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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段譽,無名小輩不值一提!倒是這位公子看上去一表人才氣度不凡,不知是江湖上哪位高手?”原世界線里講,段譽先前住在姑蘇燕子塢住了一段時間,也已經(jīng)對王語嫣產(chǎn)生了好感。后來因為姑蘇那邊的所有人都對慕容復十分關注,段譽被忽略了徹底,就吃起了慕容復的飛醋。他其實連慕容復的面都沒見到,更不知道慕容復長什么樣子,現(xiàn)在看到高景行和喬峰,就以為是慕容復與他的家仆了。喬峰聽到段譽報出姓名,果然與高景行說的一般無二,不禁肅然起敬。他正想介紹高景行,卻被他給拽了拽袖子,便歇下了這個想法。“此人乃是喬某的一位朋友,不善飲酒,段兄弟不必在意,來喬某先干為敬!”喬峰一口將杯中烈酒喝下,卻看到看似文文弱弱的段譽十分豪氣地一飲而盡,不禁對他高看一眼。他道:“小杯喝酒實在是不痛快,不如換大碗來,再拿十斤高粱酒!”段譽一臉苦逼,但是為了不在“慕容復”面前丟了面子,還是欣然同意了。高景行淡定地喝水吃菜,余光瞥到,段譽指尖水漬細流,一直流到墻角,慢慢蒸發(fā)不見,知道他像原世界線里一樣get到了這個技能。兩人喝光了十斤高粱酒,依然目光清澈,不見絲毫醉意,便又添了三十斤。喬峰笑道:“沒想到小兄弟真人不露相,竟有如此海量?!?/br>“過獎過獎!”段譽神色得意,看了高景行一眼。高景行沒理他,他敲了敲桌子,將喬峰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喬峰看著他問道:“先生可是等急了?咱們現(xiàn)在便上路吧?!?/br>高景行點點頭。段譽問道:“兩位欲往何處?”喬峰笑道:“隨便到江南走一走?!?/br>他拿出兩錠銀子結(jié)了帳,有意試探段譽武功,腳下帶風,急步行走。喬峰是見過高景行輕功卓絕的,也不怕跟不上,只是沒想到段譽的輕功,看起來竟然與高景行完全一路。段譽也發(fā)現(xiàn)了,不由心中奇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竟有如此厲害嗎?連輕功都能學了去?”“段兄弟武功卓絕,在下佩服?!眴谭鍖Χ巫u的好感度蹭蹭蹭地漲,越看他越順眼。段譽又道:“這位兄弟為何不說話?一路上甚是沉默,莫非是對在下不喜?”喬峰看了看高景行,見他沒什么表示,便直言道:“并非如此,只是他身上有疾,無法開口。”段譽只覺得是“慕容復”騙這位直爽漢子的鬼話。喬峰道:“段兄弟為人直爽,喬某平生未見,你我一見如故,不如就在此地義結(jié)金蘭如何?”段譽看了看高景行,他此時雖然還帶著氣,卻沒有剛才那么討厭慕容復了,只是要他與“慕容復”義結(jié)金蘭,根本想都別想!喬峰猜到了他的心思,道:“只你我兩人?!?/br>蘇星河的輩分年紀那么高,跟他們結(jié)拜太吃虧了。“甚好甚好!”段譽喜道,“喬兄今年年歲幾何?”“某而立之年,三十有一?!?/br>“大哥比我大了十一歲,當為兄長!”兩人搓土為香,朝天空拜了八拜,就此結(jié)義。高景行一個4018年的人,看他們這樣隨心直爽,不帶彎彎繞繞,覺得十分羨慕。主腦導入的古籍中的世界,原來是這樣瀟灑自在。喬峰見他神情失落,正想與段譽正式介紹一下,卻有兩個衣衫襤褸的乞丐過來,說是抓住了幾個人,看上去會武功,不得不跟著他們過去。被抓的幾人正是包不同,王語嫣還有阿朱和阿碧。段譽一見王語嫣便神思不屬,只愣愣地看著她。高景行也看了看她,畢竟是自家?guī)煵闹秾O女,世界線上還講,這人跟她外婆長的一模一樣。高景行覺得有點神奇。那邊包不同說到慕容復去了洛陽尋找喬峰,段譽才驚覺自己認錯了人。既然如此,那這位先生是真的口不能言了?他既羞又愧,想起高景行與他同出一脈的輕功,不得不去想他與瑯琊石洞中神仙jiejie的淵源。后趕來的丐幫眾人與慕容家家仆打成一團,最后在喬峰的調(diào)解下和解。丐幫的諸位長老如原本世界線中一樣有了反叛之心,又在喬峰的寬大胸襟下心生愧疚,只有全冠清咬死不松口。“全長老為何不把話說清楚?”喬峰問道,“丐幫好好的,又怎會落入外族之手?”全冠清把頭撇到一邊,神色里完全是大義凜然,沒有絲毫畏怯,“不必再問了,我是不會講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白世鏡道:“全冠清素來心思深沉,怕是有什么詭計,喬幫主可還愿替他流血贖命?”“用不著!”全冠清喊道。正在這時,卻有一人一馬,快馬加鞭趕到這里,那人身穿華貴富賈之服,里面卻仍是丐幫的鳩衣,馬匹腿腳一折跪到了地上,那人伏在地面,呼吸急促:“緊急軍情……”只說完這四個字,便和馬一起,失去了聲息。大信舵舵主拆下那人身上的包裹,遞給喬峰,“這人是西夏的探子,此番來的如此焦急,定是有要緊的事情!”喬峰打開包裹,從里面拿出來一枚蠟丸,蠟丸捏碎后取出紙團,便有人喊道:“住手!”丐幫的徐長老、太行山譚公譚婆以及趙錢孫,泰山單氏父子六人、馬夫人和智光大師一一到來,所有人演員上場之后,這場戲才正式開始。康敏哭哭啼啼地示弱,徐長老拿出了那封信,“這寫信之人的字跡,單兄也是認得的,徐某唯恐出了除了差錯,自然是小心萬分,現(xiàn)在請諸位來到這里,亦是為了這件事情?!?/br>趙錢孫本來想跑,但是又被全冠清幾句話給激了回來,他不復之前瘋瘋癲癲的樣子,嘆了口氣,對智光大師說道:“十年前雁門關外亂石谷前的那場大戰(zhàn),你也在場,還是你來說吧?!?/br>高景行站在喬峰旁邊,若有所思,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好像已經(jīng)沒有辦法阻止喬峰知道真相了,但是高景行還隱約覺得有地方不太對勁。智光大師面含慈悲,目露不忍,但還是娓娓道來。十年前雁門關那場大戰(zhàn)死傷無數(shù),他們二十個人由帶頭大哥代領,殺了不少人,卻也意外救下了一對契丹夫妻的孩子,那個小孩后來被寄養(yǎng)到了少室山三槐公家里,正是如今的喬峰!“你確實是契丹人,還有什么好說的?”全冠清道。康敏也柔柔弱弱地開口,“夫君與喬幫主素來不合,手中又拿著性命攸關的物件……若真是那南慕容殺害了夫君,他又有何動機?”喬峰沒有心思去聽他們說了什么,他一時難以接受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