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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哥怕被我刷新記錄?”陳燕西一怔,匪夷所思地盯著他。而沈一柟立刻笑起來,他揮揮手,“開玩笑的,放心師哥。我訓(xùn)練很努力,畢竟你離開啦,還得有人代表中國隊去參加明年的自由潛世錦賽。是不是?!?/br>當(dāng)晚聊天不歡而散,連帶著飆車也沒意思。好死不死,他們還遇上一群未成年豪車隊。山間單道,狹路相逢。陳燕西平日不管閑事兒,今天純屬心里疙瘩。金何坤還沒來得及阻攔,陳燕西已長腿一邁,下車去敲別人車窗。“下來,交警查駕駛證?!?/br>那小孩兒一梗脖子:“證你媽嗨,交警還來玩飆車?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巧了,”陳燕西說,“那我三歲?!?/br>“既然沒證,就是未成年。來來來,寶貝兒們,下車下車?!?/br>“哥哥跟你們講,安全駕駛很重要,生命安全排第一。那什么,唐濃,叫車條子來。聯(lián)系父母,孩子浪成花兒了,怎么教育的?!?/br>當(dāng)晚,一眾未成年翻車現(xiàn)場,陳燕西“苦口婆心”言傳身教,叨得一群高中生只想哭。機車與超跑將豪車隊圍在中心,根本不給逃跑的后路。警察來得挺快,警笛嗚啦啦響。周遭又吵又鬧,這雨還沒停止的趨勢。唐濃挨著陳燕西,剛聽他跟一小朋友哥哥長哥哥短,說完還不忘打廣告:以后潛水記得來找我報名哈。估摸是沈一柟激起的心堵好了大半。唐濃手機鈴響,挺不是時候。他接聽,“喂,媽。中美有時差,您下次打電話別挑半夜成吧。”“我?我跟唐哥和阿燕他們在一起。玩車?!?/br>“還有誰?還有——”唐濃環(huán)視一周,警察拉著小孩兒走遠,就剩他們這群三不管的大齡青年。周遭安靜許多,大家坐在車內(nèi)抽煙,唐濃的聲音便格外清晰。“還能有誰,阿燕男朋友啊。他叫金何坤?!?/br>大重九剛叼嘴里,陳燕西一度以為自己幻聽。他不敢置信地偏頭,唐母充滿戲劇性的笑聲已穿過大洋彼岸,撲面而來。完蛋,唐母是長輩圈里出了名的八卦大隊長。陳燕西:“......”不是!阿姨您聽我解釋??!第二十四章大雨下得沒完沒了,后半夜更勢頭洶洶。陳燕西有些倦,金何坤便載他回去。從郊區(qū)一路殺進城,坤爺朝后視鏡瞥一眼車身,臟得不堪入目。“今天沈一柟歸國,大家給他接風(fēng),湊一樂呵?!?/br>陳燕西蜷在座椅上,蓋著金何坤常備的小毛毯。兩人渾身濕透,內(nèi)褲能擰出幾斤水。他也不管車內(nèi)糟糕情況,思量著還是有些冷。“坤兒,把溫度調(diào)高點。冷死哥哥了?!?/br>金何坤將風(fēng)速開至最大,順手將他頭發(fā)擼到腦后?!坝惺戮徒欣?,沒事連坤兒都喊出來了。哥哥,到底我倆誰是哥哥。心里有數(shù)么?!?/br>“就一稱呼,你明天叫我小燕都成。哎不成,這名兒太土,還是叫陳老師吧。反正你一天老師老師的,也沒個正行?!?/br>陳燕西翻出一包煙,剛叼嘴里,又放下。“本來今天是想叫你,但覺得你可能不太愛這類游戲,就算了?!?/br>金何坤聳肩:“那你解釋解釋,不叫我也就罷了,為什么還剝奪我知情權(quán)?!?