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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猙獰!“嗚嗚嗚!”(有本事把老子放開?。?/br>“別激動嘛?!鼻嗄昊瘟嘶问种?,連帶著指尖那張照片也晃了晃,“我們這次請你……還有這位小朋友來,只是想跟你們好好談?wù)?。?/br>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神威爆豪更加火大,因為——“嗚嗚嗚唔嗚!”(憑什么這小子沒戴口罩?。?/br>像是明白他在想什么,旁邊神威笑嘻嘻彎起眼,晃了晃腦袋:“我很乖哦?!?/br>爆豪:“……”死柄木:“……荼毘,幫他解開?!?/br>死柄木不僅要解開爆豪的口罩,還要把他和神威手腳上的束縛也一并除去。這讓荼毘有些遲疑:“沒問題么,死柄木,這兩個小子會大鬧一場吧?!?/br>“沒關(guān)系,只有處于對等地位的談話才能被稱得上挖角?!?/br>“……你說的算?!?/br>在荼毘給兩個孩子解綁時,死柄木重新坐回到吧椅上。他將照片放到一邊,兩只手垂在膝蓋間,貓著腰望著對面一大一小兩個男孩。先是看了看神威,隨后看了看爆豪,然后又移開視線,最終死柄木還是把目光落在金發(fā)紅眼的少年身上:“有興趣加入我們么?”“哈?”正揉著自己手腕的少年抬起頭,用看傻子的眼神望著死柄木。相較于一開始,死柄木的養(yǎng)氣功夫好了許多,就算被這樣看著,依舊心平氣和。他轉(zhuǎn)身打開電視機,上面播放的正好是社會媒體問責(zé)雄英高中的新聞發(fā)布會。他們正對雄英暑期集訓(xùn)被學(xué)生襲擊以及某女孩個性暴走的問題詢問:“有七人受毒氣影響需要留院觀察,還有一名學(xué)生和一名孩童失蹤,請問雄英中學(xué)對此有何解釋?”“據(jù)說那位力量暴走的女孩曾是黑道組織死穢八齋會少主的女兒,她這次個性暴走是否是故意的呢?”“聽聞個性暴走時,負責(zé)監(jiān)管女孩的橡皮擦英雄不在場,直接導(dǎo)致英雄歐魯邁特昏迷,請問根津校長有什么想說的?”“如此強力的個性連歐魯邁特都受傷,那么是否意味著……”雄英高中的記者招待會上一團亂麻,提問聲此起彼伏,在接連不斷的閃光燈下,根津校長和一年A/B班的兩名班主任臉色被照得雪白。“世人就是這樣,只看結(jié)果。”死柄木冷笑一聲,轉(zhuǎn)動椅子看向身后兩個孩子,“明明雄英已經(jīng)做到了最好,明明來襲的敵人大部分都被處理,明明只差一點點就能救下被擄走的學(xué)生和孩子……這些他們都看不見。他們只看見職業(yè)英雄的無能?!?/br>“可是,只要是人,就算是英雄怎么可能不犯錯呢?!?/br>“人們依賴英雄的同時,又對他們報以不切實際的愿望。”這次說話的是荼毘,“這個社會的所有人都以為英雄無所不能,他們從沒想過,英雄也是人。”“當英雄將救人的義務(wù)和金錢、名譽掛鉤時,所謂的‘英雄’也成了為滿足自身的工具。在現(xiàn)在的超人社會,英雄們扭曲了原本的含義,被條條框框束縛住的他們企圖用同樣的條條框框束縛住那些向往自由的人?!彼辣緩堥_手,對爆豪認真道,“在這里的所有人,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不被這個社會所接納。我想你也是一樣的?!?/br>他向少年伸出手:“加入我們敵聯(lián)合,我會讓你明白一直保持勝利是多么簡單的一件事?!?/br>爆豪一直沒說話,直到聽見這句,才抽了抽眼角,壓低身子,嘲笑著開口:“勝利?像你們這樣喪家犬一樣的勝利嗎?”他目光輕蔑地掃視一圈這間酒吧里的所有人,“從你們大張旗鼓剛開始登場,到現(xiàn)在就沒贏過吧!”死柄木眼一沉,渾身的殺氣瞬間爆發(fā),像針扎一樣刺向那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爆豪瞳孔一縮,手心里卻爆出零星火花。死柄木弔深吸一口氣,壓下滿心暴虐,保持冷靜解釋:“你認為我們輸了嗎?不,從這場記者招待會開始,我們就贏了?!?/br>他手一抬,指向身后仍然在繼續(xù)的招待會:“打破社會對英雄和個性的固有認知,啟迪他們自己思考。這就是我們這次的目的,你可以仔細考慮考慮。說完,他又看向神威:“你呢?”紅發(fā)小男孩眨眨眼,一臉茫然:“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死柄木:“……”神威:“我也沒興趣知道你們什么啟迪啊,認知這些事?!彼柭柤?,眼露無趣。死柄木不慌:“我知道你,薩菲羅斯的養(yǎng)子。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手掌下的嘴唇往一旁拉扯,露出了一個無人看見的詭異笑容。想起自己調(diào)查到的那些事,死柄木越發(fā)想笑。英雄的孩子卻壓根不想成為英雄,行為準則更是比一些地下世界的人更血腥堅決。明明是這么小的一個孩子,卻已經(jīng)察覺到那些加諸在英雄身上的束縛了么……本來神威是真的沒興趣知道這個敵聯(lián)合到底想干嘛。不過聽死柄木一說,他又被勾起了一點興趣。他還挺想知道面前這個神神叨叨的家伙到底調(diào)查出了什么。“這個世界的地下世界里,除了黑道組織,像我們這樣的個性罪犯團體,還有一些其他從事非法交易的存在。之前被你殺死的兩個黑衣組織成員就是這些人?!彼辣韭曇粼桨l(fā)沙啞,語調(diào)卻詭異地上揚起來,“我也很驚訝呢,你一個孩子把那幾個還算職業(yè)的家伙都干掉了?!?/br>“……哦?!鄙裢拇裘洲抢聛砹?。死柄木沒察覺,還在繼續(xù)興致勃勃的演說:“我看得出來,你也是個不愿被束縛的人。既然如此,加入我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無論是殺人亦或者是戰(zhàn)斗……”“篤篤篤——”他還沒演講完,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死柄木眼睛一沉,看向那扇鐵門,旁邊幾人也站直了身體。黑霧慢慢將手中的高腳杯和抹布放下來。“進來?!?/br>“嘎吱——”門被推開,一個人氣勢洶洶沖進來:“死柄木弔!”死柄木好不容易直起一點的腰又塌了下去,黑霧拿起一個新的高腳杯開始擦拭。來人匆匆掃了一眼爆豪和神威就繼續(xù)盯著灰白頭發(fā)的青年:“你不是承諾過,要去救少主嗎!”“……”鐵門在那人身后砰的一聲自動合上,他好像沒察覺到房間里的微妙氣氛,繼續(xù)嚷嚷:“難道這就是敵聯(lián)合的誠信?明明之前商量好的,我把Eri的個性告訴給你們,你們幫忙救出治崎少主!”“噗噗?!?/br>一聲輕笑在安靜的酒吧里格外刺耳,也使得這名疑似死穢八齋會心腹成員的青年紅著眼看過去。是趴在柜臺上的渡我被身子。她噘著嘴,微紅著臉,看上去清甜可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