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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蹙起,道:“如此說,也不無道理,他到底想要什么?”“真頭大!”謝青風(fēng)嘆氣,一手拍在自己的腦門上,拍的“哐哐”響。“行了!”蘇橋一把掰下他的手,“頭是鐵做的么?怪不得不靈光?!?/br>“噗!”默默倒茶的孟青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有什么好笑的?”謝青風(fēng)不解。“笑你腦子生銹了!”蘇橋道。謝青風(fēng)歪著頭思考,這倆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以如何想也沒有找到一個突破口,干脆放棄,換了個話題:“如今太平了,孟老板的蘭屏齋可以重新開張了罷?對了,怎么都沒有見到孟柔姑娘?她如今都好了吧?要不要再讓蘇橋給斷看斷看?”蘇橋道:“太子出事之前,不是看過了?如今長生陣已經(jīng)無人使用,再沒有事情了罷,你哪來那么多cao心事。倒是蘭屏齋的事情,孟老板如何想的,以前總到蘭屏齋消磨時光,如今沒了,怪想念的?!?/br>孟青笑道:“多謝蘇公子和謝統(tǒng)帥掛懷,孟柔和冬雪處的好,冬雪想留她在宮中多住些時日,她也難得有伴,我就不多干涉了。至于蘭屏齋,我和三殿下商量好了,過幾日便出宮,安排重新開張的事宜,在宮中叨擾多日,也怪不好意思的?!?/br>梁錦道:“孟老板言重了,我在宮中,每天只有春茶、夏蟬、秋月、冬雪這幾個丫頭片子陪我,也怪無趣的,孟老板在宮中,也算是給我解悶。”“殿下,我都聽見了!”春茶正好端著點心盤子走進來,聞言將點心盤子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你現(xiàn)下有了孟公子,就嫌棄我們了不是!哼!等孟老板出宮了,你怕是都不想回來了吧?”“咳……”孟青握拳于嘴邊,不自然地咳了幾聲。梁錦臉一紅:“臭丫頭,沒大沒小,瞎說什么!”春茶秀眉一挑,將盤子抽出來倒扣在胸前,吐了吐舌頭,道:“哼!你自己心里清楚!”謝青風(fēng):“……”蘇橋拍拍謝青風(fēng)道:“你腦袋若是有這小丫頭這么靈光,就好了?!?/br>*花子奕的事情告一段落,眾人一下子就都閑了起來,干脆一同張羅蘭屏齋重新開張的事宜,此事有梁錦這位有錢有勢之人出面,很快就辦利索了。那蘭屏齋原本也是京都貴族常去的風(fēng)雅之地,當(dāng)時孟青一聲不吭地關(guān)了蘭屏齋跑路,這些貴族們都道可惜,有些公子哥還到處搜尋孟青的蹤跡,也不知道是留戀蘭屏齋這個風(fēng)雅之地,還是孟青這位風(fēng)雅之人。總而言之,蘭屏齋重新開始是一件喜大普奔的事情,謝青風(fēng)和蘇橋等人坐在屏風(fēng)圍著的寬敞空間之中閑聊,梁錦則望著水泄不通的蘭屏齋,眼光緊緊追隨著孟青的忙上忙下的聲音,以至于駱云嵐在旁邊叫了幾聲殿下,他都沒有聽見。最后還是謝青風(fēng)在他耳邊吼了一聲,他才一臉茫然地轉(zhuǎn)過頭來,問道:“什么?”謝青風(fēng)埋怨梁錦最近為什么總是耳背,駱云嵐和顧城礙于身份,和梁錦又不是很熟,只是笑著不說話,只有蘇橋直言不諱:“謝青風(fēng)你有點眼力見,殿下這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知道怎么治耳背嗎?”最后這句話是蘇橋在謝青風(fēng)耳邊說的。還未等謝青風(fēng)傻乎乎回應(yīng)的時候,蘇橋就已經(jīng)朝遠處忙碌的背影大聲吆喝:“孟老板!”