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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了。他就一個人靜靜的杵在客廳,心里悶悶的。咲覺得自己要一直呆到天亮了,索性在沙發(fā)上歇下來。剛一坐,門外發(fā)出細微的聲響。咲看看日期,踟躕片刻,走上前推開了門。門外人正被這動靜嚇的哆嗦。“博士?”對面一個比自己小一些的青年馬上緩過神,道:“您怎么在這兒?”“睡不著,就在客廳里坐著了。你這給我吧?!眴D知道他是來送補給的,開口道。青年遞了包裹,試探的問道:“博士,夠用吧?”“嗯,夠了?!眴D喵了眼便捷式運送飛船上的包裹,“還要送這么多?”“是??!”青年笑笑,又道:“那博士,我先走了!”青年的一只腳明顯有些問題,他走路一顛一顛的。咲看著,身體不住跟上前,但終是沒追上去。他注視著青年的背影走遠,“謝謝?!眴D動動嘴唇小聲說著,抱著包裹進了屋。那青年也回到飛船上,駕駛著遠離了786。移動一段距離后,他馬上拿起通訊器,撥了電話。“喂?總統(tǒng),我是給786送補給的。博士今天見到我了。”對方說了幾句話,青年回道:“沒有,沒認出來;博士比以前好多了;他,還沒有記起來...”青年趕忙又道:“但是,博士好像有點不同了!不再像之前那樣死氣沉沉的。”對面安靜下來,良久沒有出聲。正當(dāng)青年準備掛電話時,總統(tǒng)出聲道:“快一年了,也該回來了。”總統(tǒng)頓了頓,聲音明顯低了幾分:“你下回去,多和他聊聊吧。”說完,掛了電話......而咲這時已在沙發(fā)上睡了去。一般,自己是能熬好久的,但這次拆完包裹后覺得眼皮發(fā)酸。以前熬夜時也有這種情況,但今天覺得格外困,迷迷糊糊間就睡著了。一覺無夢,再醒時就到了下午。伸個懶腰,咲懶洋洋的從沙發(fā)上坐起。眼光瞟到前方鏡子,里面的青年臉色不再呈現(xiàn)出病態(tài)的白,而是有了點血色;眉眼間消散了一些陰霾,隱隱可見那一雙天生會笑的眼睛。氣色好了些,帶動著整個人的精神氣質(zhì)也有所不同。起碼現(xiàn)在不像玩偶了,有了幾分生氣。看到自己的改變,咲冰凍的血液有了融化的痕跡。他不敢相信,這僅僅都是因為一場夢。接下了的幾天,大概是心境的變化吧,日子也過的不同以往。以前,自己只是完成任務(wù)般去對待生活;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些生活的概念。雖然每天過的差不多相同,但這種平淡和安逸讓人覺得實在。早上,從破曉時分醒來。透過臥室內(nèi)鑲的巨大落天窗,便可欣賞屋外一派欣欣向榮:花草汲取著露珠,伸腰迎接新日初旭;自清晨升起的濃霧大片氤氳在視線所及處,朦朦朧朧的像是仙境,頗具“霧里看花”之感。上午是很枯燥的。有時,咲會用冥想(亦可理解成“瞎想”)來消磨時間?!约簝簳r是夢里這樣嗎?’想法一出,就會有莫名的因素妨礙他繼續(xù)思考。這種反應(yīng)出現(xiàn)的越來越多,咲也愈發(fā)納悶‘我最近怎么總是走神?’熬到中午,咲便不再多想,轉(zhuǎn)身做起了飯。從最初的“炸廚房”到后來的廚藝精湛,咲還是覺得不滿意。味道不錯,但就是缺點什么。缺什么呢?注意到電視上一家人圍在餐桌前說說笑笑,咲看了看面前豐盛的飯菜和空曠的餐廳,一頓大餐吃的有些食難下咽。