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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幾人商量后各自回房小憩。……“臥槽!?。“材棠棠阍趺此懒税“““。 ?/br>直到綠毛迪爾的一聲吼叫再次打破了平靜。綠毛迪爾最在后院的樹下發(fā)現(xiàn)了安籟的“尸首”。殺手先棒擊受害人再將其勒死,在將她擺成倚坐著樹干睡過去的假象。“我剛想搖醒她,沒想到摸了一手紅咚咚果汁!”綠毛迪爾一邊舔手一邊敘述。“她的手上有一把尺子?!表n涵小心翼翼抽出那把戒尺,對著陽光打量。殷蘇特道:“大家不要亂走動,看一下周圍有沒有腳印,或者其他線索。”“……沒有留下腳?。 崩羁@恐道。殷蘇特環(huán)視了一圈,問道:“阿禾還有陸白呢?”楚禾從窗子探出頭,“我們還在房間里!”他雙手被綁在鐵床上,陸白幫他解開了繩子,兩個人同樣來到了后院。“阿禾,你沒事吧?”大家關(guān)切問道。楚禾低喘道:“那個人趁我睡著的時候把我綁在床上。”他拿出了一條繩子,赫然就是外星老師殷蘇特的道具。幾個人狐疑地瞄著殷影帝。“安籟也是被勒死的,在場之中只有你有繩子?!?/br>殷蘇特面對大家的質(zhì)疑,轉(zhuǎn)頭放柔嗓子對楚禾道:“我可以看一下這條繩子么?”殷蘇特接過那條麻繩從頭摸到尾,最后示意看繩上的一小塊深色水漬。“這應(yīng)該中午我們喝的rou湯汁,兇手很可能是利用獵犬,把這條繩子偷偷從我身邊叼走?!?/br>眾人也覺得有些道理,而且,他們每個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韓涵試圖另尋突破口,提出了疑問:“為什么偏偏是安籟,還有楚禾?”“鋼琴!”綠毛迪爾一擊掌,“他們都碰了那架鋼琴!”韓涵神情激動,“對了,尺子的刻度和鋼琴的黑白鍵盤很像!”剩下八個人于是重新回到客廳,然而翻遍了整架鋼琴,都沒有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莉莉絲皺眉,“看來不是?!?/br>“尺子,是他殺完人留下的提示……”殷蘇特屈指敲著琴鍵,“那么他在動手之前,給我們的提示到底是什么?”八個人開始回憶上午的所有細節(jié),把真心話大冒險時所說的一字一句盡量還原出來,然后還是毫無頭緒。殷蘇特轉(zhuǎn)頭見楚禾魂不守舍的樣子,以為他被嚇怕了,想湊近他安慰一下。他突然在對方身上聞到了一股細微的花香。“怎么了?”楚禾抬起頭。殷蘇特湊得更近,牽起他的手,拉到嘴邊吹了吹氣,“你的勒痕怎么沒有消?疼不疼?”楚禾道了聲謝,怪不好意思的抽回手。殷蘇特突然揚聲道:“沒有腳印,是因為兇手在樹上行兇,那棵受害人靠著的玉蘭樹。”其他人恍然大悟,可是那棵老玉蘭樹面對著好幾扇窗戶,綠毛迪爾、韓涵、楚禾都有嫌疑。“真是狡猾,現(xiàn)在,幾乎每個人都有嫌疑了?!币筇K特意有所指道。這一天幸存的八人選擇了保留表決兇手的權(quán)利。“你懷疑我?”臨走前,楚禾攔住殷蘇特,直接問道,“可是還沒有找到所謂的證據(jù)?”殷蘇特見他無辜的面孔,輕笑道:“遲早會抓到你的,小騙子。”【網(wǎng)友1號小馬甲】本寶寶就算早就知道阿禾是兇手,也沒防到他一波又一波的套路啊【不知名網(wǎng)友他爹】眼睜睜看著他如何有條不紊的行兇,我表示好爽(流口水)……【我就打個醬油】楚禾為什么要把自己綁起來?【一起跳舞吧】障眼法啊,沒看到他們在一開始就下意識把楚禾排除在外嘛!【衣服,脫】為什么只是簡簡單單的綁手呢?怎么也得來個龜甲縛(色瞇瞇)……【在線等急】有哪位推理大神愿意分析一下他留的兩個證據(jù)是什么意思?【知名懸疑大師(已認證)】尺子,的確是暗示鋼琴。但是他們幾個人陷入了誤區(qū),真正的提示是鋼琴彈的曲子……還記得安籟自己也說過,這首曲子創(chuàng)作融入統(tǒng)計概率學(xué)嗎?……第一個受害者就是數(shù)學(xué)老師的身份【安奶奶我滴愛】合奏個歌還被兇手盯上了,熏疼安安【知名吃瓜群眾】眾人內(nèi)心:聽個歌還有□□詭計第10章懷疑晚餐的氣氛沒有中午那么熱鬧,大家靜默的進食,暗中觀察彼此。吃完飯后,殷蘇特站在書架面前,饒有興趣地翻閱一架子的舊書。韓涵和莉莉絲、林蔭將東西都翻出來擦干凈。綠毛迪爾正擺弄著安籟的“尸體”,不時被尸體不耐煩地扇一巴掌。獵犬安安和李奎玩得興起,楚禾則跟陸白坐在藤椅上小聲咬耳朵。“老白呀,如果你真的想當紅呢,不能整天都冷著一張臉。”楚禾真誠建議道:“而且你要時常吸引觀眾眼球,比如這時候呢,你就可以來一句臺詞?!?/br>陸白低下頭,湊近他:“任憑差遣?!?/br>楚禾:……【ID4378586】楚禾內(nèi)心:勞資狐貍尾巴啥時候暴露了?!【你們忙去吧】兩個年輕人之間的愛情,嘖嘖嘖……“有線索了?!币筇K特盯著書籍扉頁的一張紙條,開口道。片刻后,大家圍坐在桌前,對放在桌上的紙條輪流發(fā)言。“首先講紙條正面,是印刷字,交代他的殺人犯身份……說明這應(yīng)該是昨天發(fā)的第二張紙條?!背搪詭д髟兊赝虮娙?。綠毛迪爾一擊掌,“那簡單呀,誰拿不出兩張紙條兇手是誰!”……不得不說這個方法雖然透出一股傻味,但無疑很簡單粗暴。八個人一次拿出屬于自己的兩張紙條,輪到殷蘇特時,他摸遍兩邊休閑外套的口袋,都沒有找到。殷影帝突然想起幾小時前某個人的“投懷送抱”,當時他抬起頭對自己笑得那個眼波流轉(zhuǎn)!“你又要解釋啦?”李奎怪聲說道。殷蘇特面對眾人明顯不信任的眼光,舉起雙手,“我知道是誰了?!?/br>他轉(zhuǎn)過頭,“阿禾,記得我們中午的時候,有私下談了幾句。你不小心摔了一跤,撲倒在我懷里,應(yīng)該也是那時候順手那張紙條的吧?!?/br>“嗯?”楚禾雙眼微睜,不明白為什么突然間扯上了自己。看不過眼的莉莉絲翻了個白眼,“人家摔了一跤還是他的錯不成?”“好,那我怎么會一次兩次都傻到給自己留下這么大的把柄?”陸白開口,“也有可能,你利用的恰恰就是我們這種心理?!?/br>“萬一你只是忘記了銷毀證據(jù)?”綠毛迪爾補充。殷蘇特苦笑,他知道就目前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