/br>“剛才想發(fā)作,那么多人面前,沒跟你吵。其它事你雙標(biāo)我無所謂,暴雨飆車,珍惜生命那套理論,你能不能好好執(zhí)行?!?/br>陳燕西自知理虧,默了半晌沒作聲。他單手撐頭,盯著窗外雨水如瀑。燈光印在車窗上,折射出一圈圈光暈。車速平穩(wěn),陰影便有規(guī)律地掠過他眼簾。金何坤以為他不開心,正要檢討自己語氣不合適。順手扔了煙頭,又趕緊關(guān)上窗。“老師,我......”“我錯了,”陳燕西忽然說,他承認錯誤的語氣有些干癟,像頭次被老師抓住未完成作業(yè)的小學(xué)生。手足無措,揣著丟丟不愿過于暴露的怯與悔。“我第一次給......這種關(guān)系的人道歉,可能聽著有些不誠懇。但很抱歉,今天我真沒考慮到你的知情權(quán)。”“以前沒給誰道過歉,可能是沒意識到,也可能是對方不說,我以為就沒問題。所以,我錯了?!?/br>陳燕西干這事兒業(yè)務(wù)不熟,他以前講究個你情我愿。開心就在一起,不開心便不在一起。講究個自由瀟灑,束縛是不存在的。金何坤第一次跟他提近似戀人間的“知情權(quán)”時,陳燕西發(fā)蒙。以前沒這樣啊,是否有些大題小做。剛那會兒,他撿了幾秒自省。設(shè)身處地想,金何坤忙碌一天,本可以回家好好休息。就因自己去玩車,或傅云星有意無意的暗示,金何坤便驅(qū)車趕往。沒當(dāng)眾煞他面子,相反陪他與朋友跑幾圈。好像......一切愛與不愛,都體現(xiàn)在細節(jié)之上。陳燕西縮脖子,乖得不行。他似無意間偷吃到一塊小甜餅,正搖著貓尾,自鳴開心。金何坤以余光看他,當(dāng)即被陳老師若有似無的笑意,蠱惑掉半條命。他用手背蹭了蹭下巴,“也......也沒那么嚴(yán)重?!?/br>“以后有事跟我說一聲,不愿帶我沒關(guān)系。至少......讓我知道你去哪兒?!?/br>別憑空消失。金何坤一直未告訴陳燕西,他不怕對方感情淡,濃情轉(zhuǎn)薄也無妨。他有的是時間與心情重新追求。他也不怕陳燕西一心潛水,大不了滿世界陪他飛陪他跑。金何坤怕他消失。陳燕西骨子有風(fēng),意識里沒有束縛二字。他如今會乖乖回國,無非是心理那關(guān)過不去。偶爾心病犯了,就夾著尾巴藏家里躲著。但萬一,哪天他好了呢。陳燕西是抓不住的,他是飛魚,是風(fēng)箏,是大海如自由無盡頭。金何坤怕抓不住他,一轉(zhuǎn)身消失深海,就再也不回來。惶惶不可終日。“說實話,我第一次正經(jīng)戀愛。”陳燕西像寬慰他,自嘲一笑,伸手搭在金何坤脖子上,“如果我哪兒做得不好,你可以直接告訴我?!?/br>“兩人相處么,好事多磨。我不喜歡爭吵,也不愿浪費時間。一句話可以解決的事兒,不整那么多彎彎繞?!?/br>他手指揉著金何坤耳垂,有些涼,指腹略帶薄繭。摩擦?xí)r撩起一陣陣電流,金何坤的神經(jīng)似全部集中在那一小塊地兒。每個細胞都在叫囂,渾身血液往一處涌去。“別,”金何坤抓住他的手,聲音低沉,“寶貝兒,別惹我了。憋著呢?!?/br>陳燕西眨眼,睫毛撲簌地抖落光影。他眼里似聚著幾分燭火,俯身在金何坤耳垂上落一吻,又抽開身。“憋著多難受啊,”陳老師點根煙,笑得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