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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怎么現(xiàn)在卻害怕起來了?”凌斐不太優(yōu)雅地翻了個白眼,心想我雖然愛喝酒,但是也是先用神識確定了里面沒有加一些奇奇鬼怪的東西才入口的好嗎?“把你的臟手拿遠一些?!币坏朗煜さ穆曇繇樦龅囊癸L傳來,薄薄的怒意去沒有被沖淡多少,反而更顯多了一絲寒涼。聽到這聲音的凌斐卻只覺得心中一暖,回過頭去對自家飼主道:“都解決了?”齊微辰斂眉點點頭,對于凌斐這種單獨行動不和他打個商量的行動有些不滿意,但是第一個動作卻是走到費迪南德身邊,將有些微微醉意的凌斐抱了起來:“我不是讓你等等我嗎?”凌斐撇撇嘴:“你那邊也沒事干,無聊唄。況且這個人與我還有點關(guān)系,以他的實力來說,對我也沒什么威脅?!?/br>凌斐雖然回答了,但是費迪南德卻聽不到他的心聲,從他的角度,只能觀察到白色的動物賴在齊微辰懷里,哼哼唧唧了兩聲,那是一種在他人面前不會顯露的信任。這是他從未見過的凌斐。不知為何他覺得這景象有點礙眼,于是有些尖酸刻薄的話沒有經(jīng)過大腦的思考就這樣不受控制地從嘴巴里鉆了出來。“你就是靠著運氣越爬越高的嗎?——反正什么都不做,只要乖乖在原地站著張開嘴,就會有餡餅自動掉下來了。親愛的弟弟。”然而齊微辰聽到這話卻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淡淡回應(yīng)道:“如果你特別想重蹈法夫納的覆轍的話,我不介意在今天把我所有的‘哥哥’都揍一遍?!?/br>第32章莫名之吻費迪南德深色一凝,卻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很快舒展開來,露出了一抹不太真誠的笑意:“如果剛剛的行為讓你感到被冒犯的話,我很抱歉。”他低下頭,卻不是對齊微辰說話,而是看著凌斐。凌斐懶得搭理他,轉(zhuǎn)過頭。氣氛一時間比較尷尬,但是費迪南德面上卻若無其事,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美好的夜晚還很長,我們?yōu)槭裁床换厝ザ嗪葞妆谰?,多見幾個佳人呢?”“不用了?!饼R微辰不帶感情地說,“貴家族熱情太盛,反倒讓我們有些招架不住。”“哎呀呀,看起來今天的晚宴沒能讓客人們滿意呢?!蓖祥L的腔調(diào),“看來,我得和王兄們反映反映?!?/br>“隨你的便。”齊微辰?jīng)]沒再說廢話,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開。費迪南德一個人在黑暗中站了會兒,向宴會廳走去。正巧看見法夫納貝侍衛(wèi)扶著急匆匆向自己的休息室走去的身影,他停下了腳步,態(tài)度自然地關(guān)切道:“皇兄,你怎么走了?這么早就下場休息,可不像是你的作風?!?/br>法夫納腳步頓了一頓,不好回過頭來,怕自己臉上的青紫被看見,只有氣急敗壞的聲音傳過來:“奉勸你,最好少多管閑事,做好份內(nèi)的事就可以了?!?/br>費迪南德目送著法夫納明顯有些狼狽有些倉促的背影,幾個字從嘴里輕輕蹦出來:“也奉勸你?!?/br>另一邊,一直在等待凌斐的小公主多蘿西從侍女口中得知它已經(jīng)走了,氣的將手里的淡果酒直接摔倒了地上。郊外,一處行跡隱蔽不為人知的莊園中。齊微辰將凌斐帶到家里,而后扔在柔軟的墊子上,表情看起來很嚴肅,但動作卻很輕柔。凌斐在墊子上伸了個懶腰,然后翻轉(zhuǎn)了一圈,將腦袋枕在前爪上歪頭向上方看著男人。盯了半天,齊微辰只是彎下腰晦澀不明地看著他,凌斐就感到頭腦有些不清楚了。這酒后勁還是挺大的,凌斐迷迷糊糊想,他當時剛喝下去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卻好像有些醉了。毫無疑問,等到一個酒鬼承認自己醉的時候,應(yīng)該可以想象他已經(jīng)醉成了什么樣子。神獸蛋們聽到了他們回來的聲音,一個接一個地跑過來圍著兩人,發(fā)出哐哐哐的動靜。凌斐個頭小,被一群調(diào)皮的小家伙壓的喘不過氣來,爪子不太好撥弄開來,干脆鉆到齊微辰床上,將他的浴袍罩在身上,然后化為人形。——難為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還記得穿衣服。齊微辰面色復雜地看著銀發(fā)碧眸的高挑青年用腳將神獸蛋們?nèi)繐艿揭贿叀D抗獠蛔杂X地就落到了那雙腳上。皮膚細而嫩,滑嫩得仿佛剛煮熟的雞蛋白,骨rou勻亭,在燈光的照耀下白的有些刺眼,趾尖卻呈現(xiàn)少女般淡淡的粉色。凌斐好不容易將這群小家伙全部趕跑,看見齊微辰還站在原地看自己,不由挑了挑眉,微抬起下巴道:“你站在那里干什么?不過來?”齊微辰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就順著凌斐的話走了過去,站在床邊停住了。凌斐低頭,“你想說什么?我說……你從回來以后臉色就一直臭臭的?!?/br>少年的聲音低低的,有些沙啞,雖然是疑問句,可是卻是用一種拖長了腔調(diào)的,懶洋洋的聲音說出來,顯得并不是十分在意答案的樣子。齊微辰一開始還在聽他的話,但是很快就被聲音吸引過去,神思有些恍惚。凌斐站在床上,而他站在床邊,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系得松松的浴袍下露出的胸口處細膩的皮膚,仿佛有吸力似的……抬頭,凌斐垂頭看他,面上沒什么表情,碧綠的眼睛因為背光的原因呈現(xiàn)出一種厚重的深綠色,睫毛很直,很長。“喂?!睕]有等到答案的凌斐不耐煩地提醒了一聲。齊微辰像這才回過神來似的,想起來今晚自己四處找他時焦急的心情,還是有些余怒難消:“進宮之前說好的不要擅自行動的約定你不好好遵守,那看來以后,也沒有什么約定的必要了?!?/br>凌斐本想說那是因為想調(diào)查清楚弗雷德的身份,屬于特殊情況,但是看見齊微辰不近人情的冷硬臉色,又有些不忿。真是的,他以為他是誰,可以隨便罵他嗎?“當初簽訂契約之后就已經(jīng)說好了互不干涉對方自由,你沒資格管我去哪?!彼唤?jīng)思考地說了出來,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句話的語氣是多么的囂張。“你!”齊微辰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我當然沒資格,當初簽訂契約的人又不是我。”說完轉(zhuǎn)身要走。“你去哪兒?”凌斐伸手搭住他的肩膀。齊微辰似笑非笑地偏頭看他:“剛剛是誰說不要干涉對方自由的?”凌斐有些噎住,但不知為什么他不想讓齊微辰就這樣走掉。見他伸手撥掉自己的手,急的往前跨了一步——瞬間踏空,撲在了男人身上,將他也帶到,兩個人一起栽倒在墊子上。”嘶——“磕到了膝蓋的凌斐小聲痛呼了一聲,齊