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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也不是奢侈品,便也推薦一些比較親民的款式。郁韞韜不得不再次強調他的要求,要大顆的方鉆,要真金白銀的金。智宣臉都綠了,說:「這……也不要太夸張?!沟陠T也想翻白眼:「那可是很貴的。」這一下大大刺激了郁韞韜的男子自尊心,正要將錢包掏出來,像賭神發(fā)牌一樣展示他的鉆卡、金卡、黑卡,智宣卻忽然覺得好丟人,趕緊拉著郁韞韜說:「算了算了,郁總,咱們還是買金撈吧?!褂繇y韜卻說:「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嫌金撈老土?」智宣卻道:「也不會,我看顧曉山那只就挺好看的。」郁韞韜卻完全想不起顧曉山戴過什么表,只說:「什么時候戴的?開會那次嗎?還是吃飯那次?」顧曉山是經常來的VVIP,店員聽見這個名字,又捕捉到關鍵字「郁總」,忽然心動,笑著說:「哦,原來先生喜歡那種款啊,那我這兒有?!谷缓笠贿呇b作查詢庫存的樣子,其實是用搜索引擎搜索「郁氏總裁」,果然搜到郁韞韜的照片。那店員心里冒著泡,就領著郁韞韜、智宣往接待室里去,還給他們斟香檳,智宣趕緊擺手:「不用,咱們待會兒還要開車。」那店員叫人拿來了幾個盒子,智宣看著這個陣仗心臟提到嗓子眼——媽呀,肯定是要哄我們花錢了要花很多錢了。第二十四章店員笑盈盈地逐一打開盒子。智宣告訴自己要堅定,不能被迷惑,可是當第三個盒子打開的時候,智宣的眼神還是忍不住產生了變化。倒不是那種金燦燦的表,但是完全符合「金鑲鉆」的要求,表盤是夜空的深藍色,上頭是黃金色的月亮、天狼星和月亮,在時針滴答之間變幻,交織成一幅神秘的星空圖。而表盤邊緣圍著一圈的梯形鉆石更襯得藍色更藍、金色更金。郁韞韜雖然覺得這個不夠大氣,但也看得出智宣表情的變化,就說:「這個挺好的,是吧?」店員趕緊點頭:「是、是、是。這個是很多人都想要的,有錢都未必買得著。咱這兒剛好有貨,原本都是要為別的客戶預留的……」郁韞韜明知這是銷售話術,但也說:「既然這么有緣,就買了吧!」智宣慶幸自己沒有喝香檳,不然估計要嗆到。郁韞韜不懂為什么要這么貴,但還是覺得可以買??墒侵切麉s拉著郁韞韜說:「您戴的表才5萬,我戴個300萬的?」郁韞韜一聽,覺得有道理,然后決定跟智宣買了一個情侶的。但究竟郁韞韜不是顧曉山那種蜜罐里泡大的孩子,實在不是那種揮金如土的個性。而且買完全一樣的也很奇怪,郁韞韜便為自己挑選了一個減配版的星空表,沒有鉆石,也沒有陀飛輪。但那店員一樣是喜滋滋的,不住口地夸獎郁韞韜品味不凡。智宣還在心疼錢。郁韞韜倒是開開心心地和智宣去吃晚飯。說起來,在郁韞韜眼也不眨地刷了卡的當時,智宣才有了「他是真的有錢人了」的實感。智宣老是忘記郁韞韜比他富有幾條街。主要是平常郁韞韜的消費水平和智宣差不多,平常工作的時候就一起吃外賣,中午時間充裕一些就下樓吃個商務套餐,休假就在家煮飯。他倆在一起吃過最貴的一頓就是在顧總酒窖蹭的那頓飯,還是顧總請的。郁韞韜也沒什么花錢的愛好,甚至連車也沒有買。智宣看著郁韞韜的吃穿都和自己一樣,住在一起也沒什么消費觀上的矛盾,久而久之,居然忘記了對方和之間的巨大的收入差距。