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8
書迷正在閱讀:夢魂歸、這和說好的不一樣!、放水可還行[靈魂籌碼]、極簡潛水史、總裁,女主在那邊、[網(wǎng)游]成為人魚之后的日子、我在未來是學霸、快穿之我的黑歷史、反派,你節(jié)cao掉了、非暴力不合作
夜兼程去送信,這種事交給大哥辦最好,他嘛,就留在這里陪著他的弟弟和小外甥好了!雖然還沒有十成十的證據(jù)證明張小余是自己的弟弟,但是在*心里,他已經(jīng)認定張小余是自己弟弟了,一想到自己終于有了一個合自己眼緣脾性的弟弟,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外甥,*表面上雖然還保持著冷靜,心里卻已經(jīng)把自己化身成十八個小人手舞足蹈!“咳!我今天是不是表現(xiàn)的一直英明神武?風度翩翩?儒雅瀟灑?英俊不凡?”*咳了一聲,轉(zhuǎn)頭問跟在后面的小廝,眼睛直直看著他們,好像只要小廝說個不字,他立刻就會如何如何。兩個小廝想自己家少爺今天這是怎么了,他問的這問題好怪啊,但就算沒有那如同刀劍一樣的眼神逼迫,他們也會挑好聽的說,跟在*身邊時間也不短了,他們有眼色呢!聽到兩個小廝對自己的肯定,*笑著點點頭,但是心里卻沒法自己騙自己啊,他幾乎要抓狂了,想自己以前在張小余面前一直表現(xiàn)的太差了?。∷墒歉绺?,哥哥!哥哥應該是穩(wěn)重成熟,英明神武,儒雅風流,貴氣逼人!而不是像他之前那樣,他之前表現(xiàn)的根本就不沉穩(wěn)如山啊,倒像是哪家出門在外游山玩水的公子哥,這樣的他怎么能讓弟弟仰望他呢?怎么能!*心里剛才還在狂歡的小人立刻變成一群捶胸頓足扯著頭發(fā)哀號的小人。算了,以后如果當不成讓弟弟仰望敬重的哥哥,就當個把弟弟寵上天的哥哥吧!*心里安慰著自己。*讓身邊的兩個護衛(wèi)回京城送信,而他就帶著剩下的人住在了得水莊,開始了天天奔著季和和張小余處住跑的日子。“來,來,小心肝,小寶貝,快看這里!舅舅手里的撥浪鼓好玩不好玩???對舅舅笑一個,舅舅就給你玩!”*搖著手里做工精巧的撥浪鼓,對著小葡萄笑瞇瞇地說,看著小葡萄睜著大眼睛看著他,小嘴巴張成圓形喔喔地叫著,小胖手向他伸過來,他心里別提多喜歡了,伸出一只賊手就要去揉那圓圓的小臉蛋,卻被一只手給拍開了。季和說:“什么小心肝小寶貝的,你rou麻不rou麻?還讓我家小葡萄給你笑一個?你怎么不給我家小葡萄笑一個???兒子,咱們不理他,那撥浪鼓本來就是你的,被那個無恥的給搶走了逗你呢,等一會兒為父把他轟走?!?/br>小葡萄雖然還小,聽不懂自己父親在說什么,但是卻已經(jīng)會認人了,聽到季和和他說話立刻咯咯地笑了。*不樂意地說:“季和,哪有你這樣的?。课铱墒切∑咸训木司?,叫他心肝寶貝有什么不對的?哪rou麻了?小葡萄小心肝,你對你父親笑的那么甜,也給舅舅笑一個啊,舅舅可疼你了,別說這么個撥浪鼓,就是你要軍中的大鼓舅舅都能給你要來!”“我兒子要那個做什么?他又不去當敲鼓的也不去打仗。還有你指不定是不是他舅舅,先別亂叫?!?/br>“我肯定小余就是我弟弟,錯不了!”*說:“我從小就覺得我家里那個不順眼,想著我弟弟怎么會是那個樣子。對小余就不一樣,小余是怎么看都像我弟弟。再說了,退一萬步說小余不是我弟弟也沒事,經(jīng)過這事我就認了小余當?shù)艿?!那我還是我們小葡萄的舅舅!小葡萄是不是很喜歡舅舅啊?