“誒!”孟青回過頭,正好對上了梁錦的眼睛,梁錦立馬就轉(zhuǎn)過頭來,向眾人問道:“剛剛你們說到哪啦?”盡管如此,眼睛卻不自覺地瞥向孟青來的方向。然而,孟青還未走到,就被正在上來的客人給截胡了。“孟老板,熱鬧得很!”眾人只聽樓梯處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除蘇橋和顧城外,其余人都是一愣,連忙丟開手上的茶杯,整理起儀容來,駱云嵐則環(huán)顧四周,臉上盡是焦急之色:“快!快!快!哪里給我躲一躲,完蛋了,完蛋了!”“駱云嵐,別躲了,我知道你在這里?!甭曇粢呀?jīng)在屏風(fēng)外,蘇橋只覺得聲音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聽過,但是又想不起來。隨著屏風(fēng)被推開,一個飽經(jīng)風(fēng)霜卻不乏英氣的圓潤臉龐出現(xiàn)在蘇橋眼前,蘇橋才幡然醒悟駱云嵐為何如此失態(tài),這可是當(dāng)今圣上呀!孟青將屏風(fēng)拉上,以免其他人發(fā)現(xiàn)當(dāng)今梁帝居然光顧他的小店,桂公公則畢恭畢敬地站在梁帝身邊。梁帝手中一把折扇隔空點了點,說道:“都在呢,一個不少!”說完就一甩長袍,坐了下來。蘇橋和顧城不知所措,站在梁錦等人背后,看他們的眼色。梁錦固然是梁帝的兒子,也不知道梁帝在打什么算盤,只是仔細的察言觀色,謝青風(fēng)不好插嘴,駱云嵐是皇帝身邊親衛(wèi)的頭頭,不能結(jié)黨營私,最近總被看見和梁錦在一次,這下又被梁帝親自在宮外抓包,他覺得自己可能要提前出宮養(yǎng)老了。梁帝似乎也看出駱云嵐心中的惶恐,先是對他怒目而視:“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毛???以往不都挺囂張跋扈的么?今日倒安靜得很?!倍笊裆荒槪故呛皖亹偵饋?,“你這么緊張做什么?我又沒說治你的罪,我難得出來,都坐下來,別掃興,?。俊?/br>駱云嵐聞言,明白皇上這是不計較了,連忙說道:“誒,多謝皇上?!?/br>梁帝望向其他人,笑道:“都坐下,還要我請你們嗎?”梁帝這模樣,似乎真的只是來湊熱鬧,眾人遂覺得輕松許多,紛紛坐在其邊上,各個端端正正,有模有樣,孟青則親自過來給梁帝斟茶。梁帝望向孟青,說道:“這便是孟老板罷,前陣子聽說阿錦留了位宮外的朋友,說是冬雪失散多年的遠方親戚,每日里形影不離的。我心想,阿錦難得交了個黏糊的朋友,準(zhǔn)備召過去看看,不曾想,再問起來,已經(jīng)在宮外落腳了,還開了間茶館?!?/br>孟青聞言,禮貌性地笑了笑:“多謝皇上記掛?!?/br>梁帝滿意地打量一番,笑道:“這模樣,可真是一表人才,性子也好,我都時常說阿錦,也要交幾個斯文的朋友,別整天和謝青風(fēng)、駱云嵐這些個武人廝混在一起,每日里就知道打打殺殺!”梁帝說完,瞪了眼一旁的謝青風(fēng)和駱云嵐,瞪得兩人都不自在地左顧右盼,只希望梁帝盡快把矛頭挪開。梁錦收到兩人的訊號,連忙指著顧城和蘇橋向梁帝介紹:“父皇,這是銀甲衛(wèi)的顧城,這位,是謝統(tǒng)帥的門客,蘇橋蘇公子?!?/br>梁帝聞言,在顧城身上停留一會,便將目光轉(zhuǎn)向蘇橋,一臉詫異:“謝青風(fēng)這小子獨來獨往,總是做得罪人的事情,朋友橫豎也就我只有我家老三。老大不小了,別說沒有朋友了,就連喜歡的姑娘也不曾有一個,可把謝老將軍給急壞了。這有一陣子沒有見面了,倒是多了個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