吃吃飯、又忙些別的,等再閑下來時,夕曛已經(jīng)開始駛下。黃昏時,咲通常會選擇去外出散散步。游遍這片陸地,還是房前那片海岸最美。紅海泛著粼粼夕暈,沁心的海風(fēng)徐來,吹動銀白色發(fā)絲閃著金光。彼時,殘陽所伴的光漸漸暈亮黯然的心底。這樣的生活讓咲覺得還不錯???,活下去多簡單啊。幾日后,咲又做夢了......夢接著上回。他們玩了一陣后,對方搬家到了A城。這時,咲才知道了他的名字:陵儬。畫面一換,自己已經(jīng)長大了些,約有十五、六歲。他和陵儬考上了同所學(xué)校,又見上了面。雖說再見時彼此之間的氣氛有點尷尬,好在亓咲會活躍氣氛,沒幾天兩人又熟稔起來。陵儬變得整個人沉穩(wěn)許多,不像以前那般淘氣。跟著陵儬在一起,自己也收住了那副貪玩的性子。三年寒窗苦后,自己考上心儀的學(xué)校,也在自然學(xué)上有所貢獻。在大學(xué)快結(jié)束時,全球突然爆發(fā)了喪尸病毒。自己被召集參與了科研,陵儬也去了他父親的軍隊。這突如其來的災(zāi)難,迫使自己與他再次分開......“這就醒了?”咲小聲嘟囔,想不到這夢還挺“一波三折”的。咲回憶著最后關(guān)于喪尸的內(nèi)容,腦中忽然一陣尖鳴,打擾了思考。這一響,咲察覺到以往對自己來說模糊的記憶有了幾分清晰。識海中閃過一串串片段,全是關(guān)于那人的。‘陵儬’,咲在心中默念出聲。這簡單的二字像個不可言說的忌諱。這一念,咲覺得心神都被振了一下。冰凍的血液已在緩緩復(fù)蘇,咲又念了數(shù)聲,從無意的呢喃到大喊。“陵儬!”喊聲一出,咲清醒過來,識海又恢復(fù)到一片空白。自己剛剛是著了魔?我真的認識他麼?試探著,他又念起來。越念心中的壓抑便愈輕,越念心中的感情就愈要沖破桎梏。最后一刻,身體將快要逃出體外的靈魂拽回原位。咲大喘著氣,這太不對勁了!他趕緊甩甩頭,大腦自動忘掉剛剛那幕。再緩過來時,天已經(jīng)亮了。以為自己又走了神的咲老樣子來到客廳,也老樣子開門見到了某人。“博士,早上好!”青年整整儀態(tài),抱著包裹端正站在門前。“嗯,你好。”咲看著他,默默在門口讓出了空位,“你,進來歇會兒吧!”青年愣了愣,進屋把包裹放在廚房?;氐娇蛷d時,咲已在沙發(fā)上等他了。青年示意下眼前的座椅,坐下。“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你名字?!?/br>“博士叫我小超就行?!毙〕α诵?,回道。隨后兩人聊了一會兒。“叮!”桌上的通訊器亮起來,顯示著來電信息。咲好奇的望屏幕上瞧去,看到了壁紙上相視的兩人。“這是?”咲看了眼迅速鎖屏的小超。他支支吾吾半天,紅著臉道:“這是我青梅竹馬...”咲眨眨眼,想到剛剛兩人臉上熟悉的神情,隨口就道:“不只是發(fā)小吧!”“呃...”小超沒有想到博士會來這么一句,臉上更是紅了些,心下卻清明的閃過一瞬擔(dān)憂。半晌,小超開了口:“我,準備回去后就向她求婚...”聽到這兒,咲不覺自己已經(jīng)抿起了嘴,“那就快去吧!在我這兒不怕耽誤了事?”小超禮貌的笑笑,匆匆道別后就離開了...“總統(tǒng),我覺得博士記憶恢復(fù)了點。”“這么快?”總統(tǒng)不禁皺了眉,“下回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