智宣忽然想起,郁韞韜還在自己樓上買了套房子一直丟空沒住呢。嘖,有錢人。郁韞韜回到家里,自顧自地吸塵。智宣曲著膝坐在沙發(fā)上,盯著郁韞韜勞作的背影,說:「你樓上的房子怎么辦?就不管了?」郁韞韜像是才想到這一茬,便說:「那也不行,都是真金白銀買回來啊。不能浪費錢?!怪切氲絼倓偤罋赓I個表的老總,覺得這句「不能浪費錢」是沒有說服力的。郁韞韜又說:「租出去吧?!怪切α耍骸改悄阏娴拇嫘囊覕D一屋里了是吧?」郁韞韜說:「不是啊,這一屋挺大的,不擠??!橫豎也住得下,樓上那個房子拿去租,掙點錢也不錯啊,是吧?」智宣心想:是啊,放租個三五十年大概夠買塊表吧。在郁韞韜洗廁所的時候,智宣獨自在客廳坐著,是越想越不對勁。自己的手表才幾千塊錢而且還是用舊了的。郁韞韜給賠個萬把塊瑞士表的也夠意思了,怎么一下子給買了塊百萬名表?如果是韌子那種隨隨便便一擲百萬為騙炮的也就罷了,郁韞韜這種精明的生意人干嘛為他買表花這個錢?郁韞韜洗完廁所,走出來就說:「你的那些發(fā)膠啊發(fā)蠟一堆的到底還用不用,不用我就扔了。洗手間里幾十百個瓶瓶罐罐,都是用到一半的?!怪切餐藙倓傋约涸诳紤]什么問題了,只辯護說:「扔什么扔???一天到晚就知道扔我的東西。什么不用啊,那些都是不同功效的!有些是蓬松的,有些是定型的,還有花香的,還有啞光的和有光澤的……哎,你不懂的,別碰?!?/br>聽這對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媽和兒子。郁韞韜覺得好笑:「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也抓發(fā)啊。你平時上班那個背頭,用發(fā)油抹就夠了。剩下的干嘛用?」智宣說:「去浪的時候搞造型啊!」說完,智宣就后悔了。郁韞韜冷笑一聲,轉過頭去進洗手間,將那些造型產品一股腦全扔了,智宣心疼得很,然而他還來不及抗議,就被力大無窮的郁總扛起來了。智宣驚呼一聲,一邊徒勞掙扎一邊被扛進臥室。門被一腳蹬,卡擦,關緊。郁韞韜的脾氣真大?。?/br>——智宣默默感嘆。腰快要斷了、嗓子將要啞掉的智宣像是咸魚一樣癱在床上,如同一個重癥病人,除了眼珠子哪兒動起來都不利索。郁韞韜一邊套起家居服,一邊說:「就你這個身體素質,還出去浪啊?趁勢多吃兩劑補腎秘方好了。過兩年,你想補都來不及了。」智宣還挺想反駁的,可是想到剛剛自己軟著腰,只能射出透明的液體,胯部還疼到無比,以至于他尊嚴碎了一地,淚汪汪地求饒……如此狼狽、如此窩囊,他還是不愿提起,只想裝死,逃過一劫。郁韞韜又搖了搖智宣,說:「起來?!怪切纱笱劬?,啞著嗓子說:「不行……」郁韞韜看著一片狼藉的床單,說:「你難道要躺在這樣的被單上睡一晚?」智宣一臉「為什么不行」。郁韞韜又將智宣扛起來,丟到沙發(fā)上,換了床單之后,轉頭見智宣已經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看來真的把人折騰壞了。智宣無論是在職場、還是在夜場,頭發(fā)都是定型得硬梆梆的,只有在家里的時候,能看到他的頭發(fā)柔軟的樣子。因為沒有用定型產品固定,所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