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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還毀家里名聲,現(xiàn)在幾天不到請了兩次郎中了,自己怎么會有這么一個弟弟,還不如死了算呢。花郎中名叫花興,并不是個正經(jīng)郎中,只不過以前給鎮(zhèn)上一個郎中當過兩年學徒,后來那郎中舉家搬走,他也沒再和別的郎中繼續(xù)學醫(yī),回到村子里來當個赤腳郎中,一般的傷病他能治,治不好人家就送鎮(zhèn)上了,這些年他幸運的沒有治死人,或者說就算有人因為他死了也沒能怪到他身上,所以倒也讓他過的挺滋潤。季和上次一見這郎中就知道這郎中是個jian猾之徒,醫(yī)術(shù)也不高明,讓他給自己看病季和根本不擔心露餡,至于說找別的郎中看,呵呵,季家怎么會花錢給他請別的郎中看呢?給他請這個花郎中來就已經(jīng)夠讓他們rou疼,花郎中要說治不好,他們肯定相信他的話,會讓他干脆等死。“你們家老三這是病還沒好就去干活,累著了,看這樣病的更重了,還得再繼續(xù)吃藥。要是不吃,到時候會落下病根?。 ?/br>花郎中給季和看過,對季家人說,他心里想著又能把自己手里的藥賣出幾包了。馮氏皺眉說:“他還沒好?明明今天可精神啦,早上活蹦亂跳的去山上打柴,中午還吃了不少飯,這還沒開始干活就累著啦?還得吃藥,上次就吃藥了,這倒更嚴重了,再繼續(xù)吃還能好?花老二,你對我直說,他還得吃多少藥才能好?”花郎中心里罵這馮氏太不懂事,居然敢這么對自己說話,他拉下臉說:“人有回光反照這一說,你家老三早上好了那不是好,是回光反照,本來要繼續(xù)歇著,卻干了重活,病上加病,自然病的更重,這次的藥份量得加重,我看最少得再開五副藥,吃完了再說?!?/br>“五副藥?那得多少錢?”馮氏一聽要五副藥立刻聲音有些尖銳,上次花郎中一副藥就要了三十文錢,要了三副就是九十文,這次居然要五副,難道要一百五十文?還得加上五文錢的診費!花郎中眼都不眨地說:“這次一折騰,我得給他加兩味藥,一副得四十文錢,五副就是二百文?!?/br>“二百文!”馮氏一聽眼珠子都要瞪出來,“那這前前后后的不就三百五十文錢了?再加上給你的診費就可就三百六十文了,這都將近半貫錢了!不就是掉到水里發(fā)個燒嗎?居然就要花掉這么多錢!”花郎中臉拉的更長,說:“你們要是不怕他死,給他煮上一鍋姜水喝自然也行,別嫌我說話難聽,到時候好不了可就不止三百多文錢,可是少了一個勞力,還得賠上一副棺材板兒,就是最便宜的薄木棺材也得個一兩銀子。”花郎中說話不好聽,馮氏氣的還想說話,被季大財給扯了一把,他對花郎中說:“花二兄弟,別理她,該開藥就開藥吧?!?/br>花郎中一聽肯出錢這才露出些笑模樣,說自己家就有藥,讓人和他回去拿就行。季大財讓馮氏去拿錢,馮氏不樂意,還是季大財推了她一把,她才狠狠地哼了一聲氣沖沖地去拿錢。季家別的人沒進季和的小屋,但都站在門口,聽說又要花這些錢全心里不高興。季和等人都出去才睜開眼,嘴角露出一個微笑,想自己這才裝一次,讓他們花不到四百文他們就這么難受,等他再多裝幾次,就不信他們還能受的了,到時候他們不把自己給分出去,自己提分家他們也一定不會攔著,而到時候不管是他們提的分家還是自己提的分家,季家都會落一個把重病兒子分出去的名聲。那自己的目的才算達到。“吃藥?!敝芄鸹ò阉幎诉M來放到桌上,見季和微微睜開眼睛,她拉長著臉看著他。季和說:“大嫂,你把藥放著吧,我一會兒喝?!?/br>周桂花什么話也沒說,轉(zhuǎn)身就走,她現(xiàn)在心里有怨氣,覺得季和生病太花錢,她能給她熬藥就算對的起他,讓她好聲好氣的安慰那不可能。季和又躺了一會兒,起身把那碗藥倒在床下面,又把碗放回桌上。晚上是季小玉送藥進來,季小玉把藥碗放到桌上,看著季和說:“三叔,你說你怎么總生???你這一生病我又少了好多件新衣服,我真討厭你,要是這個家里沒有你這個人就好啦!要不是怕你怎么也不死,到時候更要費藥,真不想給你吃藥了?!?/br>季和擺出一副傷心的表情看她,心里想這小丫頭長的一副清純標致的模樣,看著好像連只螞蟻都不會傷害的那種女孩,卻能在那張小嘴里說出這樣傷人的話,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季家除了季和,就沒一個好人。季小玉一抿嘴角說:“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季小玉走了,季和自然又把藥倒了。季和在床上又躺了五天,這五天里天天聽著家里人數(shù)落他,在這種埋怨聲中把藥吃完,或者說倒完,他又像個沒事人了。十分勤快地要干活,但是季大財卻讓他歇著,倒不是心疼他,是怕他病沒好的徹底再復發(fā),到時候還得花錢。他這樣一說,季家別的人也沒話可說。馮氏心里再恨不得季和把家里的活全包了以償他花了的這些錢,也只敢讓他做些不累的活,像打柴和去地里的活是不敢讓他去了。這么著又過了四五天,季和依然很精神,慢慢的他又把家里的活給包攬了,家里的人也覺得他這次肯定是全好了,又開始敢指派他干重活,從打柴開始。季和表面平靜心里高興地去了,這些天他即使是個病人也沒吃到什么好東西,季家?guī)讉€女人做飯手藝全一般,那些飯菜在她們手里做出來也就是能填肚子,季和吃的索然無味,為了后面的戲,要保持自己面黃肌瘦的形象,他也沒再喝靈泉,做為現(xiàn)代時時尋找美食吃的人真是覺得饞了,天天想著再去烤魚吃。再一次吃到烤魚,季和心滿意足,又在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才擔著柴回村里,在遇到人時特意把腰彎下,走的十分艱難的模樣,不說一搖三晃也十步一抹汗。季和掉到水里生病,后來又在地里犯病,村里人都知道,看他這模樣就想他肯定是病還沒好利落,就算對季和沒什么好感,也覺得季家真是不把季和當回事。季和這么走了三天,然后又故計重施,再次暈倒,這次是挑著柴走著走著就暈倒在村里人最多的地方,把大家都嚇一跳,連忙去告訴季家人。季家的人全氣瘋了,可也不能不給請郎中,但是對花郎中給開的藥就不太信任了,覺得他開兩回藥,季和都沒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在騙他們就是想多收幾回錢。馮氏的話里就透露出這個意思,花郎中臉色不好看,直接說他們家不好好讓季和歇著才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