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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瞎cao心什么?人家少林寺自然不會怠慢了客人?!?/br>……高景行在樹上坐了一天,充沛的內力讓他感覺不怎么餓。第二天臨近下午,一個全身用黑衣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從遠處出現(xiàn),目標正是喬氏夫婦家。高景行打起了精神,他知道自己武功很高,但是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從來都沒有運用過。現(xiàn)在要拿著這一身功夫去打架,高景行有些激動,有些緊張。每個人都對這種武俠世界的肆意恩仇抱有過憧憬,即使他并不是真正的地球人。蕭遠山一身衣服裹得很嚴實,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光芒很盛。他算計好時間,在喬峰之前到院子里,掌心運起內力,準備進屋,給那一對老夫妻致命的一掌。然而他剛抬腳走了兩步,便有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拍上了他的肩膀。蕭遠山一驚,迅速轉身反擊,那人卻好像料到了他的動作,幾乎是同時又繞道了他的身側,直接拍上了他的后頸。昏迷之前,蕭遠山對上了那雙冷淡至極的眼睛,整個人都覺得很冷。他辛苦謀劃多年的事情,要被毀掉了。高景行扛著蕭遠山,感覺第一個任務已經(jīng)完成的差不多,接下來還要先去找一下丁春秋。因為他聾啞人這個人設,基本上可以說是丁春秋給他艸的。至于這個人么……高景行拖著他離開院子,一把拉下了他臉上的黑布。他恍惚地想著,這次的bug好像還挺大的……因為蕭遠山的年紀,看起來和喬峰一般大的樣子。第11章拯救一個丐幫(6)蕭遠山和喬峰長得相似,并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兩個人都是身材高大,容貌上也差不了多少。正因為這個,當那些名門正派目擊蕭遠山殺人之后,還可以理直氣壯地說親眼見到喬峰殺人。買了一匹馬,高景行把蕭遠山,橫放在馬背上,一路顛簸回了擂鼓山。期間,蕭遠山醒了一次,又被高景行給一個手刀打暈了過去。蕭遠山真正清醒過來,才將將過了半天。他警惕地沒有立馬睜開眼睛,而是先感知了一下四周,卻發(fā)現(xiàn)渾身的內力已被封住。旁邊有人,呼吸聲聽起來很淺。若不是他耳聰目明,很難發(fā)現(xiàn)他。遲遲沒有動靜,蕭遠山慢慢睜開了眼睛,一個挺拔的背影正對著他,看不到臉,似乎是在發(fā)呆。蕭遠山弄出來了一點響聲,那人依然沒有反應。他忍不住道:“閣下是何人?將我擄來又是何用意?”那人終于轉過身來,一雙桃花眼清清冷冷地看著他,也不說話。蕭遠山內力被封,身手仍在。他渾身放輕松了,慢慢從床上下來,看上去溫和有禮:“在下似乎從未與閣下見過,閣下莫非認錯了人?”在靠近他之后,一招般若掌虛晃,待高景行發(fā)招躲閃之時,借由這個空隙奪步而去。高景行早就料到他不會那么老實,輕功運起,腳下踏著步子虛虛實實,瞬間便站在了他跟前,拎著蕭遠山領子就把他拽了回來。蕭遠山臉色陰沉,接近一米九的個子十分有壓迫感,“閣下內力高深,一門輕功出神入化,想必在江湖上也大有來歷,如今將我困于此地,又有何意圖?”他話說的坦然,其實心中發(fā)怵,只怕自己契丹人的身份暴露出來,縱然沒做惡事,恐怕也討不著好處。高景行從袖口拿出早就寫好的那張紙,上面說明了他不能講話的人設。蕭遠山看完之后面色稍緩,知道他并非故意如此無禮。高景行勾勾手,見蕭遠山仍然站在原地不動,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帶他去了外面山谷中,坐到了棋局跟前。命門被人握住,蕭遠山不得不跟他走。“閣下是想讓我與你下棋?”蕭遠山問道,“下完這盤棋,是否能讓在下離開?”高景行坐到對面,只當沒聽到,把棋子推給了他,催促他開始。如果蕭遠山能破了棋局,那也不錯。反正收徒要求里并沒有年紀這一項。他打算廣撒網(wǎng),不放過一切可能收徒的人。蕭遠山卻沒有立即開始,他想了想,問道:“難道閣下便是聰辯先生?珍瓏棋局在下略有耳聞,只是多年來未曾研究過棋藝,怕是無法令您滿意?!?/br>高景行皺了皺眉,對他的磨磨蹭蹭表示不滿,將自己這邊的黑子與白子調換,自己先下了一步。蕭遠山知道這盤棋是非下不可了,只好拿起棋子來,跟他一招一式地對弈。他心有雜念,又確實沒有學過棋,讓他比武還好,下棋那就輸?shù)暮軕K了。高景行嘆息一聲,表示對他很失望。他掏出來炭筆,在紙上寫道:“你比你兒子還不如?!?/br>蕭遠山神情微變,尷尬笑道:“兄臺說笑了,在下哪里有兒子?”高景行根本不理他說了什么,換了張紙繼續(xù)寫:“你知道丁春秋在哪里嗎?”“閣下是問星宿派老祖丁春秋?”高景行點了點頭。“若是我將他的下落告知閣下,能否給我解藥,放我離開?”他依然不忘討價還價。高景行寫道:“想的美!”蕭遠山:“……”高景行又繼續(xù)寫:“你就非要如此逼迫喬峰?”他話說的這么明白,蕭遠山也知道,高景行并不是詐他了。蕭遠山冷哼一聲:“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知曉這件事的,只是此乃我們父子二人之間的私事,閣下又憑什么插手?”高景行想了想,他寫:“憑你打不過我。”蕭遠山:“……”……吩咐好門派中人看好他,高景行回到屋子里,繼續(xù)查閱自己收到的資料。他本來是想去找丁春秋來著,但是翻來翻去都沒有找到星宿派的位置,也不知道丁春秋現(xiàn)在會在哪里。當初丁春秋叛出師門,把無崖子打下了山,蘇星河打不過他,差一點就死掉。丁春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讓他裝聾作啞,才肯放他一條生路。為了不連累自己的徒弟,蘇星河將當時還不是函谷八友的八個人逐出了師門,擂鼓山創(chuàng)立了聾啞門。這些世界中的邏輯跟現(xiàn)實里的不太一樣,義字當先,最講究誠信諾言,一個人的心性放的尤為重要。蘇星河就是個這樣的人,所以即使丁春秋并沒有看到,他也依然會遵守當初的諾言。要是開口,也該當著丁春秋的面開口,直接與他撕破臉,用性命相搏。然而高景行卻是有點煩了。實在是不知道該去哪里找丁春秋,他忍不住又給技術部打了電話。與上次不同,這次終有有人接。“高哥,什么事?”接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