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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地看了蘇橋一眼,說:“說的頭頭是道,你不去當(dāng)師爺實在有點可惜,怎么想不通,干了算命的勾當(dāng)?!?/br>蘇橋瞟了他一樣,說:“怎么?瞧不起算命的?你不懂這一行的樂趣,你可以考慮買我的姻緣符,真的管用?!?/br>謝青風(fēng)一聽他要推銷自己的姻緣符,立馬打斷他:“別說了,我不想聽!晚上咱去一趟溫府,看看溫百鳴不逛窯子,能在家里做什么。”“哦!”蘇橋應(yīng)了一聲,隨即問道:“你前幾日和他吵架,現(xiàn)在要登門做客,不怕吃閉門羹?”謝青風(fēng)冷笑一聲:“我有說過走正門嗎?聽過梁上君子嗎?今晚帶你玩?!?/br>蘇橋以為謝青風(fēng)是在開玩笑,直到夜幕降臨,謝青風(fēng)在他面前扔下兩套夜行服,他才知道謝青風(fēng)是玩真的。“來真的?”蘇橋訝異。謝青風(fēng)半挑眉,問:“你以為我開玩笑?別磨蹭了,快換上!”謝青風(fēng)說完,伸手一扯腰帶,開始脫衣服。蘇橋直勾勾地盯著謝青風(fēng)脫衣服,看他露出習(xí)武之人特有的小麥色結(jié)實肌膚,胸膛是勻稱而結(jié)實的肌rou,健美的線條一路向下,畫出馬甲線,在緊實的腹部勾勒出八塊腹肌,而后向下凹,隱匿下去。“咕嘟”蘇橋咽了口口水,沒想到聲音太大,蓋過了謝青風(fēng)脫衣服發(fā)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在這氛圍之中顯得有些曖昧。謝青風(fēng)光著身子,還沒來得及套上夜行服,就聽見一聲清晰的咽口水的聲音,手上動作不由得一頓,用一種詭異的神情審視他。“我……我有點餓了?!碧K橋狡辯。“剛剛的飯白吃了?”“這不又有食欲了?!?/br>“……”謝青風(fēng)抓起另一套夜行服,直接甩掉他臉上,用命令的語氣說:“穿上!”蘇橋一邊乖乖穿衣服,一邊問他:“我不會功夫,一會我怎么進去?”謝青風(fēng)把臉一蒙,露出兩個眼睛,看著他說:“我?guī)е?,你抓緊我就好,別亂動,就沒事。”蘇橋疑惑:“你帶的動我?”謝青風(fēng)冷笑:“就你的身板,我?guī)蓚€你都綽綽有余。”京都坊市分明,暮色降臨之后,鼓聲響起,城門落,集市散,人們便都回到家中休息,或是到黑市、酒樓、賭坊、青樓尋歡作樂,街上已經(jīng)人煙稀少。謝青風(fēng)領(lǐng)著蘇橋穿過幾條窄小的巷子小道,來到了溫府墻邊。謝青風(fēng)目視了溫府的墻高,朝蘇橋說:“過來,摟著?!?/br>蘇橋聽聞,上來一把摟住謝青風(fēng)的腰身,把臉埋到他胸膛上,來了個熊抱。謝青風(fēng)一捂臉,輕聲說:“你摟這么緊,我怎么上去。摟脖子就好?!?/br>蘇橋狡黠地笑了,乖乖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半埋在他脖頸處,低笑道:“遵命,謝統(tǒng)帥?!?/br>謝青風(fēng)被他說話的氣息噴得脖子癢癢的,不自然地扭了扭,和他說:“一會別說話!”說完一手?jǐn)堉K橋,腳上一發(fā)力,躥入院內(nèi)。謝青風(fēng)顯然來過,對溫府的構(gòu)造還算了解,走了幾次岔路,來到一座大院之中。“你確定是這嗎?”蘇橋輕聲問他。“不知道,你待在草叢里面別動,我去確認(rèn)。”謝青風(fēng)把蘇橋放在灌木叢邊,輕輕躥了出去。蘇橋等了一會,就看見謝青風(fēng)從另一個方向回來了,抓起蘇橋,向貓一樣,無聲無息來到一間屋子前,開門擠了進去。