來,給舅舅笑一個!”*看著小葡萄對他笑了一下,立刻高興的又連忙搖手里的撥浪鼓,一點兒也不怕季和再拍掉他的手,又奔著那柔嫩的小臉蛋偷襲過去。張小余剛給小葡萄弄了奶回來,站在簾子外聽著*的話,挑起嘴角一笑,他想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哥哥好像也不錯,能有這樣的家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再說京城鄭家,鄭澤接到了弟弟*的信,打開來一看不由的一愣,這信居然是用特殊手法寫的,一面是正常的墨寫的報平安的話語,而另一面卻是用特殊的藥水寫的,只要拿在火上一烤就能顯出字來。想知道另一面是不是用了藥水自然有他們兄弟才知道的標記,別人是猜不出來的。而這種信他們一般是不寫的,這次弟弟怎么會寫呢?能有什么秘密的事值的他用這種藥水寫信?鄭澤忙把人支開,一個人在書房把信烘烤一回,字跡漸漸顯現(xiàn),他仔細看起來,慢慢眉頭皺起來,嘴唇抿成一條線,整張臉都陰沉了,最后讀完了信的時候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想真是豈有此理!他們堂堂國公府居然被個卑微的奶娘給算計了嗎?!對鄭渝這個弟弟,鄭澤也是不喜歡的,只是他性子沉穩(wěn),就不像*那樣喜惡分明,雖然表面上對鄭渝并不是多親近,但表現(xiàn)的還像個哥哥,可心里對鄭渝確實是不喜歡。本來想著把他嫁了,以后只要他在夫家不興風作浪,他就盡了哥哥的責任給他撐腰讓他在夫家享受榮華富貴也就罷了。但鄭渝卻偏偏不順他的意,不順家里人的意,非要和他們看不上眼的成親,還為了讓他們同意差點兒自己和對方成就好事,真是把他的兄弟情給磨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知道鄭渝可能并不是自己的親弟弟,而是鳩占鵲巢的那只鳩,他心里一點兒難過也沒有,有的只是憤怒和理所當然。鄭澤和*雖然性子大不相同,但是這個時候在想法上和*同步了,也在想怪不得鄭渝這么不像他們家的人,原來根本就不是他們家的人!“爹,你看看這封信吧?!?/br>鄭澤找到自己父親,把信交給了他,他想這個事不能瞞著父母,他們也在為鄭渝的事煩心。鄭國公的夫人看著兒子臉色嚴肅,說:“澤兒,我聽說源兒讓人送信回來了,這是源兒的信嗎?你臉色不好看,他信里說了什么?別是闖禍了吧?”鄭澤說:“娘,二弟沒闖禍,不過確實是有事,對咱們家來說并不是禍,但卻比禍還要讓人來的惱怒!”鄭國公此時已經(jīng)把二兒子的信飛快的看完了,有些不敢相信這信上所寫,又從頭看了一遍,這才把信放下,握了握拳頭,手上青筋浮現(xiàn),只要熟識他的人都知道,這是鄭國公憤怒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的表現(xiàn)。鄭夫人一見柳眉也皺起來,想看來真如大兒子所說,他們家遇上事了,她也顧不得什么了,過去就把鄭國公手里的信給搶過來,仔細起來,等看完了整個人都如風中柳絲,不斷地哆嗦著,一只手捂住嘴,眼圈紅紅的。“原來是真的,渝兒不是我們的孩子!他真的不是我們的孩子!我早就該相信自己的直覺,早就該相信!”“夫人,你是說你早就感覺到他不是咱們的孩子了?”鄭國公問,他雖然對鄭渝失望,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