,叫你陳先生?!?/br>“陳先生,這世界狂亂、頹靡、無趣至極。你卻始終清醒、熱愛,信念不衰?!?/br>“我無數(shù)次想變成你,見你所見,愛你所愛。但我依然想成為自己,努力發(fā)光。叫你看看,我多有魅力?!?/br>.第二卷,完。第四十九章金何坤走過T1航站樓時,順道去買杯咖啡。圍巾拎臂彎里,拖著行李箱走得并不快。他穿一身機長制服,領(lǐng)帶系得端正,身量頎長,褲線順著長腿筆直往下,特惹眼。這會兒剛收工,從會議室出來,制服外披一件深色大衣,既俊且雅。金何坤不笑時,唇薄挺鼻、利眉寡情的長相挺有距離感。但就那雙眼含情,配上職業(yè)性假笑,搞得副駕成天說他不像機長,像站街的。最近時至深冬,強勁寒流來襲。T1里空調(diào)開得大,走這么一會兒,金何坤居然覺得后背生汗。他身邊跟著副駕錢聰,兩人從大學(xué)畢業(yè)進(jìn)公司,算好朋友。錢聰為人耿直開朗,基本有一說一,時不時嘴快,話語也不過腦子。金何坤與管制員杠得歡暢時,錢聰一準(zhǔn)在旁邊助威。“今天管制局都誰值班,剛波道里那聲音是陳艾那龜兒子吧!?。窟@貨化成灰我都認(rèn)識!”錢聰情緒上來容易激動,冷不防能出口成臟。“換我以前那暴脾氣非得投訴他!憑什么要讓7729先降,我們在他前邊、前邊。減速個屁,咱們的速度分明能下來?!?/br>金何坤應(yīng)和著點幾次頭,沒發(fā)表什么實質(zhì)性意見??Х冗€剩半杯,喝不下,順手放垃圾桶上。他摸出手機,果不其然一堆未接來電,其間穿插幾條消息。“說不定是有軍機,別的什么情況也不一定。你和陳艾吵吵不是一兩天,他就想遛你玩兒又能怎樣?!?/br>錢聰憋幾秒,咬牙發(fā)覺自己還真沒辦法,“老子咽不下這口氣?!?/br>“那啥時把他約出來,你倆去拳館打一架?”金何坤忙著回消息,頭也不抬,“梭哈全梭哈,贏了會所嫩模,輸了下海干活?!?/br>“噯你是不是跟他關(guān)系挺好?!?/br>“也不算好,”金何坤劃到傅云星的消息,看清內(nèi)容時輕微地皺了下眉頭。傅大師問他排班情況,能不能今晚組個局。金何坤回復(fù):明早有飛,局可來,不喝。傅云星:那你從T1出來,我開車接你。錢聰嗅到點八卦味:“你怎么約他?!?/br>金何坤將手機鎖屏,整理好圍巾掛脖子上。他無語地盯著錢聰,“兄弟,好歹當(dāng)年都是同窗畢業(yè)。你看看機組、乘務(wù)組、地勤組,各個組的,哪里沒幾個同學(xué)。再不濟(jì)就是同學(xué)的同學(xué),C市也就丁點大。圈里稍緊俏點的,要個聯(lián)系方式還不容易?”“沒,我只覺得出奇,你還能和某個管制有點交情?!?/br>錢聰聳肩,咧嘴笑得歡。金何坤眼見要出航站樓,穿上外套,“也不算交情,偶爾飛早班或夜班,沒什么人時能在波道聊幾句?!?/br>“上次天氣不好想強行落地,保證航班正點。結(jié)果陳艾噴得我狗血淋頭,還搬出八該一反對。把‘反對盲目蠻干’念叨三次,逼得我慫。”實際陳艾原話是:你他媽真以為自己開俄航啊,不得了要上天。遭雷劈的時候咋沒把你骨灰盒給劈成精,少他媽廢話。老實呆著。金何坤怒懟:下班別走,咱們monster談話。陳艾:再廢話我cao|你。波道瞬間安靜。倒不是陳艾真會這么做,也不是他倆之間有什么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更不代表金何坤怕他。只是坤爺不料陳艾比自己更流氓,這你媽,怎么當(dāng)上主任的。不打不相識,后來只要一接C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