房中沒有點燈,蘇橋借著月光,也能夠看出這是一間非常寬敞的房間,陳設(shè)繁縟?!斑@是哪?”蘇橋問。“溫百鳴的臥室,看見斜對面那個點燈的房間了嗎?溫百鳴在里面,所以,這間應(yīng)該就是他的臥室。”謝青風(fēng)借著月光巡視一周,繼而肯定地說:“是這里沒錯了,溫百鳴喜歡古玩,這里面全是這些玩意兒。”“所以,你是想藏在這里?”蘇橋問。“嗯,溫百鳴總會回來睡覺,我們可以躲在這,或許能夠聽到點有用的消息?!敝x青風(fēng)環(huán)顧黑漆漆的房間,走向巨大的立柜。立柜里面只放了幾件簡單的衣物,還有很大的空間。謝青風(fēng)還在思考是否要藏在這,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砟_步聲和笑鬧聲,來不及多想,一把將蘇橋攬過來,輕聲跳進立柜之中,留了一條小縫觀察。“溫大人,奴家要你抱著進去。”一道甜膩的女聲越來越近。“好好好!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哈哈哈!”溫百鳴豪放地笑了起來。房中燈光亮起,蘇橋和謝青風(fēng)看見溫百鳴抱著一個衣著風(fēng)sao的女子坐在床榻邊上,大手不安分地在女子身上游移。“誒呀,討厭!”女子小嘴一撅,身子像魚一樣扭動起來。謝青風(fēng)少去風(fēng)月場,見到這個場面,心里有些不舒服,再加上蘇橋柔軟的身體半靠著他,他便更加不自然起來,往邊上挪了挪。溫百鳴和那女子互相摸來摸去,鬧得熱火朝天,絲毫沒有察覺用來放衣服的立柜已經(jīng)被外人霸占了。溫百鳴把手伸入女子衣服之中,不斷發(fā)出難耐的嘆息:“小寶貝,你可把我給想死了!你不讓我去翠花樓找你,也不來得勤快些,可把我給憋壞了?!?/br>女子脫去外衣,用雪白的臂膀摟住溫百鳴,甜甜地笑起來:“這么想去翠花樓?你去翠花樓還指不定又看上哪個小姐妹呢?”“你這可冤枉我了,自從你來了以后,我就再沒找過別的姑娘,我就喜歡你這口。你這兩日去哪了?是不是陪哪個小白臉去了?”溫百鳴一邊啃著她脖子上的細(xì)rou,一邊問她。女子欲拒還迎地推他,嘴里說道:“真是沒良心,我這兩日給你找好酒去了。再說了,整個京都里面,你溫大人若是自稱功夫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了?!迸诱f完,一推溫百鳴,跳下了床,小跑到桌邊,給溫百鳴倒了一杯酒。溫百鳴追過去,從背后抱住她,兩個人一邊打鬧,半喝半喂的喝了會酒,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到最后,溫百鳴老當(dāng)益壯,一掀女子的裙子,就把她整個人抵在了柱子上面,動了起來。“溫大人,你慢點,奴家受不了了……”女子難耐的叫聲一波一波地響了起來。溫百鳴不斷喘息,動作越來越大,甚至傳出柱子的摩擦聲。“啊……”女子驚叫一聲,四肢纏繞在溫百鳴的身上,原來是溫百鳴將她一把抱在懷中,一步一步地往床邊走去。女子仰著頭,發(fā)絲黏在汗淋淋的臉上,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最后被溫百鳴扔到了床上。木床劇烈地?fù)u晃起來,男女的喘息聲時大時小地傳來。蘇橋和謝青風(fēng)躲在柜子里面,看了一晚上的活春宮,饒是蘇橋臉皮巨厚無比,都覺得這出戲看得好生尷尬,謝青風(fēng)已經(jīng)不知道悄悄咪咪挪了多少次,立柜本就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